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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全部都試一遍?”“對?!?/br>蘇眠想了想,說:“別人我不敢說,周小篆肯定不是?!?/br>韓沉笑笑,低頭看著她:“為什么?”蘇眠往他懷里一靠,答:“他那么二,怎么做連環殺手?人家七人團,肯定也是要挑人的?!?/br>哪知韓沉答:“你也很二,我不也挑了?”蘇眠:“……去你的!我才沒有他二!”盡管案情沉重,兩人依舊笑看著對方。過了一會兒,蘇眠又感嘆:“雖然跟冷面和嘮叨接觸時間不長,但是我希望他們不是?!?/br>對于這兩個心腹手下,韓沉沒有做過多評價,話鋒一轉問:“徐司白呢?”蘇眠一怔,一抬眸,就見韓沉的眼睛。蘇眠腦海中浮現徐司白的臉,還有他凝視她的眼神。她搖了搖頭:“如果讓我判斷,他肯定不是。這幾年他在我身邊,從來沒有半點異樣。他的所有身心都放在法醫工作上,是真的無欲無求。有些事可以偽裝,有些事是裝不出來的,譬如一個人純凈的心、堅定的意志和純粹的追求?!?/br>她說得斬釘截鐵,目光清澈而溫柔,韓沉看了她半晌,笑笑,低頭就重重地吻住了她,還咬她的嘴唇,叫她微微吃痛,卻又被堵著嘴嗚嗚嗚講不出話來。血戰之后(二)次日一早。陽光明媚,清風徐徐。窗口的加濕器,噴出薄薄的水汽,看起來就是個最寧靜美好不過的早晨。蘇眠一踏進辦公室,就見自己的位置上已經坐了人。正是徐司白。他照舊穿了件咖啡色外套、白色襯衣和休閑長褲,靠在椅子里,拿著她的一本書在看。而他身后,小姚正在跟小篆閑聊。旁邊,嘮叨的桌后,坐的是許湳柏。嘮叨熱絡地在跟他說著什么。聽到動靜,幾個人都抬頭看過來。蘇眠笑瞇瞇地跟許湳柏打招呼:“師兄早?!?/br>許湳柏笑笑,朝她點頭。她又走到自己桌旁,這時徐司白已經站了起來,她將他肩膀一摁:“你坐啊,你是客嘛?!?/br>徐司白便笑了,清澈的眼眸里,波光湛湛。算起來,兩人已經有多日沒見。他看起來跟之前沒什么變化,臉似乎又削瘦了一點,神色卻更沉靜。如今蘇眠對著他,竟也有了幾分生疏的感覺。這感覺令她不太舒服,就只瞪著黑漆漆的眼睛,這么瞅著他。他卻像似乎明了了她未說出口的話語,目光變得更加柔和,問:“去了北京一趟,感覺怎么樣?”蘇眠張口剛要答,心頭突地一跳,想起昨天自己跟韓沉討論,徐司白會不會是殺手之一。她側眸看向他的神色。他的神色非常溫和,并沒有因為談及她去北京的事,有半點異樣。蘇眠心中一穩,答:“就是到處玩了玩,哦,給你帶的烤鴨吃到沒?我讓小姚帶過去了?!?/br>徐司白微蹙了一下眉頭:“不好吃?!?/br>蘇眠噗嗤笑了。徐司白也微微一笑。這讓蘇眠感覺十分好,就像回到了過去,兩人就是這樣相處的。她唧唧歪歪,他清高可愛得像個孩子。又聊了兩句,蘇眠抬頭,望向辦公室里的眾人。除了徐司白和許湳柏,鑒證科和刑警隊的幾個人也來了。小小的辦公室,顯得十分擁擠。大家都在等待著新案子的開始。這時,韓沉和冷面終于走了進來。冷面手里還搬著一大疊資料。所有人都看向他倆,氣氛有點嚴肅起來。而韓沉目光掠過一圈,跟蘇眠在空中一對,便不著痕跡地移開。他讓小篆關上門,這才將資料,分發給所有人。蘇眠暗中觀察著他們的神色。每個人翻開手里的,都有些發愣。這就是昨天韓沉定下的計劃:沒有旁敲側擊,沒有明察暗訪——開門見山,直接將案子丟到殺手面前,打他個措手不及。——片刻后,韓沉已經將案件的情況簡單介紹了一遍,然后說道:“這是宗陳年舊案,因為最近,我省境內有當年逃竄罪犯的跡象,所以由我們先行做一些偵查。這次直接向廳長匯報,工作全程要求絕對保密。所以對外,宣稱我們正在查那宗富商情婦謀殺案;對內,我們全部精力都放在這宗案件上。所以,也特意邀請許教授和徐法醫,協助我們工作?!?/br>許湳柏正低頭翻看資料,聞言點了點頭,似乎看得極為入神,沒有說太多。徐司白則直接翻到了后面,受害者尸檢報告那里,一頁頁仔細查看,十分專注,沒有答話。到底是這個消息來得太突然,其他人也都有些不知道說什么好。鑒證科和刑警隊的幾個外援,先表了態:“韓組,有什么工作安排你就說,我們一定全力完成?!?/br>韓沉點點頭,目光從他們身上一一掠過,眸色沉靜。冷面依舊沉默。小篆大概有點知道,當年的大案跟蘇眠和韓沉有關,只在桌下輕輕握了一下她的手,表達內心的緊張和激動。嘮叨翻了翻資料,咂舌道:“老大,這案子還真夠大的。我們怎么查,從哪兒查起?”韓沉答:“我們已經掌握了一些非常有價值的線索?!?/br>所有人都抬頭看過來。韓沉從資料中抽出兩張,正是t和辛佳的照片,放到大家面前:“經查明,他們兩人,是殺手組織的成員之一?!?/br>辛佳的身份,絕大多數人還不知道,聞言都露出驚訝表情。嘮叨低喃:“臥槽啊,她居然是殺手?”許湳柏神色很意外:“辛佳?”徐司白跟辛佳本就沒什么來往,聞言倒沒什么反應。連小篆都詫異地轉頭看著蘇眠:“不是吧……天!”韓沉簡單地把那天跟辛佳在樹林相處的情況說了一遍,然后說:“辛佳臨死前說:當年的殺手組織,還有7個幸存者。死了她和t,就還剩下5個?!?/br>屋子里一時沒人說話。蘇眠打量著每一個人的臉,依舊沒看出任何端倪。“她說,這些人一直就呆在……”韓沉頓了頓,“南方某省。但是最近,因為t的死,加上我們的追查,他們也許已經到k省來了,所以她提醒我當心?!?/br>還是沒人說話。韓沉卻已下達了一連串指令:“許教授,白錦曦那邊已經根據當年受害者和案件檔案,做出了幾幅簡單的犯罪心理畫像。我想請你協助她,完善畫像?!?/br>許湳柏和蘇眠對視一眼,似乎又下意識伸手轉了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