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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視里正在播放午夜新聞節目,小小的音量,令一片死寂的屋子變得熱鬧起來。然后他終于回到了床邊,開始緩緩地親吻撫摸。紀雅馨露出哀求的眼神。她已經認命,只求他不要再對她做其他傷害。男人與她目光交錯,他很敏銳,讀懂了她的眼神。然而他卻移開了目光。然后毫不留情地、重重地在她身上閥撻肆虐起來。——白錦曦從紀雅馨的房間出來,輕輕地帶上了門。抬眸望去,刑警們都忙碌著,氣氛緊張而沉重。她默立了一會兒,走向獨自蹲在客廳一角的那個男人——韓沉。他跟上回一樣,戴上了黑色皮手套。單膝跪在地上,俊美又利落。他正專注地盯著地上的某些痕跡。因為眉眼專注,看起來倒少了幾分肅殺之氣,更顯眉目雅致。白錦曦剛走到身后,他就察覺了,抬頭看著她。說實在的,每次被他的眼睛這么盯著,都會讓白錦曦微微有些晃神。約莫是容顏太盛,而神色又太冷。她開口:“有線索嗎?”他轉頭繼續看著地面:“快了?!?/br>答非所問的一句話,卻叫白錦曦微愣。快了?他快破案了?白錦曦一下子蹲在他身邊,瞅著他。他卻看都不看她一眼,語氣輕淡:“你不懂?!?/br>白錦曦倏地瞪大眼。靠,太瞧不起人了吧。白錦曦靜默片刻,再次開口:“給點煙!”語氣很沖——這才是她來找他的真實目的。她平時不帶煙,在家也嚴格控制煙癮。此刻強烈地想要抽上一口,自然垂涎他身上的好貨。韓沉正低頭觸碰地上的一處痕跡,聞言頭也不抬,心不在焉地答:“右邊口袋?!?/br>白錦曦心想這還差不多,直接伸手進他口袋摸。男人的口袋很暖和,而她的手指在半夜里冰冷無比,一放進去,她輕輕吸了口氣,然后在里頭摸了兩把——到手了。手腕陡然一緊,被人抓住了。韓沉戴著黑色皮手套的手指,牢牢捏在她纖細的手腕上。白錦曦訝異地抬頭,就看到他眼神沉冽地看著自己。“別亂摸?!彼麑⑺氖謥G到一邊。白錦曦:“……”誰摸他了?靜默片刻,她卻一臉惋惜地開口:“摸都摸了,這可怎么辦???”韓沉原本已繼續開始勘探,聞言抬頭盯著她。白錦曦卻不看他的臉色,轉身,身姿灑脫地走向陽臺。——天還沒亮,夜空漆黑沉寂。沒有星星,稀疏的燈光點綴其中。整個老城區看起來就像是佝僂的老嫗,陳舊中散發著腐朽的氣息。但依然真實的存活著。白錦曦借著燈光,把玩著手里的東西。煙是頂級的蘇煙,銀色漂亮的盒子,還剩下大半包。而且他看起來煙癮很大,一天要抽不少。普通刑警的工資并不高,韓沉如果不是家境不錯,就是把大半收入都花在抽煙上。那樣的話,他活得還真夠渾的。再說了,傳聞中,他不是情人滿天下,經常流連于紅燈區么?剛才那么守身如玉,跟個刺猬似的,倒不像個摧花老手的作風。難道名不副實?白錦曦又拿起火柴看了看,細細長長一盒,盒面上印著串英文,火柴頭都是淡藍色的,有種懷舊而靜好的味道。她抽出一支劃燃、點煙。吞云吐霧了大概半個小時,她將煙頭戳熄。望著滿滿一堆煙灰,又有點懊惱沒管住自己。再看向手中的大半包煙,毫不猶豫地又拿出了十來根,塞進口袋里。這才將剩下的跟火柴盒放在一起。轉身,推門進屋。幾個刑警已經把情況摸得差不多了,正在等她碰頭。韓沉也結來了勘查,靠在玄關,神色淡漠地沉思。跟眾人保持著一定距離。白錦曦揚手將煙盒火柴丟還給他,他伸手一把接住。大家都是老煙槍,一摸就知道煙少了多少。他看了她一眼,目光銳亮。白錦曦卻假裝沒看到,轉身走到眾刑警中間:“開始吧?!毖劢怯喙馄骋娝褵熀腥M口袋,沒有再看,于是心頭一喜。情況可以說十分糟糕。冇沒有目擊者,附近的監控攝像頭也沒拍到東西。這名受害者跟上一名受害者雖然職業相同,但是在不同的大廈上班,彼此并不認識。現場也沒有發現罪犯的任何指紋、腳印和毛發——顯然他又戴了手套,并且舉止十分小心。最后,所有人都說完了,就等白錦曦。而韓沉始終沉默著。由于是第一次遇到連環作案的罪犯,并且反偵察能力很強,連周小篆都有點擔憂:“老大……怎么辦?”白錦曦抬眸看著朝夕相處的兄弟們,靜默片刻。嘴角再次浮現慣有的微笑。周小篆頓時眼睛一亮。白錦曦又看一眼眾人身后的韓沉。而他也望著她,照舊是那冷峻淡漠的樣子。只是眸色專注,似乎也想看她怎么破案。白錦曦想起他剛才的鄙視,斗志陡然高漲了!哥哥哎,你說我不懂??晌乙f,你其實根本不知道我的能耐啊。她環顧一周,嗓音越發清脆響亮,有條不紊地開口:“罪犯為男性,25-30歲。高中學歷,高考落榜;相貌普通、身體結實,屬于男性特征比較明顯的身材長相;男女關系不佳,離婚、或者被長期同居的女友拋棄;酗酒、打架、賭博這幾個惡習,他一定有其中之一或者更多;遵循上次的結論,我依然認為他就住在附近五公里范圍內,甚至可能從小在這里長大。他會經常性購買色情光碟。盤問街頭兜售碟片的小販,可能會有線索。他從事的是工人、快遞、司機……這樣比較男性化特征明顯的職業??赡芫哂幸欢ǖ募记尚?,并且他的工作表現可能不錯。如果是司機,他會經常超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