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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戳我痛處。當看見她在我身下狼狽大哭的時候,我內心有一絲的不忍,可是她接下來的話卻打破了那一絲絲的不舍,只剩下無止無盡的沖刺。第二天她就走了,徹底消失在我的世界里。可是現在卻突然來電話,即使換了號碼,我也能感受出來是她,她的習慣是只響五聲,如果我沒有接起,她會毫不猶豫的掛斷,而且絕對不會再打第二次。第一次我就看著手機在桌面上震動打轉,并沒有接起來的打算。她是一個好女人,我不想牽絆她一生,她應該有屬于自己的幸福,雖然我給不了,但是世界的某個角落,一定有那個甘愿為她拋棄所有的男人。當電話第二次響起的時候,我意識到了她的反常,最終還是不忍心,接起了電話。那個陪伴了我將近十年的女人,消失在我生命中已經三年的女人,心中沒有一絲漣漪是騙人的,曾經也想過或許我可以給她幸福。可是當再一次見到她之后,我知道自己還是做不到自欺欺人,心中有那么多的不甘和期盼,這對她不公平,特別是對一個深愛我的她,不公平。“喂?!?/br>她的聲音依然干凈明快,帶著吳儂軟語特有的溫柔。我并沒有開口,因為不知道該說些什么,她再一次開口,我能感覺到她的窘迫與急切,以她的性格,再次給我打電話想必已經突破她的極限了吧,更不要說還是我并不開腔的情況下。“我能見你一面嗎?我在你家門口?!?/br>我不知道自己還有什么顏面見她,那個為我付出了一生的女人,如今,我連站在她面前的勇氣都沒有。二十分鐘后,我還是不顧一切的拿起手機沖出了包間。。她和唐擎宇在一起,我來不及看清他們那曖昧的動作,更沒有多余的時間去感受那種針扎般的心痛。“唐總,要不我們改天再談,我現在有點私事要處理?!?/br>那是第一次違反交通規則吧,車子停在小區門口,坐在漆黑的夜色里,我卻膽怯了,不敢向前邁出一步。作者有話要說:泥煤,竟然把自己寫哭了,這是要搞哪樣,靠。☆、許建平番外二半個小時過去了,我才自嘲的笑笑,她沒說要等我的吧,以她的性格,可能早就走了,而且這次真的是徹底消失在我生命里,再不相見。從車上下來,步行到家門口,樓下并沒有她的身影,我想,她大概在樓上。懷著一絲絲的忐忑和期待,我竟然等不及已經開始緩緩下降的電梯,直接從樓梯一口氣跑到了五樓。可是抬頭那一瞬間,空空的走廊,帶著恐怖的靜謐,我承認,我有一絲失望,卻又帶著一絲僥幸。慢慢的,和她見面的次數逐漸多起來,雖然不曾再講過那么多的話,我卻很高興,陸地也沒有再出現過。在北京碰見他,真的是巧合,他竟然和阿政在一起。他因為我強行送他回北京,一直在生我的氣。他轉到S市讀大學,也是因為舅舅工作的關系,那段時間不太平,家人不希望他受到什么傷害。所以保研的時候,擅自瞞著他選在了S市,我工作了許多年的地方。他住在我的一套公寓里,自己一個人,不需要任何保姆。一開始的時候特別不高興,每次看見我都是目不斜視,視而不見的走過,即使我去學校找他,也是愛搭理不搭理的。后來,慢慢的我覺得他變了,也會和我講一些學校的事情,偶爾還會陪我一起吃飯,當然,那時候還有陸地一起。我知道陳清末存在的時候我就找他談了一次話,而且嚴重警告過他,羽翼未豐滿,沒有能力保護人家之前,最好不要開始。可是,他還是不聽勸告的和她在一起了。趁著他去災區做志愿者,在那里受了重傷,舅舅聯系到了我,如今舅舅的地位已是穩定,舅媽想要他回到他們身邊,聽說他受傷了,一家人都急得團團轉。所以借著治傷的契機,我強行送他回了北京。沒想到他們會在一起,而且阿政還生著我氣,眼神都不愿看我的那種,畢竟還是小孩子,我知道他和那個女孩最終還是分開了,可能內心孩子啊怪我吧。從平谷回來后,我們的關系更近一步了。至少,她已經把我當成了一個普通朋友看待。聽陳方說她被困在郊外的時候已經是凌晨了,我自己開了車去接她,怕她覺得不自在,就借口說是在附近工作,順路去接的她。當我看見唐擎宇的車跟上來時,真的有和他一決高下的沖動。可是他眼里的戾氣,還有那nongnong的占有欲,都刺激著我的好勝神經。最終,我們還是動了手。我知道自己這方面不是他的對手,這些格斗技巧還是父親在世的時候,跟著他軍隊的一個朋友學的,多年不練,早已生疏了。她最終還是跟著他走了。唐擎宇最后那一句“先管好自己的事兒”,著實讓我內心忐忑了一下,我不知道他指的是什么,但直覺他并沒有說謊,而且也不像是開玩笑的樣子。果然,電話不失時機的響起來,好似為了印證唐擎宇那句話一樣。“你好,這是XX醫院,麻煩你馬上趕來一趟?!?/br>對方說得很急,而且背景里還有嘈雜的急救人員的呼喊聲和其他人的大喊聲。我當時腦子里一片空白,難道是......她躺在白色籠罩的病房里,黑色的頭發散開在雪白的枕頭上,稱得一張小臉異常的蒼白。她真的瘦了好多,臉色那種飛揚的神采也早已不在,本就瘦小的身體更顯嬌小。我不知道一年前她找我所為何事,但是一定是別無他法了,她才會那樣做。真的,當時無比痛恨自己為什么要那么心狠,傷害一個這樣情深意切的女人。醫生拿著病歷本站在一邊,面無表情的開始解釋,“勞累過度外加急火攻心引起的昏厥,因為手機你是唯一的聯系人,所以給你打了電話,孩子還在重癥監護病房,如果能平安度過這晚,應該就度過危險期了?!?/br>唯一的聯系人?我真不知道聽到這樣的話時該作何反應,她怎么可以這樣倔強,這樣心狠,讓我覺得自己根本枉為人。等等,孩子?重癥監護病房?這是怎么回事兒?“什么孩子?”那應該是我問過的最白癡的問題吧,我家的小公主,原諒我當時的不知所措,所以對于與你的見面表現得那么差勁。醫生奇怪的看了我一眼,我可以看出她眼睛里的鄙視和疑惑,可能以為我又是一個拋妻棄女或是玩弄別人感情的人吧。但是事實也正是如此,我的確是那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