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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愿敘舊,你的男人可就要受苦了!”他的話剛說完,立刻扳動了扳機,“砰”一聲,一顆子彈迅速朝魏宗韜的大腿射出,魏宗韜身子踉蹌了一下,余祎驚叫:“阿宗!”李星傳略顯失望,“余小姐真是狠心,我當初從別人的床上救出你,你就是這樣忘恩負義,只在我的床上呆了一個小時?!彼中α诵?,“可惜我對余小姐念念不忘,如今還記得你的身體,想和你再次敘舊,不如就在魏先生的面前?”身后四名隨從哄笑,余祎怒不可遏,剛要動作,手腕突然一緊,魏宗韜額角滴著汗,捏了一下她的手,那頭突然有人開口:“哦,看來男人的話都不可信?!?/br>說話這人正是陳雅恩,雖然顯得狼狽,但依舊高傲美艷,她被李星傳撂在一旁許久,此刻終于開口,李星傳大笑:“不,我與你說的話也是千真萬確!”他看向魏宗韜,笑說,“魏先生一定沒想到,你的女人,已經跟了我,現在,我要你的另一個女人,也跟我,我要慢慢折磨你,讓你看著你的心腹失血過多而死,而你的女人,會在我的身下舒服死!”陳雅恩款款走向他,嘴角含笑,卻已然有些不快,“李星傳,這種話,你一定要當著我的面說?”李星傳一把拽過她,將她摟進懷里,正要安撫幾句,突然就覺手上一僵,被人掐住了要門,隨之手槍脫離出手腕,懷里的陳雅恩猛然朝后退開一步,舉槍對準他,厲聲道:“讓你的人把槍放下!”一切只在轉瞬之間。李星傳不敢置信:“雅恩?”還沒說完,遠處的魏宗韜突然開口:“雅恩,再退后一步?!?/br>陳雅恩竟然聽話的又退后了一步,與李星傳保持安全距離,連余祎也不可思議,扶住魏宗韜,不由看向了陳雅恩。李星傳沉下臉:“你背叛我?”陳雅恩仿佛聽到了天方夜譚,笑道:“我從來都沒有服從,又哪里有背叛之說。你故意打電話去吧臺,設計吳文玉,讓她陷害余小姐,自以為神不知鬼不覺,卻不知道魏先生早有考量?!?/br>吳文玉被帶去芽籠之后,魏宗韜再一次派莊友柏前去,這次莊友柏帶去了李星傳的照片給吳文玉辨認,吳文玉一眼就認出,當初就是李星傳點酒,她才聽到史密斯告訴友人他對余祎有興趣。陳雅恩道:“你想要冤枉我,卻算錯了這一步,你想加害余小姐,挑撥我和魏先生的關系,讓我叛變,魏先生這才將計就計?!?/br>每一次的爭鋒相對,都是表現給李星傳看,各種消息都能傳遞到李星傳耳中,他們瞞住了所有人,就為了防住這一刻。李星傳牙咬切齒,上前一步:“你以為你拿槍指著我,你會活命?他們照樣能開槍!”“那我們就同歸于盡!”陳雅恩話音剛落,突然就聽見魏宗韜喊道:“雅恩,后退!”可是已經來不及,就在他喊出最后兩個字時,李星傳猛地又上前一步,終于打破了安全距離,他一把就抓住了陳雅恩的手腕,一個翻轉,槍口朝上,子彈朝天上射擊,身后的四名隨從馬上將槍口瞄準了魏宗韜和余祎,卻在同一時刻,突然便聽“砰”一聲,一名隨從被爆了頭,血水立刻濺了開來,在眾人還沒反應過來之際,一發發子彈接連朝前射出,李星傳立刻拽住陳雅恩擋在身前,一邊往后退,一邊將槍口瞄準子彈來源,一看之下他大驚,居然是陳之毅!陳之毅在李星傳出現的那刻,已經悄悄藏了起來,誰也沒有想到他會半路殺出,此刻他的臉色青黑,目眥欲裂,似乎要將李星傳千刀萬剮,絲毫不顧對方的子彈正朝這里射來。手槍的火力遠遠不及步槍,李星傳拖著陳雅恩后退,剩下的三名隨從兩人倒地,一人掩護他,陳雅恩拼命掙扎,李星傳索性一把將她甩開,折身朝后頭跑去,身后的槍擊聲越來越響,子彈似乎用不完,陳之毅追上前,一槍又一槍,竟然是將李星傳往小樹林里逼退,李星傳的子彈已經用盡,身后的子彈卻不斷擦著他的臉頰而過,他嚇得屁滾尿流,跌跌撞撞跑向前,全然不知自己跑進了濃煙之中。樹林近在眼前,陳之毅卻突然回頭,遙遙望向余祎,視線與余祎相觸。這個女人,瞪大著眼睛看向這里,終于也知道為他緊張和害怕,眼里不再只有魏宗韜,不會見到魏宗韜,就將他推開。他不容許她受到傷害,誰也不能侮辱她輕薄她,他愛她勝過自己的生命,從二十一歲到三十二歲,他一直為她而活。人這一生總會對一樣東西偏執,而他偏執的東西,叫做余祎。“砰——砰——”整片樹林都仿佛被炸裂,濃煙肆起,鋪天蓋地,地面都在震動,烏云吞噬了整片天空,大雨傾盆而下。余祎不敢置信的望向那股濃煙,翕張嘴,渾身都在顫抖,她聽見自己在念:“陳之毅……陳之毅……”陳之毅不見了,消失在濃煙之中,這座山好像要坍塌,她什么都看不見,什么都聽不見,眼里終于只剩下了陳之毅,她全然不知頭頂泥石滾落,身旁的人在大喊:“一一——”一瞬間,天昏地暗,她不省人事。空氣稀薄,身上很重,余祎仿佛被巨石壓著,有些喘不過氣,她似乎能聽見滂沱的雨聲,耳邊還有一些轟鳴聲,有人在小聲說話:“一一,一一?!?/br>余祎緩緩睜開眼,眼前卻是一片漆黑,許是察覺到她的動靜,對方又說:“一一,你醒了?”余祎動了動,發現身體動彈不得,她渾渾噩噩道:“阿……宗?”“嗯?!笔俏鹤陧w的聲音,近在咫尺,他就躺在她的身上。余祎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事,她抽不出胳膊,也動不了腿,魏宗韜低聲道:“別動,山體爆發泥石流,我們現在在夾縫里,有兩顆樹被沖倒,剛好擋住了石塊?!?/br>余祎想起來了,他們剛好站在山坡下,背后就是山壁,之前山在震動,她看見了漫天烏云和濃煙。余祎啞聲問:“你有沒有事?”“沒事?!蔽鹤陧w撐在她身上,說道,“我能聽見外面的說話聲,你能不能聽見?”余祎靜下心來,凝神細聽,果然聽見外頭有人在說話,一定有人在救援。她道:“我能聽見?!?/br>她頭暈胸悶,說了這樣一句,便有些難以開口,昏昏沉沉就想睡去,剛要闔上眼睛,嘴唇便是一軟,魏宗韜探舌進來,淺淺的呼吸送進了她的喉中,余祎悶哼一聲,再次清醒,魏宗韜小聲道:“別再睡著,我害怕?!?/br>余祎一愣,“嗯?”魏宗韜似乎貼著她的臉頰,蹭了蹭說:“別睡,不要在這里閉眼睛,我要聽到你的聲音,我要聽到你呼吸?!?/br>余祎眼眶一熱,努力維持意識:“我沒睡?!鳖D了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