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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桑榆繃在胸前的鈕扣,冰涼的指腹摩挲著暴露出來的黑色文-胸,雪白的線條深深勾勒蜿蜒到底,他只能看到一半的弧度,僅止于此已經讓他有點無法呼吸。黑白分明的色澤沖擊著他的視線,這是他渴望了太久的女人。邵欽伏在簡桑榆頸窩里,大手包裹住那兩團雪白的肌膚。他啞聲呢喃著:“桑榆?!币槐楸楹昂喩S艿拿?,他卻不知道自己想做什么。甚至掌心下那柔軟到不可思議的觸感,他都忘記了該怎樣瘋狂揉-捏舔-舐,只是安靜的、默默的感受著她的觸感、她的溫度,這是簡桑榆啊。邵欽胸口劇烈的顫動著,那種雷同于當年在小巷子里鼓足勇氣親吻她的心情,全身的血液好像都燃燒到了頂點。邵欽覺得他這輩子都不可能從別人身上得到這種滿足,偏偏只有簡桑榆可以,多么神奇的事情。他慢慢抬起頭,這才注意到簡桑榆失神的看著他。邵欽在她唇上溫柔的吻了一下,極輕的說:“桑榆,我們重新開始吧,我會對你好,對麥芽好,把你寵到天上去?!?/br>簡桑榆還是毫無焦距的看著他,不說話。邵欽知道她不可能那么輕易答應自己,低頭看著手心包裹住的軟-rou,白得好像冬日的初雪,滑膩如絲綢。他小心的、輕輕捏了捏,看著它在自己手心里變幻著形狀,又慢慢脹立回去,寬大的手心甚至不能負荷住它的形狀,那個過程簡直是在考驗他的自制力。邵欽伸進一根手指,在緊貼的蕾絲罩-杯下找到柔軟的那一點粉紅rou-頭,他緩緩撥弄著,想讓它們在自己手里堅硬挺立起來。邵欽玩著玩著,就有點控制不住自己,任何男人在面對自己年少的初戀,還是從未到口過的情人,都會如同毛頭小子愣頭青般不懂克制。他低頭親吻著簡桑榆的下巴,優美的頸線,慢慢就低頭吸允起自己剛才玩弄的地方。舌頭靈活的鉆進文-胸里,如愿以償的吃到了自己想要攻陷的地方。簡桑榆身子很明顯的顫抖了一下。邵欽感覺到她渾身冰涼,自己含了這么久的地方竟然也是涼絲絲的沒一點溫度,他握住她的腰,手心所到之處幾乎都是僵硬緊繃的。邵欽失笑著,附在她耳畔邊調笑邊舔-吻她的耳垂:“乖,在床上挺尸,男人會沒性-趣的?!?/br>簡桑榆一直沒回應,邵欽這才意識到不對,他撐著雙臂起身,入目的便是簡桑榆蒼白的臉盤,晶瑩的液體靜靜滑落眼角,低落在了枕頭上。邵欽一怔,在他的記憶里簡桑榆幾乎從來沒哭過。邵欽有些懊惱自己的急進,他連忙伸手溫柔的擦拭著簡桑榆濕潤發紅的眼角,輕聲哄著:“桑榆,我又混蛋了,你生氣就打我罵我,別哭成嗎?”簡桑榆閉上眼,濃密的睫毛下又溢出了一大串淚珠。邵欽這時候看著,心里確實不好受,有點微微的刺痛和內疚。他即使是真想把人怎么著,也不該這么著急忙慌,試問哪個女的不喜歡情到濃時才慢慢把自己交出去?雖然這一點在邵公子看起來有點矯情,但是女人喜歡,他多少也得配合點表示出自己的優雅紳士啊。邵欽覺著這事的確是自己辦錯了,簡桑榆再難搞,那也是他初戀,值得他多花點心思慢慢把人虜獲。邵欽這么想著,便俯身把簡桑榆單薄的身體抱進懷里,不斷道歉:“我錯了還不成嗎?我就是喜歡你,一看見你就、控制不了……我也是男人?!?/br>簡桑榆臉上露出痛苦的神色,干澀的嘴唇微微蠕動:“邵欽,你放過我吧,我就是一個普通女人沒什么了不起。再堅韌的心也有疼的時候,你邵公子要什么樣的人沒有,你喜歡我?難道不是因為高中和何夕城他們打賭輸了,覺得沒面子嗎?”簡桑榆慢慢睜開眼,濕漉漉的黑眸直直看進邵欽眼底:“我已經什么都沒有了,輸不起”作者有話要說:楠竹太牛盲了!哼~╭(╯^╰)╮這是邵公子渣男變忠犬的血淚史,所以咱要包容他這種無時無刻想耍牛盲的行為哈☆、17面對簡桑榆的質問,邵欽沉默了,他不知道該怎么解釋那段荒誕不羈的往事,更不知道該怎么描述自己此刻的心情。十七八的年紀,懂愛情嗎?邵欽不知道,簡桑榆也不知道。他們的開始源于邵欽的征服欲,簡桑榆越難駕馭,他內心的嗜戰因子就越強烈。征服簡桑榆幾乎成了他整個青春最熱衷的事情,最初的時候不斷重復上演著——邵欽追,簡桑榆跑的戲碼。即便如此,邵欽也樂在其中。高三那年,兩人的關系終于有了小小的進展,只是那么細微的一步,就讓邵欽欣喜了很久、很久,久到他現在想起來,依舊充斥著甜蜜和滿足。***迎接高考的時光總是灰暗又壓抑的,每個人臉上都寫滿了對未來的謹慎和期許。簡桑榆是優等生,卻也承受了別人無法想象的壓力。她的父母是生意人,做著不大不小的服裝生意,常常天南海北的四處跑,家里總是她一個人孤零零的面對四面墻壁,過著即使發出一點聲響卻也得不到回應的生活。簡東煜那時候已經上了鄰省的財大,當然不可能經?;貋砜此?,偶爾打個電話簡桑榆也不敢多說。父母沒有太多的時間關注她的生活和學習,只是偶爾碰面問起一句,也只會在意那個名次和分數而已。父母還是極要面子的人,簡桑榆是他們和親朋摯友炫耀的砝碼,漂亮、懂事、乖巧、學習優秀,幾乎沒有任何缺點。簡桑榆聽著,心底卻生出一股焦躁。高考的壓力屬于每一個人,她當然也不例外。那個年紀正是叛逆憂傷,敏感多慮的時候,她一個人的心事無處訴說,還要承受每天一個人靜悄悄的生活。時間久了,她發現自己變了,面對偶爾一次失利的摸底考居然能偷偷躲起來哭很久。有時還會莫名的掉眼淚,毫無原因。她從來都不是那種多愁善感的小女生,更是不懂明媚憂傷為何物的,可是在高壓下,也漸漸生出一股巨大的恐慌,一種無人理解、孤單的恐慌。于是在某天清晨醒來,發現自己突發疹子的時候,簡桑榆的情緒徹底崩潰了。她給班主任打電話請了假,一個人坐在陽臺不知道該怎么辦。去醫院嗎?可是她忽然一點也不想動,就這么任由那些疹子長下去,然后變得越來越丑,父母會不會就愿意多花點時間在她身上?簡桑榆胡思亂想著,盤腿坐在那片陽光里發呆。直到門鈴響的時候她還有點發懵,是幻聽吧?她家的門鈴怎么可能響。在她疑惑的時候門鈴又接著響起了第二聲、第三聲,綿延不絕,好像為了證明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