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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什麼面包?好香!”我驚奇。“咖啡麥片果仁面包,這個面包口感很好?!?/br>我咬了一口,果然表皮松脆,里面柔軟,很有面粉的香味,美食讓人滿足,我剛剛煩悶的思緒現在是一掃而空。“你一定會是個非常出色的面包師傅?!蔽屹潊橇τ?。“你呢?你將來打算做什麼?”他問。“我?我是為了你的蛋糕面包而生的豬?!蔽倚?。吳力游是個治愈系的男子,他的溫柔如清風細雨,一點一滴,沁人心脾。我總能充分感受到他身上散發出的溫柔氣息。房燁已經是我的過去,我現在照樣吃喝玩樂,能夠笑個暢快。我原以為不可失去的人,也并非不可失去。流干了眼淚,自有另一個人逗你歡笑。不過是遲早的問題。“哇,好浪漫?!编囖ヂ牭轿艺f起吳力游做面包的事時,發出了這樣的感嘆。今天她突然約我出來。因為茜希疏遠我的關系,最近我與鄧蕙走進近了許多。“浪漫?”我一點不覺。鄧蕙驚呼:“你的男友為你做面包,難道不浪漫?簡直是夢幻?!?/br>浪漫是什麼?是送花?雨中漫步?如果兩個人彼此傾心相愛,什麼事都可以做,靜靜相對的感覺都會是浪漫的。否則,即使兩個人做到月亮上拍拖,也是感覺不到浪漫的。所以我對吳力游的愛有多少,我十分清楚。“十娘,大二要開始分方向,你打算讀哪個方向?電視廣播還是網絡傳媒方面的?”鄧蕙問。今天第二次被人問起這種關乎人生理想的問題。我的理想是什麼?小時候我象所有小孩子一樣,夢想成為科學家,發明長生不老的藥,生活不知不覺間已經改變了我的“宏偉理想”,我有點茫然。正當我思考著的事後,鄧蕙說了一句“人來了,”我看見程茜希。原來鄧蕙是替我和茜希作和事婆。茜希望住我有點愕然,尷尬地坐下來。巧合地與此同時,我見到張雪兒又挽著另外一個中年男人的手臂走進咖啡廳。一個宿舍四個女人今天竟然齊聚一堂,這個世界小得叫你不能逃避愛恨情仇。我慌忙低下頭卻已經躲避不及,張雪兒率先叫了我們。她跟身旁的男人說了幾句就走過來打招呼:“十娘,好久沒見?!彼┑没ɡ锖?,頭發燙了個大波浪,兩個眼睛賊亮,豪無羞澀地盯著我。她毫不客氣地坐下來,嘴里叼著一根細長的愛喜,不停地吞吐著圈圈……房燁沒管她?這種裝扮,這種行為,十足十她的生命就是為了專門服務於男人的。她好像看出我的疑問,說到“我跟房燁分手了?!?/br>我詫異得沒有出聲,轉念一想,那又如何?他的生活我不再參與。她見我們沒出聲,瞬間又落寞地說:“下個學期,我想搬回宿舍住,可以嗎?”原來她覺得寂寞,女人一生都注定需要朋友,因為她們有太多的傾訴欲望,沒有朋友的女人活得不生動不、不燦爛、不輕松。但是我不能忘記她曾經搶我的愛人,愛人是絕對的私人用品,恕我不能接受。張雪兒等我們的答復等得面露羞愧,鄧蕙見大家都不出聲,於是說:“你隨時回來都可以啊,我們從來沒有不讓你回來?!?/br>是她自己做賊心虛。張雪兒見我沒有反對,立馬找臺階給自己下,“那就好,我還有朋友在那邊,開學再見?!?/br>她狼狽而逃。一直自詡風流瀟灑的張雪兒落得此等下場,讓我明白到縱然男人能完整一個女人的人生,但卻不是她的全部。女人還需要有友誼,而那些畫地為牢,只想著男人的女人,只能算是”小女人”,她封閉自己的結果,只能是埋葬自己,這些女人亦是非常悲哀。程茜希鄙夷地替我鳴不平,不知覺捉著我的手臂對我說:“她搶完朋友的東西覺得寂寞又想要回來獲得熱情的友誼關懷?嗤~!”對付狐貍精時,女人們的槍口通常一致對外。“就是啊,不是有她那些糖心爹D深深愛護她?”我說。“真不知她到底有幾個好爹爹呢。我可不敢招惹這種女人。要知道對付男人,我們是業余的,而她是專業的。我不想到哪天自己的男人又被她搶去?!避缦8彝饠硱?。我望著她泛起笑靨,“那麼我呢?”茜希知道自己一時又忘記了自己的立場,馬上松開握緊我的手,小孩子地別過頭去“哼”一聲。“好了,我的好茜希,你也不想好像張雪兒那樣,沒了朋友吧,你就行行好,通融我一次吧?!蔽壹倏奁蚯?。茜希忍不住一笑,“去你的,上輩子欠了你?!?/br>“好了好了,終於雨過天晴了,“鄧蕙拍掌,“茜希早知道不能怪你,只是她一直沒面子開口?!?/br>“哦哦~~”我點頭賊笑。我明白,她心里頭仍免不了有一絲小小的妒嫉。“鄧蕙你這大嘴巴!”茜希鬼叫。這點妒嫉,是女人們都不想承認的。要不就是叫它趕快停止,或者趕快也倒一點自己的幸福事出來炫耀炫耀,驕傲的,也要別人妒嫉的。關於女人之間的友誼,我覺得一個詞可以概括得很好,“亦敵亦友”。我們彼此需要,因為我們是朋友,互相支持,互相依靠;然而她們又排斥對方,因為生為天敵,她們隨時追求自己在對方面前不大也不小的優越感。所幸,那一點小小的優越感或者妒嫉,不過是女人小小的自我滿足的把戲,只要不傷人,就好。女人們有時或為些小事一連幾天扎在一起,有時卻互不聯系各自忙碌,但當大家又聚一起談心,於一番瑣碎與深刻之後,在朋友那里得到的不僅是安慰和建議,還有友情的滋潤,那種同性間的被愛感覺更會增添彼此的自信,使女人們更堅強,我知道即使沒有愛情,我也不能沒有這群死黨。8.愛情隔壁的藍顏我告訴了茜希和鄧蕙我見過房燁的事。鄧蕙說他和張雪兒分手那天晚上,雪兒曾找過她哭訴,據說還是房燁主動提出分手的。我承認我是個小人,我聽到後,心里暗自有種快感。不是每對分手後的情侶都有好的心態,我不會愿望他們過得比自己好的。“房燁是不是想要吃回頭草?”茜希問我。“誰知道他呢?我永遠不明白他?!蔽覔u頭。有多少愛可以重來?我曾經義無反顧的愛上他,愛上他帶給我的一切,有快樂,有悲傷,有幸福,有痛苦,所有所有的一切都已經成為我那時活著的支撐,後來分開,我腦內反復演練國再遇房燁時的情景,多少次想要放棄多少次覺得已經沒有任何意義。我成功在他面前裝作若無其事地冷漠,可是其實我又多麼想抱著他,把我的委屈,我的痛苦我的絕望都說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