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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打開手機,到步這麼久了房燁還是沒發給我片言只字,我坐在床上,開始想念廣州的一切,廣州的天空是雖然被污染得灰蒙一片,但是那里有那個出色的男人,帶著淡淡的煙草味的男人,讓我思念不已。在這陌生的環境中,我惟一想念的依然是房燁。他或許不知道我在思念他,他就是這樣放心我?我不安起來,總覺得有事在發生,我直覺在房燁心里另有讓他牽掛的人事,我固執地相信著所謂的女人直覺。李衛首沐浴完畢,出來時穿上了一套純白色的浴衣,頭發濕漉漉的增添了幾分邪魅,不一般的養眼。“喂,你口水快要流出來了?!崩钚l首調侃我。“你腦子進水?!蔽液π?。突然某首指著我身上那套奶味十足hellokitty的卡通睡衣,捧腹大笑到了極點,“喲,起來轉個圈讓寡人瞧瞧?!?/br>“你信不信我把你揍個生活不能自理?!?/br>李衛首還是在笑:“小p孩,都幾歲了,看來你除了身子,腦部還沒發育?!?/br>“關你屁事,我就愛穿怎的?我還打算穿到80歲,有礙著地球轉麼?”嚷完我大被蓋頭,不理世事。“喂,生氣了?”“沒有,睡了!”“睡了還說話?”“……”“喂,啞了?”“……”我沒好氣,一個翻身,用我美麗的脊梁對著他。李衛首調暗了床頭燈,也鉆進了隔壁床上的被里,頭對著我的方向繼續說:“喂,別裝睡。喂,你記得嗎?小時候你經常要跟我一起睡,你那時的就愛穿hellokitty睡衣?!?/br>我忍不住還擊:“你自己還不是最愛穿那個哆啦A夢的睡衣?!?/br>“對啊,後來我們還為到底是hellokitty還是哆啦A夢比較受歡迎大打出手,你記得不記得後來我哥說了什麼我們才停手的?”“記得!當時大表哥告訴我們哆啦A夢和hellokitty其實都是貓,是相親相愛的,哈哈哈哈,那時候你還真笨,竟然相信了?!笔聦嵣袭敃r我這個單細胞生物也被欺騙了。唉,想來都已經是那麼久遠年代的事情了,現在李衛首身上已然散發出來不容忽視的成熟男性魅力。“其實我不笨,我只是在想啊……”“想什麼啦?”李衛首突然沒了聲音,我不耐煩扭頭,驚訝地發現李衛首不知什麼時候已經鉆了過來我這邊,在昏暗的燈光下,他俯身下來,姿勢要多曖昧有多曖昧。“我在想,其實哆啦A夢和hellokitty應該是情侶關系來的?!?/br>我不敢想象下一步的事情,用力緊緊鎖上雙眼。這種環境這種邪惡的燈光,儼然就是XXOO的最佳場景,我想今晚難道我就要從容就義?但是李衛首只是溫柔地吻了一下我的額頭,嘆了一口氣說:“好了,你睡吧?!?/br>然後他居然又往浴室走去,再洗了一個澡。那是男人的生理反應,我不白癡,我明白。只是我還是木然,剛剛李衛首又是在告白嗎?唉,李衛首啊李衛首,可惜哆啦A夢和hellokitty是兩套卡通,他們沒有交集,就象我和你表兄妹,更不應該有那種關系。唉,好不容易辛苦營造出來的輕松氛圍看來又得重新努力了。洗完李衛首安靜地重新躺回自己床上。半小時後,李衛首躺在床上面朝著天花板輕聲道叫“小媺,睡了嗎?”沒回音。我哪里睡得了,但是我不敢回應他,我心里在默默數數催眠自己:一個房燁、兩個房燁、三只房燁、……房燁你這個混蛋,回去我要好好治你!唉,還是不數房燁了,數人民幣吧!睡眠是一門藝術,誰也不能阻擋我追求藝術的腳步!二小時後。李衛首起來洗第三個澡。我張開雙眼盯著天花板,心里為他叫苦,也為自己失眠而哀嚎。這次他洗得比較久,不知不覺中我意識開始朦朧,然後好像還輕微地踢了半截被子在地上。洗手間的門吱呀一聲,李衛首出來,我馬上又驚醒過來,卻不敢動,繼續詐尸狀。李衛首徑直走過來,我的心砰砰跳個不停,李衛首又是一聲輕嘆,然後輕拉起那條斜落在地上的被子,重新替我蓋好。他望了我很久,我感受到他微微的呼吸聲,然後那呼呼的喘息聲越來越靠近,1米,20厘米,距離不停拉近,然後停留在不到我臉上1厘米的上方位置。李衛首身上那股沐浴露的味道很好聞,我被迷惑得有點錯亂,居然會期待他做什麼出來。但是李衛首充分表現出那高尚的道德情cao,他第四次往浴室走去……20.犯禁李衛首十分尊重我的人身乃至喜好,鰻魚壽司任我吃個撐死,帶我去東京迪士尼狂玩,去銀座,大阪,涉谷shopping,我瘋狂進帳,著實好好地腐敗了一次,當然敗的是李衛首的錢。李衛首幾天來就是在我身後做一跟班,相信這次旅行會讓他的身體素質得到一個質的飛躍。要知道每天晚上洗冷水澡,白天就做我的免費勞動力,這種高強度的訓練非一般人所能承受。在日本的第三天,我們到了京都的平安神宮。李衛首拿著一塊日本人用來許愿的,叫做繪馬的小木片給我,叫我在上面寫一個心愿。我說:“我不懂日文,日本的神懂漢語嗎?”“那你寫英文,它通用?!崩钚l首沒好氣搭理我。“我熱愛祖國,熱愛中國共產黨,堅決擁護母語?!蔽伊x憤填膺。“狗屁,你是英語四級還沒過?!?/br>==寫完愿望後,我虔誠地把牌子掛到許愿樹上,期望它能帶給我一些福祉。李衛首問我:“你許的什麼愿?”我嘿嘿笑著說:“我希望有一天能用鼠標雙擊我的錢包,然後選中一張百元大鈔,按下CTRLC.接著不停地CTRLV?!?/br>李衛首毫不留情地狠狠地往我頭上K了一下。我沒有問他寫了什麼,一來我知道他不肯說,二來我怕問到不該問的事。其實我寫的愿望當然是關於房燁的,我許愿希望房燁能永遠愛我,後面還貪玩地加了一句,然後讓我狠狠虐他一番。寫完還為自己的杰作自鳴得意。後來我想大概日本的神靈真的不懂漢語吧,它并沒有實現我的愿望。這幾天我是故意不再找房燁的,連短信都沒再發一條給他,我把手機關掉,反正mama找我大可以找李衛首。旅程的第七天晚上,我們回到回到大阪,這是在日本的最後一個夜晚。我有點累,呆在酒店的房間里望著燈紅酒綠的城市,我很掛念我的男人,其實我一直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