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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不及感受,迅速爬起身,卻被那男人一把拽住了胳膊,一雙鐵爪死死釘住了她。薛彤猶如被猛獸抓住的獵物,使勁掙扎,口中發出歇斯底里的喊叫聲,“放開我……放開……滾……”她的細胳膊細腿在肌rou強健的男人面前如同一張紙脆弱,男人被她的發狂激怒了,他一腳將薛彤踹在地上,又揪住薛彤的頭發,“啪啪”兩耳光扇過去,罵道:“不識好歹的女人,想逃跑,門都沒有?!?/br>薛彤眼冒金星,心上一片寒涼,躺在地面像是被拋在岸上脫水的魚。10處理大貓一路拖著薛彤,板著臉,走到住處看到阿宋倚著門框,雙手抱著胸,臉上是一副看笑話的樣子。他心上不痛快,手上拽得更緊,咧著嘴罵薛彤:“賤人自尋死路,這不想想這是什么地方,還真以為自己逃得掉?”他手下的薛彤發出一連串痛哼,卻是無人理睬。“這么久?速度越來越慢了!”阿宋笑嘻嘻道。大貓臉色一沉,“這女人真他媽不識好歹,還敢跑!跟個兔子一樣跑得飛快。我要好好教訓教訓她,叫她這輩子都記住逃跑的代價?!?/br>進了屋,他將薛彤重重扔在地板上,又揪起薛彤的頭發,迫使她頭向上仰,“等著,哥讓你知道什么叫生不如死?!?/br>說完又扔了薛彤,進屋找起東西。薛彤面如死灰,瞳孔一片空洞,沒有喊叫,也沒有求饒,躺在地上如死魚一般。一會大貓提著一條鞭子出來,他用力將鞭子抽在皮沙發上,發出“噗——”的長音,塵埃飛動,令人窒息。響亮的聲音一下子讓薛彤回神,她看到黑黝黝的鞭身,已經冰凍了的心一個寒顫,全身的毛孔都在顫抖,那段暗無天日的地下生活中聽到的凄厲喊叫又傳入耳中,她本能地雙手抱著頭,喉中發出一聲悶哼,面上滿是恐懼。鞭子在大貓手上玩弄,他不著急對付薛彤,倒是很高興看到她畏懼的樣子,他用鞭柄挑起薛彤的下巴,慢悠悠道:“現在知道怕了,跑的時候你怎么不知道怕?”“你被賣的時候就該知道自己的身份,這島上處處監控,你要是跑掉了我們不成了笑話?”男人的嘴角帶起一絲邪笑,薛彤全身肌rou不可自已的痙攣。旁邊阿宋好整以暇地看著,慢條斯理地從兜里摸出一包煙,點上,事不關己,看戲一般。大貓心中有數,像是有火發不出,狠狠扔了鞭子,看向阿宋:“給我一根!”阿宋仰頭,挑眉一笑,“你不打了?我還等著看你打人??!”“打一個女人有什么勁?你真當我在這島上呆傻了!”他直接抓過阿宋手中的煙。阿宋笑笑,“看她細皮嫩rou的也經不起你打?!?/br>“是啊,還是留著以后還能玩兩天。不過看她一點也不豐滿,真沒勁!”大貓瞥了薛彤一眼,眼中極為不屑。“她畢竟是龍澤的人,龍澤沒開口,我們還是不能隨便動的。就算走過場也要問一下他,不然凌哥又要說我們不懂事?!卑⑺瓮鲁鲆豢跓熿F,“那家伙畢竟不是人,誰又摸得清他的脾氣,那尾巴一抖,會死人的?!?/br>大貓點上煙,深吸一口,“好歹也要給他面子,不然等他回來,以為我們莫名其妙把人處理了,龍澤那樣子本來就嚇人,老板又倚重他,到時我們吃不了兜著走就虧大發了,這個道理我還是懂的。還留這賤人兩天,她犯了忌諱,教訓之后到時賣到國外的地下妓院,看她還會不會跑。要是凌哥心情不好,說不定直接就做掉了?!?/br>“真是個傻妞,只剩死路一條了?!卑⑺稳允切ξ?,就像在說那只貓真傻一樣。“還不是自找的!好了,我先把她關起來,看著都心煩,我要回樓上和美女玩,這女人真晦氣?!贝筘堔D身又去找東西,不一會拿來一副手銬,將薛彤拎起來,兩下銬住,吼道:“今天好好的興致全被你攪了,好好的別墅不住,自找死路,過兩天再好好收拾你?!?/br>薛彤雙眼一片空洞木然,任憑他擺弄。大貓拽起她,拖著她的身子踢開一間房門,扔了進去,又“轟”的一聲將鐵門重重關上。鐵門發出空曠的回響,隨著它的關上,最后一絲光亮消失,四周是整片的黑暗。這是一個儲物間,十來平米的狹長屋子,沒有窗戶,也沒有堆放任何東西,薛彤趴在地上,冰冷地板的涼意順著皮膚傳入骨髓,汗毛根根立起。她抱著肚子蜷在地面,肚子因為之前被踹過發出鈍鈍的痛,臉上也是火辣辣的疼痛,眼角淚水順著臉頰滑下,打濕了鬢角的頭發,幾縷發絲貼在臉上,濕濕的粘膩。這里是地地道道的小黑屋,黑暗的恐懼將她全身罩住,心上是一片荒蕪冰涼,那里全是一片黑暗,明天的旭日再也不會升起。男人之前的話回蕩在她耳邊,這扇門開啟,等待她的只有無盡的痛苦和折磨。痛從胸口處泛濫,直達四肢百骸,像是針刺一般,還是冰針,說不出哪里痛,卻又處處都痛,是她太貪了,作為一個被買來的商品竟奢望天邊的自由。這些人最忌諱的就是不聽話的人,尤其是意欲逃跑的人,是她大腦發熱,走了一條不該走的路,現在悔卻是已無回頭路。她一直趴在地上,全身癱軟,地上冰涼一片,她的皮膚也是冰涼的,全身的血液幾乎凝固,像是十二月的冰凍子,她躺在地上,一動不動。自己不該如此沖動,什么都沒弄清楚就翻出了圍墻,現在,還剩下什么呢?時間慢慢滑過,沒有人給她一口水,沒有人給她一口飯,房門一直緊閉,她的頭腦變得昏昏沉沉,胃又開始絞痛,比饑餓更折磨人的是口渴,舌頭腫脹,卻是干干的,每一個細胞都在叫囂著水,嘴唇起了干干的皮,肺部也是腫脹的感覺,伴隨著每一次呼吸發出疼痛。痛苦無邊的蔓延,但她知道,這只是個開始。黑暗,無休止的黑暗,她在等待惡魔的吞噬。不知過了多久,鐵門咣當被打開,大貓進來了,一把抓起她,手上動作很重,似要將她的骨頭捏碎。外面的大廳站著幾個人,大貓將她扔下。薛彤抬起頭,已經過了兩天,她臉上的紅腫已經消了些,卻是滿臉憔悴,模模糊糊的雙眼中看到莊凌和龍澤已在面前。龍澤的臉色很不好,面上覆了一層薄霜,因為薛彤臨走時的挽留,他也不喜歡外面的嘈雜,完事后就趕了回來,結果一回島就聽到這個令人極度不悅的消息,生生滅了他的熱情。“這女人不知好歹,您看怎么處置?”阿宋請示龍澤的意思。他的眼掃過薛彤,冷冷的淡漠。薛彤睜著眼望著他,干澀的眼中紅腫一片,里面布滿血絲,帶了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