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聲音也變啞了:“幸好這里沒瘦,還是這么討人喜歡!安然,你知道嗎?這五年里我可天天都在想你呢!”他一邊說,一邊已經急亂地來扯我的衣衫,我沒有掙扎,因為我根本無力掙扎,“嘶……”空氣里裂帛的聲音有些刺耳。他用肥厚的唇,尖利的齒,不斷吮吸啃咬著我脆弱的皮膚,特別是他最為中意的胸峰,不一會幾乎已經找不到一塊完好的皮膚。不過觸覺退化的我到也不覺得太疼,我轉開了頭,輕笑道:“一直想我?我還以為五年來,江局長一直恨我呢!”他抬頭,呵呵地笑了起來:“怎么會恨你呢?安然,我還要感謝你呢!要是沒有你當年那一鬧,我說不定現在還在那窮不拉幾的地方,當那一點油水都撈不到的教育局窮局長!多虧了你,我現在高升了呢!”=======================本來還想多碼點的,可是mama病了,還比較嚴重,晚上我還要去醫院,實在是安不下心來碼文,只有這點點了,大家先看著吧!本作品源自晉江文學城歡迎登陸觀看更多好作品第90章第七十九章安然安然我只能咬牙,這個社會就是如此骯臟,如此不公平,中國古來就有名言“民不告官”,千年以來無論朝代如何更替,這依舊還是至理。法庭永遠是有錢有權的人講道理的所在,窮人和無權無勢的小老百姓想要在那里尋得公理簡直比登天還難。當年明明是人證物證俱在,我花了那么大代價告倒的不過也是些無足輕重的小嘍啰,對他這種后臺強硬,有權有勢的達官貴人,我根本就動不了他一根手指頭。更可悲的是,贏了官司的我換得的只是眾人的鄙夷和唾棄,不得不帶著君茹她們離鄉背井,艱難地掙扎生活,甚至差點連活都活不下去。而他呢?而這個惡貫滿盈本該鋃鐺入獄的衣冠禽獸呢?他非但沒有受到一絲懲罰,反而官運亨通平步青云!直到今天,我還得如同當年一般,不得不屈從在他身下,除了在心底罵一句“不公平”外,沒有絲毫其他反抗的能力。“江局長,你知道不知道,這五年我也一直想你?”我冷冷笑道:“我每每做夢,就一直夢到那時候你站在被告席上,結結巴巴只會說一句‘我沒做過’時的樣子。我常常都笑著醒過來呢!”江欽國本就是個紈绔,仗著他父親撐腰,所以才能混的這般風生水起。就他自己而言,不僅不學無術,不懂權謀,而且更加沒有處變不驚的定力,與臨危不亂的能力。還記得五年前那次開庭,他站在被告席上整個人都傻了,結結巴巴連句話也說不囫圇,那可笑且可憐的模樣,讓他父親花重金給他請的兩個律師急的直冒冷汗,最終不得不編了個身體不適的理由把他哄了下去。現在我提到他當年的痛楚,他的面色果然暗沉了下來,一雙手惡意地折磨著我孱弱的身體,他是刻意要我疼。我卻笑得更開了,緩緩道:“后來好像你太太跟你離婚了是吧?”當年他雖然逃過了法律的制裁,但是他的妻子卻不能再接受他這樣一個衣冠禽獸,不愿再和他這個可以殘忍地強暴一個如同自己女兒一般年歲的孩子的男人生活在一個屋檐下,所以毅然決然地帶著一雙兒女同他離婚了!他的這個瘡疤,只怕從來沒有被人當面揭過,如今聽我這么一說,他的臉色更難看了,鐵青的就像廟里的判官,一雙本來裝得挺慈祥的眼里已經兇相畢露,一把攫緊握的脖子,惡狠狠地道:“安然,我怎么覺得你今天不是來討我開心,而是來惹我生氣的呢?”對!我就是來惹怒他的!我笑得更加鄙夷:“呵,不過據說你的新太太不錯??!自己每天忙得要命,所以從來不管你在外面的胡作非為?”江欽國的新任妻子年輕貌美,但就是閑不住,自己在外“交際”活動格外豐富,又怎么有閑心又怎么好意思管他呢?無論什么時候提到男人頭上的綠帽子,男人都會暴怒起來的,江欽國自然也不例外,他劈手就甩了我一個耳光,我被掀翻在地,他尚不解氣,拽住我的頭發將我拖起來,反手又一巴掌!這兩巴掌直接將我打懵了過去,足足有半分鐘,我的兩只耳朵就只有轟鳴,泛花的眼前只有他那張猙獰丑陋的面孔上那張急速開闔的肥厚大嘴。他罵的究竟是什么,我完全聽不到。“說話??!剛剛說的不是挺歡的嗎?怎么不說了?”這是我耳朵復聰后聽到得第一句話。我哪里知道他要我說什么?我只是奮力抬頭,望著他道:“江欽國,我雖然沒有讀過什么書,但是以前上課的時候我記住了一句話!‘愛人者人必從而愛之,利人者人必從而利之,惡人者人必從而惡之,害人者人必從而害之!’。你yin人妻女,所以的老婆也不會干凈,你欺壓良善,壞事做盡,將來你絕對會有報應的!你等著吧!”“啪!”又是犀利的一巴掌,我縮在地上,如雨拳腳落在我的四肢、脊背,還有那最為脆弱的胸口和小腹。就算感覺再遲緩,這時我也能體會的錐心的疼痛,只是對這種痛苦我甘之如飴,因為這正是我等待的。“臭丫頭,什么時候學得這么牙尖嘴利?”不知多久他終于停下了那無休止的暴行,憤恨地罵道。而我已經說不出話來,連視線都無法集中起來。我的模樣似乎讓他消了點氣,他那肥重的身體壓了下來,死死地制住了我的身體,他鉗住我的下顎道:“安然,你以前挺乖的,很會伺候人,很會討人開心的!怎么現在這么一副臭脾氣?你這不是自討苦吃嗎?”他好重,像只死豬一樣壓得我透不上氣,我所有僅剩的力氣都花在了艱澀的呼吸上,一個字也無法回答他。興許他以為我已經被打怕了,神情緩和了些,哄我道:“乖一點,只要你乖一點,江叔叔不舍得打你的!”說罷,他肥厚的唇欺上了我的唇瓣徹底奪走了我的呼吸。我的胸口一陣抽搐,喉頭甜膩膩的,而我沒有壓抑的打算,一口鮮血一下子濺入了他的嘴巴。他一呆,支起身疑惑地抹了抹唇,當看到那滿手殷紅血跡時,他完全驚呆了,眼中本來奔騰的欲念迅速退去,取而代之的是滿滿驚恐。“你……,你這是怎么了?”“你沒發現嗎?我的命已經不長了嗎……”我費力地回答,一句話沒說完又是一口鮮血涌了出來。他的瞳仁里印出了我現在一臉青灰,唇角烏紫,滿身血漬,簡直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可怕模樣。他驚恐地從我身上撤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