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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無力追回獨立出去的領地,但倒也能守住剩下的國土。雙方都視對方為眼中釘,rou中刺,在各自國家都稍微安定了些許之后,便在領土接壤的遠東地區擼起袖子開始死掐了百年之久。但在文化,習俗各個方面,兩個國家其實同出一源,所以西維他們毫無異樣的就融入了當地人之中。那位間諜傳出的情報顯示他將情報隱藏在了一個邊陲小鎮。那個地方在艾弗溫帝國全境之中,都是個數一數二的荒涼偏遠之地,不過研究制造信息素的地方,顯然也不能夠在人群密集的繁華都市。西維他們不知道這位間諜隱藏情報的地方有沒有暴露,如果沒有,那當然是最好,他們拿了東西就能走,而如果暴露了,就有點麻煩——西維得把他們揍趴下了才能走。不過幸運的是,這個間諜顯然非??孔V,西維一行人幾乎沒有受到什么阻擾,便順利的找到了那位間諜藏起來的情報。他拿到情報的時候,大概就估算出了時間不夠將它們全部傳輸回國內,一開始便當機立斷的拆分成了幾份,而他傳出來又被艾弗溫帝國截住的那一份情報,基本上就只是個目錄總綱一樣的東西,除了透露出資料跟信息素藥劑有關,其他的內容屁用沒有。如果不是他用自己的生命引起了軍部的注意,讓軍部意識到這份情報并沒有這么簡單,也許那份資料根本就沒有人放在心上。而這位臥底不惜犧牲自己的性命,也一定要把這份資料通報給軍部,那么顯然,這份情報一定極為重要。西維他們翻了翻這份資料,發現和軍部預料的不錯,這的確是關于減弱omega信息素對于alpha影響的藥劑資料,有了這個,軍部也許很快就能自己研究出來這種藥劑。而且,這種藥劑當然也不能說不重要……但西維的第六感就是告訴她——事情沒有這么簡單。有了第六感作為依據,西維頓時便大膽假設了起來——“你們覺不覺得我們到手的太簡單了?”“也許是艾弗溫帝國的人發現了他藏匿情報的地方,更換了情報?”“你想太多了吧?”奧科第一個嗤笑了起來,“減弱omega信息素對于alpha影響的藥劑也是能隨便換給我們的?”“對啊,”然而西維一臉嚴肅的說,“因為一個潛伏極深的臥底用命送出的情報,必定是有一定重要性的,如果放在這里的情報太過于沒有價值,我們肯定不會相信,而為了讓我們拿到手就趕緊走,不惜放出這么一個重量級的情報——那他們想要隱藏起來的東西,又該有多么重要?”“你想的真復雜?!眾W科微微皺起了眉頭,“那么,如果艾弗溫帝國的人真的只是沒有發現藏在這里的情報的話,那又該怎么說?如果我們拿到了情報還逗留于此,萬一暴露,豈不是沒事找事自投羅網聰明反被聰明誤?”“一個詞就夠了,三個詞一起用也顯不出你文化高?!狈材萘晳T性的吐槽了奧科一句,這才猶豫了一下,朝西維問道,“是你的第六感嗎?”西維點了點頭?!笆?。我就是覺得——我們順利的簡直像是艾弗溫帝國的人都在暗處幫著我們,我幾乎都能聽到他們的心聲——‘拿到東西就快點走快點走趕緊走別查些其他的亂七八糟的東西了’?!?/br>“我的第六感說,”她皺著眉頭抵住了下巴,“此事必有蹊蹺?!?/br>第二十九章過了好幾天,西維也沒有回來。安珀忍不住的有些焦躁,他現在每天都恨不得第二天一睜眼,就看見她從門外走進來。然而想想她說的,執行任務的時間并不確定,快則好幾天,長則一年也說不定的話,安珀雖然心中有些躁動,卻還能按捺下來。他把和西維交談的話告訴了葉星,葉星說她說的沒錯,但當他下定決心要剪去劉海的時候,葉星卻依然并不十分贊同。這個beta的性格有些軟弱,也許是因為自己的兄長和meimei的性格都極為強勢自我,作為承上啟下的第二個孩子,他便像是潤滑劑一般的柔軟。當兄長和meimei強硬的時候,他總是最終退讓的那一個,所以葉游才說他軟糯可欺。他努力回避一切沖突,討厭暴力,碰上事情總是希望能夠息事寧人,總是能夠站在對方的立場上體諒對方的難處,有時候甚至可以委屈自己。這其實是一種美德,只是需要碰上懂得珍惜的友善之人,你讓我一分,我便也讓你一分,可惜現在世界上更多的是得寸進尺的人,你讓我一分,我占你三分,這種美德便成了分外可氣的懦弱。不過也許正因為葉星崇尚寧靜與和平的生活,討厭沖突,又總能設身處地的理解別人的感受,所以才能這么奇葩的,在哥哥是黑社會首領,meimei是不良少女的家庭背景中,成了一個醫生,甚至開辟出了這片混亂的黑色地帶中,唯一的一片白色。他擔心安珀沒有考慮清楚便摘掉zigong,以后恐怕會后悔一生,所以遲遲不愿意答應為他進行手術,而現在,他卻也擔心他剪掉劉海,失去一層防護。畢竟這個世界對于單身在外無依無靠的omega并不大友好,而在黑市之中,就更加如此——在這種混亂的地方,即使安珀因為omega信息素抑制劑的緣故而像個beta——但這里的大多數人一輩子也摸不到一個omega,因此只要長相不是太丑,即使是beta也極受垂涎。不過安珀似乎也沒有真的下定決心,他每天都拿著剪刀走進衛生間里,對著鏡子比劃來比劃去,但最終仍是劉海將臉遮的好好的出來。說來奇怪,他可以因為一腔激憤而去摘除zigong,卻對剪掉劉海這件事情躊躇不已。他寧愿失去zigong變成一個會受社會嫌棄的怪異之人,卻不愿意剪掉劉海,像正常人一樣露出面容。安珀想,西維說的沒錯,他其實一直都沒有真正認同過自己,接受過自己。他已經習慣了躲在遮擋物后窺探這個世界,也習慣了別人望來的時候,視線會被劉海所阻絕——那才讓他感到安全。安珀想了很久西維的話,他想——如果總是有人想要拿他的手去做一些惡心的事情,難道他就該要把手砍掉嗎?如果希望能從那些alpha的眼中擺脫“這是個可以讓我們為所欲為的omega”這個印象,而把zigong切掉的話,這算是抗爭還算是屈服?被人逼迫著去切掉zigong,和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