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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笨?!?/br>趙瑤惱羞成怒地撲過去,張口就咬:“壞蛋,你個壞蛋!”怎么從前不知道,這小子壞頭骨子里了!“男人不壞,女人不愛?!?/br>“啊啊,咬死你!”還敢一本正經啊。他抱她滿懷,低低笑了:“乖,別孩子氣了,回去讓你咬。等會兒你不能以侍衛身份入殿,我會讓你護你安全,如此馬將軍也不會如何了......”說到這里,他輕嘆了聲。漸漸地,她也松口了。原來他執意帶著她,是怕重蹈郭莊的覆轍啊.......面對他笑意的臉龐,趙瑤扭頭,不冷不淡地哼聲,權當回應了。敢說她孩子氣,他才是個半大的孩子呢!之后馬車快行,眨眼功夫就到了齊王宮了。姬忽囑咐了一番話后,就隨著田相入宮進殿了。由于田相這些年努力推行連橫之策,廣納天下賢士,王宮外圍內還建造了幾座宮殿,入住著各國的卿士、政客、謀士,甚至連不入流的劍客也能見到幾個。現在馬車的??康牡胤?,就是這里了。這些宮殿,雖比不得王宮的奢華,也算是精巧大氣,襯得起齊國招賢納士的泱泱氣勢。百無聊賴之際,她掀開了車簾,遠遠望去,姬忽和田相并肩而走,一路說說笑笑著。而后迎面就走來了幾個齊國大夫,姬忽也是神色從容,舉止得當,對答如流。那一瞬,她的心頭好似被什么撞擊了。一直以來她覺著他是孩子,可是他異于常人的成熟和冷靜,早就不是尋常十六歲少年該有的東西?;蛟S,他說的沒說,還是孩子的,其實......是她。不行了,這太顛覆了,她得好好透透氣才是。正當她下了車時,一根筋也不知從哪里飄來了,抱劍,面無表情地說道:“公子吩咐過的,你不能亂走?!?/br>知道和他說不清的,趙瑤也不打算解釋,直接丟下一句:“我就隨便走走,你要是不放心,那就跟著吧?!?/br>一根筋認認真真思考了后,重重點頭,亦步亦趨,不,應該說是隔著幾步就跟著,他心里默念——公子說過的,給我盯著。盯著,那就說明很近很近。趙瑤新奇地東看西瞧,哪里會知道身后人的那點心思。外圍的宮殿,各國人士自由地走動著,她興奮地走著,經過時,那些人還會禮貌地行禮,以為她是哪里來的劍客呢。她算是現學現賣,裝模作樣地也一一回禮。在她行禮之后,沉默的一根筋突然冒出話來:“主子行錯禮了?!?/br>“呃......”趙瑤一頓,神色尷尬,突然把手一指,“你看,那個人也是這樣做的啊?!边呎f邊走,等她手指的那個人回過頭來時,她驚得睜大眼睛,“阿寶?”居然是阿寶?阿寶似乎聽到了有人喊他,回頭時,找了半天才找到那人,他不敢相信地嚷著:“啊啊,你不是......”趙瑤朝他做了個噓聲的動作,三步并作兩步小跑過去:“你怎么會在這里?”“公子受齊王之邀入宮,我是公子護衛,自然也是跟隨而來的?!?/br>“公子.....也在?”這時從不遠處傳來了一記清冽的笑聲:“阿寶,和誰聊得如此投緣,竟忘了去辦你的事了嗎?”阿寶吐吐舌頭,識趣地閃到旁邊。迎面走來之人,正是公子歧。一身白衣如雪,從莊嚴繁華的宮道中漫步走來。初春的陽光傾斜而下,照耀在他安靜如蓮的容顏,變化為點點碎金,如夢如幻,連同他唇邊那抹優雅動人的微笑,也變得不真實起來。唯一的真實,是他溫潤如水的雙眸中,那樣明亮的光彩。他望著她,輕輕笑了,像一位相識的故友重逢般,夾著淡淡的喜悅:“許久不見了?!?/br>作者有話要說:我太能扯蛋了。。。。突然中間想起了‘大’不‘大’的問題,于是扯了這么多。。。話說昨天地震了啊。。。親們有沒有感受到???☆、第八章贏歧緩步走來,微微一愣,眼底的笑意越發濃厚,啞然失笑道::“不過半月不見,公主便忘了歧這故人嗎?”公主?失神之際的趙瑤立刻醒悟了過來,轉身望去時,見阿寶在一根筋耳邊說了什么,固執的一根筋居然無奈地點頭,與阿寶一道走開了。眼前,唯有微笑而立的公子歧。他做了個‘請’的動作,輕輕笑道:“這里來往人多,還請公主隨歧前來?!?/br>趙瑤也笑了,好細心的男人啊。輕聲感嘆了會兒,便跟隨他的腳步,來到了兩座宮殿相接的長廊。這是齊宮是齊宮最高的建筑,凳上此廊,便可俯瞰齊國景色。如今正值春花爛漫之際,遙遙望去,盡是j□j融融,美不勝收。她扶著欄桿,驚呼:“公子怎的尋到這個好地方?”他含笑答道:“這幾日歧入住齊宮,也是無意中打聽到的?!?/br>入住齊宮?是了,方才阿寶就說過。“公子是受齊王之邀入宮的?”贏歧微訝,又想著定是阿寶提及此事的,便輕輕點頭:“是,歧想南下楚國游歷,途徑齊國時,齊王相邀,歧也不好推辭?!?/br>趙瑤的好奇心大起:“哎,那齊王邀請公子所謂何事?”“齊王風雅,知歧游歷諸國,也想聽聽諸國的風俗趣事?!?/br>她挑眉,聲音古怪地重復了遍:“風雅?”顯然對這兩字不以為然。“公主何出此言呢?”他有些不解。接著,她就把那日大街上所見所聞一一說了個遍,雙手夸張地做著動作:“那一車又一車的美人啊,我是不明白了,齊王哪是風雅,根本就是風流。嗯,不對,是好色荒yin!”許是被那夸張的動作逗樂了,他優雅地掩唇,笑出了聲。抬眸時,見她滿臉的不樂意,他慢慢收起了笑容,微抿嘴角:“齊王并非好色之人,更談不上荒yin,后宮美人雖多,但齊王對諸人皆是以禮相待,不曾苛待一二?!?/br>他輕嘆一聲,望著長廊之下的春景,他的聲音,像是從遙遠的地方而來:“齊國沒落已久,全部的重擔都落到他身上,后宮不少人都是各國公主、朝臣之女,齊王又是個喜好風月之人,心中不免郁結,所以.......”“哦,是這樣啊......”她拖著長長的尾調,用一種‘你們都是男人,你們相互包庇’的眼神望著他。“公主......”贏歧聲音微顫,只覺如芒在背。趙瑤冷哼:“這些都是男人好色的借口!”最令她想不到的是,不食人間煙火的公子歧,居然也幫著齊王說話,她的心底那點對男人的控訴也壓抑不住,陰陽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