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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指微勾,輕柔地挑起了她的下巴,動作自然優雅,毫無輕佻之氣。趙瑤想甩開他的手,卻被他扣得越發緊了,他輕啟薄唇,眨著無辜的眼,柔聲說道:“親?怎么會呢?jiejie莫不是忘了........”他一字一句道來,“你、可、比、我、老、呢?!?/br>老.....她老......嘩啦一聲,趙瑤好像聽到了她心碎的聲音。作者有話要說: 作為一只弟控。。。尊的好想養成一只萌弟。。。然后。。。調教!☆、第四章一路走來,趙瑤都身處打擊中無法自拔,不知不覺中已經出了山。與山相接的,是一條泥濘的小路,他們一前一后地走著,不過多時渾身已沾滿了泥土,狼狽不堪,在過往行人看來,他們和乞丐相差無異。又走了許久,忽帶著趙瑤來到了一處破屋,外面看來破舊不堪,不過里頭東西卻是一一齊備,雖是簡陋,但對于一個累極了人的來說,沒有什么比能休息一下更好的了。忽后腳跟進來,掃了眼,他皺著小臉,無奈地說道:“jiejie,你坐的......是案幾......”蹭的一下,趙瑤抬起了屁股,敢情這屋里最像小凳的居然不是小凳?她嘿嘿笑了,這句話說得已是一回生兩回熟了:“我不是說過嘛,我失憶了?!逼鹕?,重新坐到了地下。他的嘴角泛起一絲笑意,低低笑了:“jiejie的性子果真有趣,若是知道從前......”話說到興頭上,他忽然停住,過個幾日就要回到周國了,既然她想不起從前的事,那就沒必要舊事重提,更何況從前的她,根本不是個好人。“嗯,怎么不說了?”正在喝水的趙瑤放下了杯子,忽然她皺起了眉頭,哇得一下把喝進的水都吐了出來,“味道好怪,這真的是水?”忽趕緊上前,剛想輕拍著她的背,她猛地抬頭,說道,“會不會是尿?”他的手就那么僵在半空中。“哈哈哈,看你,嚇到了?”趙瑤猛拍案幾,大笑著。意識到被捉弄了,他輕哼了聲,甩袖起身。走到門口,轉身說道:“jiejie,我去集市上買些東西,馬上就回來?!?/br>“你的意思是,不帶我去?”“外頭太亂,到處是暴徒?!彼哌^來,眨著純真的雙眼,“jiejie美貌,到時被暴徒抓了可就不好了?!?/br>本想反駁的趙瑤,聽到‘美貌’兩字,頓時神情嚴肅起來:“嗯,我也覺得?!倍笏哪X中浮現著各種可能出現的情況,比如,被人□,被人虐殺.......正在此時,雙手碰觸到了冰涼的東西,她回了神,見手上的是那把長劍,他笑笑,示意她接下。“姐.....”趙瑤立刻伸手阻止了他的話,接過了劍,并發揮了高超的領悟能力:“我知道,我會用這把長劍,捍衛我十八年來的清白,你放心去吧?!闭f完,還豪氣地拍拍他的肩膀。忽嘴角輕抽,她想說的,其實只是十八這兩字吧。不過既然她這么理解了,也好,帶著這劍行走,確有不便。就在他前腳出門了,趙瑤隨口一問:“對了,你是去買馬嗎?”他搖搖頭:“近幾年各國之間戰爭頻繁,稍有好馬就征收為戰馬,除了權貴之外,尋常百姓是不得購買的?!?/br>話音剛落,趙瑤大步上前,笑嘻嘻地打量他許久,然后慢慢伸出雙手蹂躪著他的頭發。忽本想阻止,但礙在她的手勁奇大,大有一股不達目的誓不罷休的氣勢,且她還說:“這叫易容,你出去買東西,別人以為你小好騙呢,哪,這樣一來呢,是不是成熟滄桑了?”“丑死了?!?/br>揮開了她的手,他不滿地扁了嘴,頂著一頭亂發就出去了。這屋內,只剩趙瑤一人,她百無聊賴地轉了會兒,開始簡單地收拾了下。連續在山洞風餐露宿了兩天,再不好好休息,就真要成原始人了。掃去了滿屋的蜘蛛網,口也有些干了,趙瑤決定去附近弄些水來,出門走了幾步,這時泥濘的小路上駛過一輛牛車。車上坐著的中年男子,面色蠟黃,安然靠在位上,享受著女奴的伺候,從趙瑤的角度望去,那些女奴根本就是未著寸縷。而車后,連接著一條長長的鐵鏈,數十名的奴隸脖間都帶著沉重的項圈,一端扣在那條鐵鏈上,迫使他們跟上牛車的進度。奴隸們每走一步,鐐銬相互摩擦著,都會發出刺耳的聲音,幾乎每個奴隸的腳踝、手腕全都磨出了鮮血,他們瑟瑟發抖著,拖著疲憊不堪的身體繼續前行。趙瑤壓下了心頭浮起的異樣,奴隸是很可憐,可是,和她沒有關系,更不會傻到和那個主人說什么人權,還是低頭繼續走吧。經過牛車時,她聽到那個主人和侍從說著:“快些,別誤了時辰?!?/br>“是是是?!笔虖暮蜕砗蟮娜耸沽藗€眼色,那人揮起鞭子,狠狠地抽著奴隸,嘴里還不停地罵著‘賤奴賤奴’的。雨點般的抽打,一鞭一鞭地落下,奴隸們吃痛求饒,侍從權當不見,笑著和主人會話,“主人,等入了城,這幫周國奴隸可就能讓主人大賺一筆啊?!?/br>“是啊,諸國之中,就屬周國的奴隸最低價?!敝魅四笕嘀珗A潤的柔軟,說得洋洋得意。侍從應和:“那是自然,周國自戰敗之后,幾乎淪為了我秦國的附庸,就連那周國公子不也.......”因聽到了‘周國’她才多停留了會兒,這時迎面而來一列隊,趙瑤也沒了心思再聽下去了。記得忽說過現今馬是稀有之物,不是權貴就是征為戰馬了,從來人的衣著來看,應該是護衛了。為首的護衛高喝了聲,駕馬帶人而過。馬蹄揚起的泥漬,濺到了牛車上,那主人臉上沾到了幾滴,出口低聲罵了幾句,這聲音剛好被為首的護衛聽個一清二楚,他轉過身后,目光冷冷地瞥了眼那主人,見牛車里的人安分了,他收了神,也瞥到了站在牛車旁的趙瑤。那目光太過復雜,趙瑤猛地一怔,趕緊拔腿就跑。“大人?”身旁的人催了。那人微微皺眉,自言自語道:“好眼熟.......”可怎么想也沒有想起什么來,就揮著馬鞭,對著屬下說道,“公子應該就在附近,分頭去找?!睂傧氯说?,皆分散開去,過了半響,人都折返而來,說的都是同樣一句話‘屬下無能’。他眉頭緊皺,勒著韁繩,低頭深思著,“照理說,出了那座山,這里就是必經之路了,不過兩三天,怎么可能走得了太遠呢?”“大人,那我等......”忽的,他想起了什么,立刻調轉馬頭:“我想起了,你等且隨我來!”他知道方才那蓬頭垢面的女子是誰了。與此同時,忽正頂著一頭亂發,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