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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晴晴的身體素質根本不足以適應特種兵的訓練強度,現在盛夏,外面大太陽每天將近四十度,你是要晴晴的命嗎?!你不是說兵種上隨便我安排的嗎,怎么忽然又改變主意了,怎么不事先跟我商量一下?!”☆、最強-軍門夫妻檔【07曲】進軍門喬一凡的耳膜都快被這個沒出息的兒子給吼破了,他無奈,藍天晴自己堅決要求離開喬鷗,這原本就是他的錯,是他連累了喬鷗遭到藍天晴的排斥,可是,他也沒辦法啊,勸也勸了,留也留了,這丫頭倔脾氣,說什么也不肯聽話,他能怎么辦?只能把這黑鍋給背下了!“是,是我給晴晴換的兵種!我喬家的媳婦,沒兩把刷子能勝任嗎?當初你不也是被你媽嬌慣的跟個寶貝似的,一進了特種部隊出來,還混了個副團長?”喬鷗氣急,身邊似乎還響起了關車門的聲音:“那能一樣嗎?我是男人,晴晴還是個未成年!”“知道她是未成年那你就安分守己等她長大不完了?!”“你是不是故意的?!你不想我娶她!”“你放屁!”瞧吧,炎炎夏日,不僅溫度驟升,連火氣也是一個比一個大了,這對父子倆你一言我一句,一聲喊的高過一聲,最后喬鷗軟了下來,歇了菜一樣無奈地說了一句:“晴晴在哪個連隊?教導員跟隊長都是誰?”喬一凡感受到兒子的挫敗,心知他是心疼藍天晴了,可是,特種部隊有特種部隊的紀律,藍天晴現在情緒也在沖動期,不適宜跟喬鷗見面。再說,十六年前的事情,喬一凡還沒有做好要跟喬鷗解釋清楚的準備。“你想也別想!有什么事情,等到晴晴的新生軍訓結束之后再說吧!”說完,喬一凡果斷掛掉電話。長嘆一聲,他心里的苦不比這兩個孩子少,多年來的內疚與心酸,加上如今對倆孩子的虧欠,一點點撕扯著喬一凡的心。他終于拿起電話,還是給藍天晴的部隊打了過去。不消片刻,秘書給他送來一份傳真,這是一份關于藍天晴所在連隊未來三個月精密嚴格的訓練作息時間表。喬一凡細細看了一遍上面的訓練強度,雙眉越蹙越深。“長短槍射擊,長途奔襲,水上武裝泅渡,障礙越野…,…”這些以前怕是藍天晴見也沒見過的專業術語,一個個刺眼地躍然紙上,在挑戰藍天晴身體極限之前,已經嚴重挑戰了喬一凡的忍耐力。不管則么說,看著藍天晴吃苦,他,也舍不得。本想復制一份給喬鷗送過去的,現在看來,算了吧,不然還不知喬鷗會做出什么驚世駭俗的事情來呢!——話說藍天晴被司機送到翠屏山軍校的一路上,幾乎哭干了眼淚,司機不敢多嘴,只能眼睜睜看著她把車上一整盒的紙巾都用完了。雖說市區是炎炎夏日,燥熱難耐,但是這里是郊區,還是在山上,草木茂盛,空氣清新,下車之后,微風拂面,莫名的一陣陣涼爽,最多也就二十五六度的樣子,很適合避暑。心里這般想著,營房門口已經來了個中尉先生。他認得喬一凡的專屬司機,畢恭畢敬地敬了個軍禮之后,便像是完成交接儀式一樣,將藍天晴帶走。小腳跨過墨綠色的厚重的大鐵門的一瞬間,藍天晴的心里咯噔一下,兩步走開,身后的哨兵一左一右便將大鐵門重重關上,從此,她的軍旅生涯,門里門外,兩重天!☆、最強-軍門夫妻檔【08曲】長途奔襲,兩萬米?!走了很遠的路,藍天晴一直默默跟在這個中尉先生的后面。直覺他是個沉默寡言的人,殊不知,在部隊里,身位軍人,首長沒有開口說話,就沒有下屬開口說話的道理。氣氛有些壓抑,繞過一個碩大的足球場,又繞過兩片楊柳依依的大池塘,最后,中尉先生領著她進了一棟宿舍大樓。藍天晴揚起下巴掃了一眼,碩大的幾個金色字體:女子特種兵,烈焰團。又是像交接儀式一般,藍天晴被一個疑似于宿舍管理員般的人物帶走了,帶去三樓,認清了宿舍,交代了她的儲物柜,還有她的床鋪等等,臨走前,那人還叮囑她說,會有人安排她們統一吃晚餐,洗澡,晚上歸隊后就早點休息,明天的軍訓,是從早上五點鐘開始的。那人走后,寢室里三個姐妹就湊了上來,她們細細看著藍天晴,發現她長得就是個瓷娃娃,白白凈凈,漂亮的有些不可思議,細皮嫩rou的小皮膚,怎么看也不像是個當女子特種兵的料。藍天晴被她們看的有些不大自在,干脆直接做起了自我介紹:“你們好,我叫藍天晴,是新來的。以后,請多多指教?!?/br>“你好,我叫陳曉丹!”“我是張靜!”還有一個面色不是很友善,只是淡淡看著,蹙著眉:“我們都是新來的,只不過,我看你這樣子,怎么也不像是當兵的,你該不會是什么官二代吧,來特種部隊晃悠一圈做做樣子,然后沒兩天搖身一變成了軍官了?!?/br>藍天晴側眸看了看她,然后調皮地吐了吐舌頭。初來乍到,藍天晴并不想樹敵,她已經從這個女孩的眼中看見了明顯的敵意。女生宿舍里,永遠都是這么奇怪,漂亮的女孩子似乎都會被人用有色眼鏡看待,表面上玩的再好,背地里指不定怎么說你看你呢。藍天晴雖然年紀最小,但是她特別敏感,她細細打量著眼前的女孩子,如果自己沒來的話,這女孩絕對是這里長得最漂亮的,因此,藍天晴心里做了幾番計較,沖她莞爾一笑。“你好,我叫藍天晴,我不是什么官二代,我從小是在孤兒院長大的。對了,我覺得你好親切哦,你叫什么名字?”無辜的大眼,稚氣的話語,加上天真無邪的表情,再冠上藍天晴最狠的必殺技“孤兒院”三個字,成功俘虜了眼前的三個新室友。縱然她漂亮的不像話,但是可憐的身世,又讓女孩子們心里一下子平衡了。“呃,我叫伍婳柔,很高興認識你,以后有什么需要幫忙的,盡管說!”那個最不友善的女孩子忽然放軟了態度,換用一種帶著憐惜的目光看著藍天晴。天知道,藍天晴是花了多少力氣才忍著沒有笑出聲來,“伍婳柔”,怎么聽,都好像是“五花rou”!“小柔jiejie!”伍婳柔看著藍天晴對自己的名字沒有任何不良反應,心里對她的好感忽然猛升。從小到大,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