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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迷中,丟也丟不下。寢殿晝亮的水晶下,修斯棱角分明的臉刀削般深刻,那對琥珀色的眼睛已有些許倦態,安格斯慣于察言觀色很自然為修斯開了門:“公爵此刻抱著佳人想必需要一個舒適的寢殿,就不叨擾閣下了?!?/br>修斯微微點頭,抱著蜜邇走了出去,這時候懷中的人隱隱醒來,等弄清了懷中自己的人果然是夢寐以求的男人,心中歡喜不言語表。蜜邇含羞帶澀的看著修斯,發現自己衣冠不整害羞的躲進修斯的懷中,輕輕捶了一下他:“討厭,你怎么可以這樣對人家?!?/br>修斯嘴巴抽搐了一下,他已經從安格斯那里了解了其中曲折,知道蜜邇中了藥粉很可能把亞瑟里誤認為是他,可不是說后來清醒認出亞瑟里才奪刀殺了對方嗎?這一刻難道選擇性失憶?修斯覺得有些不對,之前不是曼蒂在亞瑟里房間里,怎么后來變成蜜邇了,安格斯這家伙似乎對他隱瞞了什么?他看了一眼懷中的人,有些不耐煩開口澄清:“蜜邇我想你誤會什么了!這件事情有些復雜,我先帶你回去在慢慢告訴你?!惫魶]有心情,口氣有些冷。蜜邇丈二摸不清情況,心中委屈,這個男人怎么可以在要了她身體之后,還這么冷漠的對待她。修斯見蜜邇沒有開口煩他,也不開口,直接把她抱回飛船,命人先送回肯塔星。蜜邇尖叫:“為什么要送我回肯塔星,你不要我了嗎?”修斯想她剛經歷了失身這樣的慘事,心中有些同情聲音不禁放柔了些:“乖,你先回肯塔星,我會來看你的?!?/br>蜜邇見修斯語氣溫柔,就開始跋扈起來:“我不要回去,我要留在你身邊,你要了人家,卻送人家回去,別人怎么看我呢!”修斯身后的親隨陋斯看不下去了,一個跟別人亂搞的女人居然還公然把綠帽子戴在自家公爵的頭上,不要這么光明正大好不好:“蜜邇公主,我想你誤會了,你是被亞瑟里大帝欺辱了,跟我家公爵半點關系都沒有,現在亞瑟里還被你殺死了,公爵送你回國也是為了你好,畢竟你的母國是最能保障你的安全的?!碧拱渍f陋斯超討厭這個偽百花小公主,恨不得天天打著公爵女人的稱號到處招搖,現在出丑了吧!真爽!蜜邇呆了呆,突然憶起自己昏迷前招了曼蒂的襲擊,然后醒來發現自己跟修斯長床,曼蒂怎么可能把她送到修斯床上,她越想越悲也知道估計是著了那女人的道了,凄厲的尖叫:“肯定是曼蒂那個賤&人害我,我要去殺了她……”本來將要離開的修斯突然轉身,琥珀色的眼睛射出兩道冷硬的光,他走到蜜邇面前抓住她的手:“你把曼蒂怎么了?”作者有話要說:這么晚才碼出來,罪過罪過這章好像沒有曼蒂出現,扶額~~~☆、晉江獨家首發曼蒂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醒來睜開眼睛就是黑通通的一片,伸手不見五指,不會是宇宙末日了吧?她騰的坐了起來,突然就覺得頭疼欲裂,身上每一塊肌rou都更散架了一樣。“醒了?”黑暗中一個渾厚的男聲在回蕩。曼蒂聽到熟悉的聲音,松了一口氣,向后巍然倒下。船長吹了聲口哨,屋內的燈光驟然一亮,曼蒂捂住眼睛抗議:“你有病??!沒事關什么燈!”“黑暗想事情更加理智?!贝L慢條斯理的站了起來,走到她身邊居高臨下的看著。本來還大刺刺的躺著的曼蒂被他這么看著有些不自在了,于是攏了攏分開的雙腿,惱怒的仰起頭瞪他:“不都看光了嗎?還沒看夠??!”阿奇德見她一副炸毛小獅子一樣的表情,心一下變得很軟很軟,不過很快又想起她背著自己爬了亞瑟里的床還險些失了身又覺得一股血堵在胸口不吐不快,他板起臉用低沉黯啞的聲音一字一句強有力的問:“你是不是應該對我解釋點什么?”曼蒂被阿奇德理直氣壯的質問問的有些惱怒,瞧這口氣簡直就跟丈夫質問妻子出軌一樣的口氣,他誰呀!不要以為吃了他一回就開始蹬鼻子上臉了吧!她的正牌男朋友可是亞伯呢!想著就有些憋屈不免口氣很差:“解釋什么?有必要解釋嗎?”船長聽她這么一說,又看她那一副吃完不認賬的表情,心里又氣又好笑,她已經不是第一次了??!太會裝無辜了!他實在是沒有見過有這樣的女人,每次吃完都故技重施,說翻臉就翻臉,當他是什么??!船長舉起手翻過她的屁股,高高的舉起,輕輕的拍了一下她的屁股:“你這個壞女人,磨人的小壞蛋,你說要解釋什么?你怎么會爬上亞瑟里的床了……???”船長覺得大掌拍在軟綿綿的屁股上真是太爽了,于是乎越打越起勁了:“你知不知道大家都在找你,人人都急的跟什么一樣,你還跑去跟安格斯……”船長說不下去了,這女人太水性楊花了,上了一個還想上一個,偏偏自己就跟愣頭青一樣,上了一次還想上。曼蒂驚呆了,長這么大了還是第一次被人打屁股,雖然并不是很疼,也已經足夠讓他震撼的了,偏偏打她的人還是一直正直無私的船長,這叫她情何以堪。船長看曼蒂羞惱嬌憤的表情有些心軟,怒氣沖沖的臉色緩了下來,輕聲道:“你知不知現在非常十分,你本來嫌疑就大,你還獨自一個人離開大家,被人傳到上頭,就算我肯信你,別人怎么看?到時候我就算有心護你也護不住??!”他其實也有自己的顧慮,就怕那個隱藏內jian把曼蒂的事情捅到聯盟會那邊,人要真被帶走了,他就算再能耐也鞭長莫及。如果說船長這番話沒有讓曼蒂感動,那曼蒂的確也不值得去愛了,她一直以為船長就是精蟲上腦,這輩子沒嘗過別的女人,才這么想要自己,都是欲望作祟??烧宦牭酱L這么一番后,覺得心防某一角側漏了,那些屬于他的味道源源不斷的從那個漏洞里闖進來,她想堵也堵不住,女人都是感情動物,即便堅強如女王般的曼蒂也是渴望被人真心關懷,想要一份不帶有利用成分的愛。她很不自在,故作無謂,撇了撇嘴:“誰要你護了?!?/br>“可我想護著你?!贝L尤其鄭重嚴肅,就跟宣誓一樣。曼蒂覺得心臟那個缺口越來越大了,繼續要堵住,不然很怕自己被洪水猛獸沖垮。船長緩緩坐了下來,與她對視,幽深的眼睛里面印出一個驚慌失措的女人,他的臉越來越近,薄薄的嘴唇近在咫尺,曼蒂本能的閉上眼睛,有一片柔軟的唇了附在自己唇上,心跳無法抑制。船長吻的很細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