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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怎麼了,這時,像這樣躺在身邊又一直沒有出聲的,總覺得她今天有些怪怪的,心里不免有些惴惴不安。過得一會兒,才聽得柳言岫的聲音,她輕聲地對他道,“睡吧?!?/br>語氣沒什么起伏,也窺探不出她的心理活動。說不上是什么感覺,楊謹容沉悶的‘嗯’了一聲,他懷著雜亂的思緒好容易才睡著,也不知睡了有多久,許只是一刻鐘,又驀地驚醒過來。他坐起來,輕輕的幫柳言岫掖了被子,這時柳言岫動了一下,楊謹容馬上停下手里的動作,透過幽幽的月光,看清楚她是睜著眼睛的。楊謹容松開床被,柔聲問,“妳睡不著嗎?”她的自制力一向都是很強的,沒想今晚竟然失控了!一想到此,柳言岫難得紅了臉,好在夜色中根本看不到她的窘迫,其實她是在對剛剛突然朝楊謹容所做的舉動感到不好意思中。柳言岫的聲音很低沉,“……是有點睡不著?!?/br>楊謹容想,也許松散一下肌rou會容易入睡,于是輕聲問她,“可要我幫妳按摩按摩一下身子?”自從有一次幫柳言岫推肩揉背過后,已經過了好久的日子,柳言岫沒有主動提及,楊謹容見她也都早早的睡了,便也沒再提起過。漆黑中,柳言岫點頭道,“好?!?/br>之前曾被小夫君揉捏過身體后,第二天精神真的好了很多,疲勞都緩解了不少,這樣的行為柳言岫很喜歡,只她說不出口,所以也一直期望小夫君能主動提及。楊謹容便朝著柳言岫的頸背用著適中的力道幫她按摩起來……“嗯?!绷葬端坪鹾軡M意小夫君幫她按摩的力度,不禁輕吟一聲。小妻子看起來纖瘦高挺,沒想從小腿到胳膊全身上下都是結實的肌rou,楊謹容雙手按下去,好似按在實心的橡膠板上似的,剛中帶Q的手感非常很好,雖然早知道,但還是會對這女尊世界女子的身體,感到相當驚奇的。后面見小妻子身子放松了,就改按推為揉推,累了就停歇一下。一直蹲在一側,始終感覺使不上勁兒,楊謹容先是試探性的把身體貼近對方,柳言岫沒有阻止,就整個人攀附到她身上。柳言岫渾身激靈一動,被小夫君這樣,整個人感覺很奇怪,原本平靜無波的心湖好像突然被投擲了一顆小石塊,泛起一圈圈漣漪。柳言岫越來越緊張,簡直快壓抑不住心跳聲。楊謹容毫無所覺,只奇怪明明小妻子身子越來越放松,怎么這會兒突然又僵了呢?他思索間手上卻沒停止,柳言岫突然伸出一只手抓住了楊謹容的小手,場面僵了一小會兒,柳言岫自己翻轉過身體……兩人面對面,她臉色不由自主變得緋紅,心坎某一處好像被點燃了一般,激流閃電似的撞進了心靈。透著月光,柳言岫無聲的注視著楊謹容……“怎麼了?是哪裡讓妳不舒服了?”“……沒,很舒服,我要睡了?!?/br>“噢,那妳睡吧,我不吵妳了?!?/br>……一室無聲,最后,兩人也不知是誰先睡著了……第37章方案東山村在上游,南山村在下游,兩個村子世世代代靠著這條小清河水灌溉。但是,莊稼需要澆水,或者是干旱的時候,這條小清河水量就不夠用了。以前每當這個時候,東山村就會截斷河水,緊著她們村子灌溉,南山村就不干了啊,水量本來就小,妳還給截斷了?!我們村一滴水都得不到,莊稼田地都干的顆粒無收,自然是不行的。于是乎,一個村子要截斷,一個村子不讓截斷。今天截斷,明天我帶人去把你截斷的挖開口子放水。達不成一致,兩個村子就開始武斗起來,糞叉、棍子、鋤頭、鐵鍬噼里啪啦,上去一通大亂斗,打急眼了就收不住手了,血腥、死傷、仇恨也就接踵而至。以前每年兩個村因為爭水都會死傷十余人,甚至事后吃虧的人家因為尋仇還會零零星星爆發爭斗,再造傷害。如今聽說東山村先發動了,持械與南山村人斗了起來,死傷了不少人了。最后驚動到兩村的村長都不得不出來協調了,可結果,群起械斗非但無法壓制下來,更有越斗越烈的趨勢。得到這樣駭人聽聞的消息后,楊謹容覺得很不好,想著,兩村子就不能好好地想辦法來解決這樣互搶水源的紛爭嗎?兩村子的村老也覺的這樣下去也不是個事,死傷這么多人,給自己村子造成的損失太大了,搶來搶去莊稼也誤了水期減產頗多。這時,村子的村老和村長幾人便去了曹秀才家讓她能想想法子。最好是能想出一個一次就能解決掉兩村子百年以來,每每為了爭水時所帶來的武斗與紛爭。然,所用的儘是讓人失望,而又達不成能讓兩村子的村民同意贊同的方案。楊謹容為了扼免兩村子繼續再為了爭水時而武斗又傷及無辜的事件,就和柳言岫兩人在一起研究,一起合計,終于讓她們制定出了一個可行的方案。如果這方案推出成功的話,不但可以一次性的就解決掉兩村子百年以來為了爭水所帶來的械斗與紛爭。“言岫,妳說我們倆一起制定的這個方案,推出的成功率有多高?”“七八成吧?!?/br>“這么自信?”“當然,若是沒有秀才功名,這方案大概只有半成,如今有了廩生的身份,再利用這層身份去推,多少有加分與震懾的成分在?!?/br>“妳這算是要趁勢而為囉?”“不,為妻用的是以勢借勢,所以是順勢而為?!?/br>楊謹容朝天翻了一個白眼,深深地嘆了一口氣,‘不過就改了一個字,意思就可以完全顛覆過來,還甭說,這中國話……果然博大精深!’方案制定好了后,坐在一旁有了閒心的楊謹容,看著正在將桌上幾張剛剛草擬的底稿,重新謄抄一份的柳言岫時,他雙手拄著下巴突然地朝柳言岫問道。“那天,妳在生什么氣?”聞言,柳言岫的手不由一抖,在就一個大字的右上角多了一個黑點……看了看好好一個大字竟成了犬字,如果是在寫委託信上是一個母親稱自家女兒為小犬還可掩蓋過去,但,她在寫的是‘大人’二字,結果成了‘大犬’二字,怎么看都像是在損人與在罵人是隻大狗一樣,總不太好。哎……好好一篇千字言,單單為了一個犬字,這下得重新再謄抄一遍了。“有嗎,哪天?”柳言岫一往如故地問道。楊謹容挑眉看著面上一副澹定自如的柳言岫……再裝吧!要不是剛好看到她的手抖了一下,將一個‘大’字抖成了個‘犬’字,還真會被她沉穩的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