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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的布袋前,掀開麻袋取出油茶果實,不解問道,“岫兒,妳們摘這些果實做啥,又吃不了,村里都沒人摘這個的?!?/br>柳言岫扭頭看了眼楊謹容,儘管心里雖然還是抱持著有些疑慮,不過她還是順了他的意,不管成不成,她都愿意幫著他,“謹容說這可以榨油?!?/br>歇過氣來的楊謹容,腦子里就在想該怎么解釋,柳言岫還好講話,柳父恐怕不好唬弄了。而自己總不能說是前世母親住山裡的鄉下娘家,就是在種這油茶樹榨茶油的吧。因為待過母親娘家一段日子,所以他知道茶油果實和茶油的制作方法,還有茶油不但可以食用還可以製成手工皂更加可以賣錢呢!實在是一舉三得??!可他自然是不能實話實說的,他不知道這國度,這個時代有沒有人有榨茶油來食用,一時找不到好借口,就干脆什么也不說,跑到菜園子裡挑出一顆石頭,就從麻袋里撿出一顆油茶果實來,將油茶果實像剝開來取出籽,再把籽放在石階上,用石頭連仁帶籽一同砸碎,這么一砸,石階上立馬就滲出一小灘油來。“爹爹,你看,這個很多油吧?!睏钪斎輰⒃移频乃楣蕮斐鰜砟罅四?,手指頭上又沾上了油,丟下籽仁,將手指給柳父看。柳父畢竟有生活經驗,每年家里多少都要榨些油菜籽油,那些油菜籽就這么砸,可砸不出這么多油來,這么一比,立竿見影,柳父一番驚奇后,臉上立時顯出笑容來。“嗯,倒真是很多的油,榨油的話看起來能成,可這油真的能吃嗎?”“當然能,這油茶花開時,那花裡的蜜汁可甜了,等明年油茶花開時,我就摘一些回來您吸食嚐嚐?!?/br>“嗯,既然是能吃的東西,那榨成的油就一定能吃的了?!绷父吲d地笑道。他讓柳言岄拿一顆油茶果實來給他看看。這話讓楊謹容松了好大一口氣,至少柳父已經沒啥懷疑了。不過他還是不怎么放心,略想了想就開口道,“這也不是我自個搗鼓出來的,您也知道我八歲以前是跟我娘親爹爹一家三口住在外鄉縣市的,我家就自個榨過這茶油來吃的,再說,縣城裡什麼稀奇古怪的東西沒有?連棉花子都能榨了用來當燈油呢,而這油茶果實我原先沒放在心上,如今在山上見到后,這不就想到了?!?/br>既然柳家人不再存疑他就干脆推到八歲以前住在縣城時的說法去了,雖說這借口漏洞百出,卻好在柳家人因為換嫁的事件,不喜歡楊億一家人所以根本不會去找楊億一家人對證,往后要是有人懷疑,只要柳家人說是祖傳祕方,任誰也查不出根源的。這些天柳言岫、柳言崢姊妹倆跟著一道幫楊謹容扒拉起茶樹果來,楊謹容早把茶油的制作過程回想了一遍,就吩咐了大家把油茶果實都扒拉出麻袋,全堆到堂屋的墻角,這個得堆漚幾天,讓茶籽再熟一些,以增加油分,之后還等經過一段時間的翻曬,還真是一時都急不來的。第9章表親(小修)晚間歇息時,楊謹容熄滅了油燈,屋子里立時黑漆漆一片,他摸索著爬上床,稍微地看了下睡在外側的柳言岫。秋天晚上寒涼,現在的床已鋪上了一層薄褥子。來到這個世界后,楊謹容覺得自己越來越畏冷了。像現在也才金秋而已,他就常常感到四肢冰冷的很不舒服,而柳言岫卻似乎不太怕冷。不像楊謹容現在就已經整個龜縮進被窩裡了,她現只蓋著一條薄被睡覺呢。此刻,楊謹容內心暗道:她這身體跟盆火一般暖融融的,若窩在她身邊一定很溫暖吧。才想著,楊謹容的身體就已經自動的貼過去了。緊緊依偎在柳言岫的身側,聽著她那平穩而勻稱的呼吸聲,楊謹容的唇角不覺地輕輕的微揚起。‘她睡得還真熟……其實,像現在這樣有妻,有家人的感覺,想想過著這樣平淡又安和的日子也是挺美的???,唯一不美的就是這裡的女尊男卑!真是令人火大又無奈??!而最最詭異的是那一點都不符合人體工學又很不科學的男生子!悲憤歸悲憤,但身體的疲倦傳達到他的腦主干神經,對他進行催眠著:睡覺睡覺睡覺……你該睡覺了。眼睛一闔,加之身邊暖和和的楊謹容一下子就進入了黑甜的夢鄉去了。柳言岫向來睡眠淺,娶了楊謹容后,有好幾天都不大習慣身邊躺著一個不熟悉的男孩兒。所以楊謹容一貼過去,他隱約地就要醒來,掙扎了一下后徹底的清醒了。因挨的近,楊謹容身上那若有似無的體味,就縈繞在鼻息間。到底是女尊國土生土長的柳言岫,雖只是十三歲還未完全長開,但生理機能卻要比男兒家來得敏感與早熟。其實在這國度裡,也有早熟的十三歲就已當娘親的了。正當血氣方剛年紀的柳言岫,克制了一會兒長吁了一口氣,起身后輕手輕腳地幫楊謹容掖了掖周身的被子。她發現到他最近手腳總是冷冰冰的,身體似乎也很畏冷。已經睡不著的柳言岫,來到窗邊打開窗戶,秋夜的寒風一吹之后,全身為之一震,上空的涼月亦從她打開的空隙中透進一片的銀光華燦。……楊謹容將油茶果實采回后,這漚也漚了,曬也曬干了,以備用來榨油。但,問題來了。這榨油也算是個重力活??!而柳家最強大的勞力者,柳言岫。她其實只能勉強的算一個,柳言崢呢,算是半個好了,楊謹容呢,更是半個的半個,其馀的三人……就更加免談了。哎,沒想到在這個古古代裡,想賺個錢,沒有個三兩三還真的很難掙得到錢呢!怎麼辦?找人倒是不失為一個好方法,但,該找誰呢?兩人正在考慮這問題時……一陣急切地拍門聲,將柳家人都驚嚇到了!柳言岫與楊謹容對看一眼。楊謹容,“會是誰?這麼晚了門敲得如此驚人,怕是有什麼有急事吧!”柳言岫,“我去看看?!?/br>柳言岫快步疾走到了大院門邊,便問道,“誰?”可是門外卻沒有人回答,一見這樣,柳言岫的心里有些緊促。面上卻依然保持著澹定,看了一眼站在房門看著自己的楊謹容,給了他一個安心的眼神。柳言岫將打開門,看到的是一張熟悉的面孔,原來是自己表姐的夫郎李劉氏。他手裡不但牽著一個小女孩,背上還背了一個小奶娃。不過,柳言岫還沒有來得及說話,那位少年夫郎即緊緊的拉著柳言岫的袖子,滿口哭腔地道,“二表妹,妳可要幫幫妳表姐啊,表姐夫求妳了!”柳言岫聞言心下一跳,忙問道,“表姐夫,先進來家裡面,有話慢慢說?!闭f著,她讓表姐夫往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