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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叔的電話,南生叔的電話響了半天沒人接,這下真的慌了,想著要趕緊下山,下山時候孔南生回了電話來,玉玦問孔澤瞿事情,孔南生在那頭說孔老還在工作中,今天指不定什么時候回去,讓玉玦先去歇著。玉玦這才沒下車,先前睡了很長時間,一時半會睡不著,想著好長時間沒見孔澤瞿了,也就在客廳等著了。一會迷糊一會清醒也不知道什么時候外面天開始麻麻亮起來,玉玦剛打了個盹兒,忽然聽見門鈴響,還當是孔澤瞿回來了,立馬起身去開門,誰知打開門卻是站了一個陌生女孩。“請問這是孔先生家么?”那女孩開口,聲音婉轉嬌嫩,很是好聽。雖然外面還不是很亮,可也就門里門外的距離,玉玦自然是能看清門口站著的人的,細細正打量,見這女孩兒丹鳳飛眼,瓊鼻豐唇,長發及腰,修長身條,竟是個古典標志極了的女孩子,可是這個時間點兒,怎么出現在她家門口,嘴里問的是孔先生,顯見著是專門來了的。“你是?”下意識發問,見對方也上下打量自己,玉玦猛地意識到自己就那么散著頭發穿著睡衣邋里邋遢的出現了,皮膚手腳都沒有保養,這女孩子定然想著這個樣子的人怎么出現在孔先生家里了,一時有些不自在。“我姓林,是來給孔先生送東西的,孔先生在家么?”那女孩繼續說,眼睛已經朝屋里看了。女孩一口一個孔先生孔先生,玉玦決計不相信是在叫家里小的那幾個,大兒子也才十歲,還不到被稱為先生的時候,能被稱為先生的就是大的那個了,心里猛地就產生了些旁的東西,玉玦站在門口有心不動,只是這女孩這么早能從山上進來,說不定是旁邊哪個老先生家里人,于是側身將人讓了進來。“你要給他送什么東西?”玉玦三兩下將自己頭發綰起來沒再披散著頭發,給兩人倒了水之后就坐下了,還是很和氣的語氣,臉上也未見有什么變化,這許多年,孔澤瞿是個什么人她再清楚不過了,這點信任還是有的。“這是孔先生昨天晚上落下的東西,我想著他怕是丟了要不方便的,于是就送來了?!迸⒂f完,從隨身帶的紙袋子里拿出了個長條狀東西,玉玦細看,赫然發現那是孔澤瞿的皮帶,心里立時一個上下噗通。之所以知道這是孔澤瞿的皮帶,是因為孔澤瞿所有衣服都是定制的,孔家老四的所有物件都有孔家老四的標志,連皮帶上也有,這世上獨此一件,再無第二個,這皮帶當然只有一個,這種私密的東西怎么出現在旁人手里,還是個女孩子手里,不由自己各種猜測出現了,實在是送來的東西過于貼身了。這個時候玉玦也才發現這女孩子的長相當真是極合孔澤瞿心意的,干凈古典,年輕秀雅,立時想起前些日子難得孔家親近的幾家人湊在一起吃飯時候,有幾個比自己年齡稍長些的說家里男人在外面種種的事兒,當時聽了且當聽了,過于篤定甚至連問孔澤瞿一聲都沒有,現在他褲腰上的皮帶怎么就被旁人拿上了。“孔先生要是沒起床東西我先放下,就不打擾了?!蹦桥⒖从瘾i一直盯著那皮帶不說話,于是這么說。“等等?!毕乱庾R開口,卻是不知道怎么開口,有心想問問這皮帶怎么得到的,可是覺得問出來就好像孔澤瞿真的干了什么事情一樣,可是不問,心底又過不得,只開口將人留下。玉玦說了要留人的話,可那女孩無論如何要走了,竟是也不顧玉玦說什么徑自就要出門,情急之下玉玦伸手扯了那女孩胳膊,人家自然也不愿意被扯了胳膊,兩個人還糾纏起來。這當口,客廳門被推開,女孩口中的孔先生終于出現了。這人一出現,女孩立馬不動了只轉眼睛安靜看孔澤瞿,玉玦也放開手看孔澤瞿,看見這人了,原本壓著的脾氣也上來了,一時氣瘋,也看孔澤瞿,見這人往進走,什么話都說不出來,還存了僥幸心理去撩這人腰間衣服。三兩步走過去,伸手就要撩開襯衫,結果伸出去的手竟然被攥住了。“放開?!庇瘾i說。孔澤瞿嘆氣放開手,然后腰間襯衫被撩開,果然褲腰上空無一物。再是說不出什么,只呆呆站住了,這人是個什么人,要是他不愿意,誰能離他那么近還能得這種貼身的東西。人心當真是最莫測東西,經不住時間,也經不住什么,玉玦一瞬間竟是生出了這些,氣憤傷心想問個究竟,然到底是還有旁人在,于是側頭看客廳外面。過于意想不到,一時失了言語,也過于沖擊,只看見這人褲腰上沒有皮帶就周身都冷下來,等孔澤瞿將人打發出去時候玉玦連聽的勇氣都沒有了。過于執著了一個男人,她從來沒想過其他,也沒想過有朝一日會碰上這種場景,那女孩子孔澤瞿顯見著是認識的,模糊聽見是叫了名字的。“說說吧,你的東西旁人怎么拿來了,還這么早送到家里了?!庇瘾i隱約聽見自己聲音。兩個月沒見了,玉玦一點點都沒想到一回來碰上這種事,不由自主眼淚開始往出冒,有很多年她都沒哭過了。“什么都沒有,不要亂想?!笨诐肾恼f話,見玉玦閉著眼睛一臉蒼白只眼淚在臉上漫流,忍不住煩躁,對于眼前這種情況簡直無從解釋起。他長年在外面,工作中總是會碰到那些個事情,他不參與,總不能止住所有人都不參與,吃飯談事情總會有人送年輕孩子進來,哪怕喝個茶也會有年輕孩子被送進來,昨天晚上又是那樣一場,談的事情也復雜,耗得時間太長,等工作上的事情說完也已經是后半夜的事情了,主人說是沒幾個小時天就亮,在那里歇一會,當時真是很晚,他禁不住也喝了幾杯,旁人的放浪形骸他是一概只看著,那種場景多少有些烏煙瘴氣,也是頭昏腦漲,想著等回山上也得費點時間,也就在人家安排的地方歇了下來。瞇了一會聽孔南生說玉玦來了電話,當即就往山上走。至于那皮帶,還真是他給旁人的,只是給的自然不是年輕女孩,給的是個老世兄,那老世兄自來就是站在他這面,立場上表態時候從不含糊,只是即便上了些年齡可總也好那年輕孩子,這也不妨礙其他,說起來算不上什么。昨晚結束了那么一場,臨走時候那老世兄褲腰帶不見了,提溜著褲子往出走,自己看見了真是覺得那樣出去很不像樣,于是也就將自己皮帶抽出來給了那老世兄,也不知道怎么就被旁人拿上,還送到了這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