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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長到快到后腰的位置,被要好的女同學領去稍微燙了一點修整的很是好看,烏黑發亮。五官小巧精致,眉眼黑亮,眼睛干凈有神,皮膚很是白凈細嫩,也還是身條修長窈窕玲瓏,生完孩子之后比往日里重了十多斤,可長得這點rou簡直是恰到好處,讓她不再看著愣瘦單薄,而是纖娜有度,然到底是生了孩子的,腰肢間自是比少女潤澤一些。這種女孩兒的干凈和女人的潤澤相遇擦撞出來的東西簡直是驚人的,莫怪乎她身邊那么多男人一打眼就無可自拔。然這樣的女人沒有男人,該是多么讓人扼腕嘆息捶胸頓足的事情。玉玦全然沒有再找個男人的想法,只守著她兒子。她兒子許唯安,一歲四個月,已經可以滿地跑了,但是還不很開口說話,說也是說的,大多是沖著聞思修喊爸爸,偶爾沖著他媽咿呀幾個光他媽能聽懂的單詞,然后就是吃了睡,睡了吃,也很少哭,那會還不能走的時候,小小的人兒就算醒著也只用烏黑的眼珠滴溜溜的看這看那,鮮少哭鬧。如此,玉玦時常能盯著她的小人兒看一整天,小小的一點人,像極了縮小版的誰。她真的什么都不求,只求這點小人兒順利長大,至于旁的,有就有,沒有也就沒有了,孩子健康平順就好。她養著孩子,自己的學業也繼續著,家里那邊的事情是全然沒管,父母每每說要來,玉玦都沒讓來,只定期給母親打個視頻電話,說自己一切都好,中間她媽在法國時候玉玦去見她媽好幾回,如此兩年了家里人也是沒有發現她多了個孩子,至于孩子他爸那里,玉玦真的是一丁點信兒都沒有了,兩年時間,足以讓她和孔澤瞿斷的干干凈凈,只每月雷讓帶過來的小瓶子讓玉玦知道那人還愿意給她脖子上的東西供奉著他的血,旁的就什么都沒有了。總之無知覺間孩子也長大了,玉玦自己的學業也要完成了,這幾天她都要打算在西班牙先找個工作,或者回去家里先熟悉熟悉環境,能幫上父母的早點幫忙,前些日子見著她爸的時候玉玦覺得她爸猛地就有了老態。她是這么打算的,沒成想也才幾天,她爸真的要讓她回家,甚至直接來家里了。今天是玉玦修的第二專業取得學位的時候,當初玩笑性質的專業后來她反倒學的很認真,甚至后來上課的時候帶著自己兒子還去聽課。一大早玉玦就起來了,睜眼時候看見她兒子已經醒來了,一個人在床上坐的好好的拿了紙尿片玩,看見他媽醒來側腦袋咧嘴笑,露出兩顆長出來不久的前門牙,流著哈喇子撲過來。“怎么這么乖,醒來多長時間了呀?!庇瘾i抱了小rou團子,恨不能時刻揣著自己兒子,從頭到腳哪哪兒都愛。小人咿咿呀呀的說話,被抱起來的時候圈著他媽的脖子乖乖不鬧騰,如此玉玦只再再感恩,覺得老天爺待她真是極好。娘兩收拾好下樓的時候聞思修已經連早飯都做好,玉玦一下來他就接過孩子,“一會我領孩子去參加你的畢業典禮?!?/br>“嗯?!庇瘾i低頭吃早飯,抬頭看聞思修純熟的抱著孩子沖奶,孩子也乖乖圈著他脖子是個無比依賴的樣子,一時間手里的叉子頓住了,好半天之后重新吃飯。孩子要是再大點知道聞思修不是他爸該要怎么解釋,孩子他爸要是知道有個孩子又要怎么解釋。一時間忐忑,三兩下吃了早飯親了親兒子和聞思修就逃出門,玉玦現在一點兒都不想面對這個問題,然你越是不想面對什么,那事兒就越來找你。晚些時候聞思修領著孩子出門,去參加玉玦的畢業典禮,這家該是什么人都沒有了,可是就在這家所有人都走了的時候,有人來了,還有鑰匙,還開了門徑自進去了,仿若這屋子就是他的一樣自然,明明這周圍的人都沒有見過他來著。來的人是個瘦高個兒,那么高的個子站在人高馬大的西方人中間也是顯眼的,一身黑,只內里露出的襯衫領子雪白,袖口的扣子閃著暗光,低調的說著主人的身份不一般。腰身挺拔,肩背有力,開門時候拿鑰匙的手指修長潤直,從側面看上去睫毛極長眼窩極深,額頭到下巴的那一條線竟是個清貴無比的樣子。這人是孔澤瞿,當然是孔澤瞿,理所應當是孔澤瞿。孔澤瞿來了,兩年之后頭一回來這里,也是兩年之后頭一回見那孩子。雖然他知道這個時候可能這家里沒什么人,可他一點都等不及在外面等著這家里的人回來了,所以他就先進來了。孔澤瞿合上門,然后就只聽見了自己的心跳聲了,果然,這家里是沒人的,那孩子也不在,孔澤瞿心道,然后掃視這間屋子。還是如記憶中的一樣,擺設都沒很變,只是突然覺得小了許多,東西也多了許多,孔澤瞿站在門口那么掃視,然后走到客廳里,最后終于要上樓了。只是臨上樓的時候突然轉身,方才看不進眼的東西這會兒全往眼里鉆,門口的嬰兒車,成堆的小孩鞋子,餐桌上的奶瓶,晾衣架上晾著的小衣服,這些東西瞬間全鉆進眼睛里了??诐肾霓D身上樓,一步跨三個臺階,兩三步到了二樓,然后發現二樓的東西更多了,滿墻的小孩兒照片,剛剛換下來的小孩兒的衣服,還有一室的奶味。孔澤瞿試圖在這些味道里尋找那孩子的味道,可是往鼻子里鉆的全是小孩子的味道,閉了閉眼,孔澤瞿有些眩暈。一瞬間失語,不知道發生了什么,就那么站好長時間,湊近了看墻上的照片,小孩兒從剛出生到幾個月到大了許多的都有,最后一張怕是時間最近的了,一張張看過去,看到最后一張的時候孔澤瞿長久的沒有動彈。毫無疑問的,這是孔家的孩子,這孩子有孔家人的所有特征,孔澤瞿記憶中他小時候好像只有一張照片,大約是一兩歲的時候照的,除了背景不一樣,其他的與貼在墻上的圖畫一模一樣,將他的照片放大了之后貼在墻上了吧,孔澤瞿心道。我有些不正常了,孔澤瞿想,竟然在這里看見了自己小時候的照片。孔澤瞿開始大口大口吸氣,他開始懷疑自己的眼睛,然睜眼閉眼再睜眼,墻上一溜夠的照片依舊在。毫無預兆,甚至這輩子都沒有這個心理準備,乍然看見這些個,孔澤瞿震驚,不敢相信,然后是狂怒。讓孔澤瞿暴怒的不是這個孩子,而是他竟然不知道這個孩子的存在,他是孔澤瞿,他不知道這個孩子的存在,他不知道,他不知道!簡直難以原諒,簡直難以原諒,孔澤瞿已經說不清楚讓自己情緒起伏這么大的到底是什么了,只是生氣,只是震驚,難以想象到底發生了什么,他不知道,什么都不知道竟然。掌權者時間長了,任何事情都必須在自己掌握之下,這是孔澤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