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急,于是就沒敢看這讓她神魂顛倒的男人。真的,時間的發酵讓初面的嫣紅和神秘無限擴大,玉玦不清楚別個人如何看孔澤瞿,只是她越來越渴望這個男人,真的是心神俱渴,只需要一點點的引子和一點點的由頭,那種渴望瞬間就“蓬”的一聲鉆出來。今天孔澤瞿看起來像是有些個時間,來了之后一直沒走,玉玦本來是要睡覺休息的,可沒舍得睡,眼睛一直跟著孔澤瞿轉,這人這幾天在她這里呆的時間都不長,今天又由著她胡來,于是就很是高興,總想瞅著空兒逮住孔澤瞿再親上一親。玉玦總是不吝于所有的肌膚相觸,這孩子總是很愿意去親近孔澤瞿,她以為男女之間最讓人歡喜的就是這些個。出去的這幾年里,玉玦學的最會的就是這個,語言和動作就是表達你內心的,她那么戀著孔澤瞿,愿意讓這男人知道,所以就很是著急的做出那么些個動作。說到底,也是因了這孩子長這么大缺那些個肌膚接觸和別人的體溫,也是那么些個年孔澤瞿過于忽視了她的緣故。男女之間總是很不容易過于坦白直接,不容易是因為不愿意,過于坦白直接了總是容易受傷,可玉玦將自己壓抑了那些年之后,現在卻是個最最坦白直接的樣子,也怕疼,也怕被人傷,可喜歡了這人這么些個年,時間都沒能改變了,還要遮掩什么,那些年遮掩了,小心翼翼了,還是沒有收獲,現在再是不能那樣。于是現在這孩子就總是直接的近乎急切莽撞,男人該做的她搶著做。玉玦眼睛一直跟著孔澤瞿打轉,孔澤瞿當然是察覺了,本來下午要早早走的,于是就多留了些時間,眼看著時間拖到不能再拖的時候才起身。“先睡會,我走了?!笨诐肾恼驹诖策厓荷险f話。玉玦大半天沒睡已經很累了,是個眼皮耷拉的模樣,可聽見孔澤瞿說走的話又強睜開眼睛,是個不愿意的表情。若是以往,孔澤瞿定然是轉身就走的,且是連玉玦的不愿意都看不見的,可是現在就看見了這孩子的不愿意,雖然樓底下等他的人等了半天,可終是沒立馬轉身,只是伸手摸摸玉玦的頭頂。“走了?!?/br>玉玦抬眼看孔澤瞿,迎著光的男人嘴唇還殘留了先前的一點點紅腫,于是就很是依戀這幅光景,“再待會兒不行么?!?/br>孔澤瞿于是就不說話了,只摸著腦袋的手轉到玉玦臉蛋上,一點點揩了揩,對于這樣的孩子真是無可奈何。稍微再站了一點點時間,真是要走了,玉玦看見病房外面等著的人站了半天,這回孔澤瞿要走的時候就沒再吱聲兒,只在孔澤瞿走后有些失笑,這人又不是再不來了,自己這么個樣子像是生離死別一樣。到底是愛的很了,人家稍微有點什么,自己就會患得患失,這樣不好,真的不好,可覺得不好的同是玉玦拿手指碰碰自己嘴唇,先前被吮的地方現在還能感覺到那種酥麻,早就想碰碰自己嘴唇了,只是礙于孔澤瞿在一直沒敢,這回終于沒人了,玉玦摸著自己嘴唇傻笑。如此過了兩天,玉玦發現這兩天她病房門口都站著人,孔澤瞿不在的時候那些人就站在病房門口,只有孔澤瞿在了那些人才會不見,那些人在的時候她的病房是一個旁人都沒有,連寧馨打電話說要來看她都沒讓進。沒問孔澤瞿她病房門口為什么要人守著,因了這回知道自己闖的禍讓孔澤瞿這么病房外面的兩頭跑,且得罪的好像是不得了,于是就沒問。這兩天玉玦已經能下床了,再待下去也是修養的事情了,于是今兒就收拾出院,玉玦是傍晚的時候收拾出院的,冬天太陽落山天也就黑了,玉玦被孔澤瞿抱下去的時候街上的燈都亮了,玉玦只將自己戳進孔澤瞿懷里,恨不能借這機會鉆進孔澤瞿身體里,外面的什么一概是不管的。被抱著往車里走的時候孔澤瞿有個短暫的止步,玉玦稍微聽見近處有點喧鬧,好奇想看看來著,結果剛一抬頭孔澤瞿卻是在她額頭上親了一下,然后換了方向大步大步走,玉玦自然是忘了那短暫的喧鬧,只又自己主動去纏磨孔澤瞿,做那男人該干的事情了。“別傷人?!笨诐肾牡皖^對身邊的人說,上車的時候稍稍側頭看了一眼,不遠處一個中年男人被拉著胳膊站著,那人兩眼看著自己懷里的孩子,孔澤瞿回頭矮身鉆進車里,即便在車里也沒將玉玦放下來,由著這孩子在自己臉上身上瞎蹭。天色變的很快,原本還能看清站著人的模樣很快就有些模糊了,走近了幾步看那人,那人長相赫然和玉玦極像。孔澤瞿的車很快就開了,等車開走的時候拉著那人的人也撤走,那人也是上車,跟在孔澤瞿的車的后面。孔澤瞿坐在車里,低頭看玉玦的臉蛋,消下去的rou還沒有長回來,還是小小的一點兒,只是五官更加清晰,南洋的特征也就愈加明顯,這會兒正仰頭看他,黑瑪瑙一樣的眼睛閃著光,嘴唇也因了蹭自己而發紅??诐肾氖站o胳膊,這樣的孩子要怎么還回去。壓著玉玦的腦袋回頭看一眼后面跟著的車,孔澤瞿看不出什么臉色,只是從上車之后就一個字也沒說了。身后跟著的車在上山的時候被攔住了,后座上的中年男人面色沉郁看前面的車轉眼間就消失在夜色里。上山的路很快,一會會兒就到家了,孔澤瞿抱著玉玦進屋的時候果看見坐在沙發上的人。“哥?!笨诐肾拈_口。玉玦探出腦袋去看坐在沙發上的人,然后暗暗吸了一口氣,孔澤瞿不是個輕易叫不相干的人什么的人,看一眼坐沙發上的人,再看一眼孔澤瞿,玉玦驚訝于自己竟然看出了這兩人眉宇間的相似。真的,孔澤瞿養了玉玦那么些個年,玉玦從來不知道孔澤瞿是什么人,只知道這人做著生意,很忙,但是很少出國,她跟著南生叔接觸的也大多是生意上的事情,從來不知道孔澤瞿與坐著的人的關系,兩個人從相貌和年齡都差得太多。那時候因為唐堯的關系也查過這山上,沒查出來什么隱約覺得孔澤瞿肯定是個了不得的人,可壓根沒和眼前人扯上任何關系。玉玦因為震驚臉色不定,沙發上的人看孔澤瞿的模樣,再看他抱著的女孩兒,那孩子睜著眼睛看他,稚氣已經消失,只是真是太小了。玉玦不知道如何稱呼坐著的人,訥訥開口恭敬打了招呼,沙發上的人點點頭,她就被孔澤瞿抱上樓了。玉玦的房間在一樓,她因了沙發上的人一時間也沒發覺自己被抱到二樓孔澤瞿的房里。孔澤瞿將玉玦放在床上就下樓了,玉玦看這人神色清冷,沒敢再說什么,依舊震驚于孔澤瞿和樓下人的關系。“說說吧?!弊娜四贸鲆桓鶡燑c著,接著煙熏的氣兒這么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