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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行隊伍上了船,由水路走。錦衣衛的官船由戰船改裝,其實也沒有怎么改,該有的大炮火銃一樣不少,只是外形變得很囂張,任誰一看就知道這艘船上的人不好惹。朗臺的房間很大,因為是在船上,擺設很少。蘇祁盞的呻,吟細細密密的傳出來,錦衣衛的人互相看看,眼睛里的神情帶著曖昧與猜測,猜測他們大人是怎么與夫郎行房事的,正常來說發出這種似是愉悅又似是痛苦得聲音應該是女人才是,別看因為男子三十后容易得男疾,大多數都變成女人管事,但在房事上,男人依舊壓著女人。即便是同樣習武,體力還是不一樣的。朗臺伸出舌頭將她咬出來的傷口舔了舔,那傷口rou眼可見的速度愈合,變成倆團青紫,類似吻痕。蘇祁盞緊閉著雙眼,已經完全失去與外界的聯系,沉浸在朗臺的毒液給予的快感中,下身的小蘇祁盞被朗臺握在手里,床單上的白色液體發出濃重的腥氣。讓人不禁懷疑床上的男人是不是還能有命活著。眸子如今完全變成紫金色的朗臺拿著汗巾擦了擦手,翻身倒吊著,她紫金色的長發垂著如同朦朧的紫色紗幔。蘇祁盞過了片刻才清醒過來,睜開眼睛習以為常的下地,將床單換掉。朗臺轉了個身,頭朝下與蘇祁盞對視上“去吃點東西?!?/br>“大半夜的吃東西,會胖?!彼辉敢獍胍钩詵|西。“最近有點頻繁,你的臉色都不好了?!崩逝_可不愿意他因為貧血導致自己斷糧又斷糧(親,你懂得)。“我去喝碗粥,再打套拳,娘子要不要一起?”“呵~”朗臺一只手按住他的后腦,倆個人一個正常的站著,一個倒吊著唇舌相依?!俺?,我陪你?!崩逝_瞬間站在蘇祁盞身前,開門出去。水里漣漪不斷,似是有大魚在游。錦衣衛守夜的人看不見水里是什么情形,不過他們的聽力很好,那劃水的聲音讓人警覺起來“水里有人!”警報一出,由船艙中又出來許多人,水里的人從水中沖出來,有的輕功比好好,有的則借助工具攀船,火把又多了幾把,倆撥人戰斗在一起。這些人是死士,受了傷直接咬破口中的毒囊自盡。錦衣衛沒有抓到活口,只有尸體東倒西歪的躺在甲板上。朗臺走出來,隨意的看了眼尸體道“扔下去,好好沖洗?!?/br>水中不起眼的角落冒了個泡,男人嘴里銜著空心的管子,慢慢的向下潛去,還不等他放開手腳游走,一只手猛的扎,進水里將他撈出來,腳尖一點縱身的同時卸了他的下巴。徐俊將人扔在甲板上,抱拳對朗臺道“大人,屬下抓到一個活口?!?/br>佑薇身手尋常,這個時候才出來“呦,大人這小子身材不錯!”她走過去將男子的面巾往下一拽,笑的更是不懷好意“大人,長得也挺標致,交給我處置如何?”她有心做事立功,朗臺也是心里明白,點了下頭應允。佑薇抱拳道“大人放心,等明天一早必然讓大人滿意?!睂⑦@渾身濕透的男人拎進船上的刑房,錦衣衛特有的十八套刑具一件不少。不過這個刑房沒有用過,很是干凈。“想來你既然敢來,被抓著是什么個下場你也知道的,我現在問你你一定不招,是也不是?”佑薇手里隨意的拿著鞭子,一下下敲打自己的手心。男子抬頭,眼睛里的不屑輕蔑很是清晰,佑薇一點頭,來了個錦衣衛將他的牙齒檢查一遍,毒囊掏出來才給他接下巴。有道是什么將軍什么兵,朗臺手下的人從來都是直接卸下巴,就沒有向人家似得正經的堵過嘴。用刑的時候也不動臉,最輕度的掌嘴壓根就沒有用過。佑薇腳步從容的轉了一圈,她沒有心急火燎的立刻用刑,逼出口供來,倒像是逛窯子的嫖客。“這些都沒有什么新意,我們來玩點不同的,怎么樣?”男人眼神依然不屑,直到佑薇的新意展現在眼前。要是釘指,箍頭什么的他還真不放在眼里,只是佑薇拿在手里的是鐵制的男莖,她看著男子臉上的微頓笑意更深“想什么呢?哪里能便宜了你?———把它給我加熱,燒紅?!鼻耙痪溆悬c像是調戲笑意昂然,后一句話說的起伏平常,但是配上那冰冷的表情卻也給了男子極大地壓力。“biao子!”男子忍不住罵道。“別著急,后面有的是時間你叫的,嗯~?!?/br>第23章佑薇心情有些急躁。她從第一個男人的嘴里只掏出一個教會的名字,這個男人真是硬骨頭,也不知怎么回事心思異常的果決,死都再撬不出有用的東西。朗臺坐在椅子上,就這么靜靜的看著這個骨頭很硬的男人,他全身只用一塊破布蓋住關鍵部位,由于那里更是慘不忍睹,比之身上的鞭痕,燙痕,刀傷更讓人惡心。大腿處還有白色的液體與紅色的鮮血慢慢的往下流,佑薇有點尷尬的縮在旁邊。這樣的心志堅定的男人,光是身體上的折磨是無法讓他開口的,只能用更加慘無人道的心理折磨羞辱??墒?,這樣的手段被朗臺看見,她多少很不自在,她在朗臺面前走的是豪爽路線。“天道會?!崩逝_的聲音有點偏中性,如今聞著這么新鮮的她喜歡的口味血液,聲音不自覺地帶著沙啞魅惑,這種魅惑只有是獵物就能感受并且受到影響,而這個男人抬頭輕蔑的冷笑一聲,再次低下頭去。“我與天道會素無交往,你們為什么要刺殺我?”“殺了我吧,我什么都不會說?!?/br>“這倒是有趣。你要知道我是官,而你原本是良民,現在你刺殺我就是犯了大罪,殃及家眷的。不知道為什么你這樣悍不畏死,但是你要為自己的家眷想一想,等我找到他們,你說你所遭遇的一切也讓他們享受一遍,如何?”男人垂著頭沒有答話。“柳烏斯,你還真是的無私呢,你為了誰要置一家老小不顧?”“你!”男人驚駭的抬起頭“你怎么……”他驚覺不妙連忙將話咽回去,但是已經遲了。“你果然是柳烏斯?!崩逝_站起來“希望你弟弟來這后你依然能嘴硬?!?/br>“不!”柳烏斯急忙叫道“我是天道會的香主,據聞你是錦衣衛最邪惡的爪牙,對待男性官員壓迫至極,主張一女多夫,夫不人的主張。我要殺你,是我自己的事,我弟弟完全不知道,他還是個孩子,他什么都不知道!”“對待男性權利主張壓迫嗎?”朗臺慵懶的神情一掃而光,回身又問道“據聞,你是據誰的聞?”男人張了張嘴,見朗臺要走連忙又道“是堂主,是肖堂主?!蹦腥肆飨卵蹨I,他很愧疚?!靶そ痍?,山東濟南府的堂主?!?/br>朗臺點了下頭“留著?!?/br>隔壁是另一個男人被掛在上面,琵琶骨被鐵鏈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