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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皇帝越來越欣賞她,并在皇親國戚的席位讓她就坐,喜愛之情已經非常明顯。宴席散后,朗臺坐在馬車里不說話,蘇祁玉也不敢開口,他也沒有想到許七娘子竟然會在萬壽節公然這么讓朗臺沒有臉面。也許對于其他人來說,皇帝能夠喜歡自己家出來的門客是很值得高興的事,但是在朗臺這里不一樣,她是皇帝在入宮以前與商賈生的女兒,這個身份本就令她備受非議。朗臺明明是靠頭腦吃飯的執棋人,如今被許七娘子這么一攪合倒成了魅上的佞臣。蘇祁玉以為朗臺會因為許七娘子的事情責怪自己,沒想到朗臺后面近乎倆個月只在自己的房里過夜,對于倆個夫侍根本沒有多看一眼,只可惜她從不碰自己,這讓他有些著急。不出朗臺所料,皇帝開了恩科。而這次恩科的狀元正是許七娘子。皇帝授官的時候,許七娘子進了翰林院,朗臺再次被加官成為吏部左侍郎。曾經的吏部尚書在朗臺成為錦衣衛副指揮使的時候當夜上吊自殺,以此保全家眷。齊偉暮的母親晉升為吏部尚書,齊偉暮聽從朗臺的安排進了五皇子府做侍衛。許七娘子沒有想到朗臺的報復會來的這么快,她的母親因貪贓被收押。她自認為對朗臺是誠心結交的,不想她會是這么小氣的人,只因為自己順勢入了皇帝的眼她就如此公報私仇。明洲給了許七娘子一萬兩銀子,與她斷絕來往,這時候可沒有什么知識產權,許七娘子自然也知道明洲這是在站隊了,莫說是明洲,便是遠在山東的蘇知縣也是一臉的懵逼。一個是皇帝的女兒,一個是她的兒媳婦外加可能是皇帝的情人,這關系她有些無所適從。林茂生自然不會眼睜睜的看著自己親生兒子變成一枚廢子,與蘇知縣仔細規劃了一下。雖然朗臺是皇帝唯一的女兒,可皇帝是男子他要生育孩子就是一哆嗦的事,不像女人懷胎十月那么不容易。最重要的是,蘇知縣可是造成朗臺母親死亡的一方推手,又落井下石逼得郎家死忠差點自殺。蘇知縣將決定支持許顏。“大人,山東的事情屬下已經解決?!?/br>朗臺拿著鹿皮擦拭自己的佩刀,輕輕地嗯了一聲才道“我會將你調出京城,短時間內就先在外面待著,等圣上忘了這件事我再把你調回來?!?/br>女人單膝跪地道“謝大人?!比缓蟛耪酒鹕硗顺鋈?。朗臺的謀士魏先生很不理解“大人為什么非要在這個時候與許顏撕破臉?許七娘子也是真有才能實干的女子,又得了圣上的青眼。按理說她是您的連襟又是從您這院子出去的,實在不該這般?!?/br>“這話先生不應該對我說,而是應該對如今身在翰林院的許娘子說?!崩逝_不愿聽她磨嘰“祁盞自小生了癡癥,如今也大好先生便幫我教導他吧。那些個勞什子禮義廉恥就不必了,只要傳授些為官之道即可?!?/br>魏先生不敢再說下去,拱手道“是?!?/br>……許顏得知自己的母親受了自己的連累,見了皇帝的面很有技巧的說起這件事。不想皇帝道“你母親的事情朕已經知道,你也不必心急,朗臺做事向來穩妥有分寸,你母親的事情她已經幫你壓下來了。你很有才干,朕與朗臺都很欣賞你,都不希望因為你的母親讓你蒙塵。這個時候讓你母親致仕也是為你好?!?/br>并不是許顏的消息有些落后,只不過相較于她的才干,從六百年后帶來的先進知識相比,玩弄權術還是朗臺更厲害些。錦衣衛給的消息與許顏從吏部,刑部,督察院得到的消息差不多,不同的是錦衣衛傳回皇宮的消息要比許顏知道的多了一步。朗臺將許顏母親的罪證交給皇帝,許顏母親犯的事全國的官員沒有幾個沒做得,只是政治的較量就是如此。她知道許顏正是皇帝最喜歡的時候,與其利用這件事妄想絆倒她,倒不如做個順水人情,雖然這個人情對于許顏來說實在陰毒。來到御花園,許顏一口氣悶在胸口上不來下不去,最后恨恨的踢了下花圃轉身埋頭大步疾走,結果收勢不住與拐外處一個男子撞在一起。這個男子正是皇帝的大兒子,當今的四皇子,朱昭。朱昭的長相很是俊美,他的父親母親都是一等一的美人,生下來的皇子更是人中楚翹。“許大人沒事吧?!彼曇魷貪?,氣質高貴,帶著皇家子嗣特有的疏離高雅,這樣的氣質的男人溫柔地說話,無論是什么樣的女人都是有著極大的殺傷力。許顏看得一呆,然后非常不自在的低下頭“見過殿下?!被盍藗z輩子居然還在這里發花癡。“許大人不必如此客氣,你的詩詞我都很喜歡,很有意境。一直想要結交大人,可惜一直不得機會?!?/br>“回殿下,其實那些流出來的并不是我做的詩詞?!痹S顏實話道。四皇子非常以外的哦了一聲“那不知是哪位高人所做?”“以前家里有位教書先生經常會做詩詞,不過沒有多久他就離開了?!奔幢氵@個世界與她的世界歷史有些不同,這些詩句的作者不知道會不會出生,但是剽竊卻不是她會做的事。是自己的就是自己的,不是自己的拿來顯擺,實在可恥。“許娘子品行高潔,在這廟堂之上真是難得?!彼幕首雍苁桥宸牡馈澳敲蠢纱笕说馁R禮應該是許大人做的吧?”許顏談到自己多擅長的就自然很多,四皇子聽后贊嘆“這樣好的發明如果能夠用之于民乃是利國利民的好事?!?/br>“殿下難道不覺得這些都是奇yin技巧?”這個時候對于商賈與工來說還是很不屑的。“怎么會是奇yin技巧?這些東西可以節省人力又提高農作物的高產,如果用在武器制造上更是強國的好事?!?/br>倆個人越談越投機,關系也從陌生人晉升到知己。拉近距離,只需要一個愛好的契機。倆個人聊得投機,而他們的話卻是一字不漏的被錦衣衛的探子說給朗臺聽。朗臺目光幽幽,托著光滑的下巴,與那人類的契約要開始履行了啊。第19章當年太,祖皇帝驅逐蠻夷奪回屬于漢人的九州,定都于南京,后來太宗從自己的侄子手里將皇位搶過來,可以說是篡位,不過太宗成功了也就沒有篡位一說,至少在還是太宗子孫統治的時候不會有。太宗用天子戍邊的緣由將都城遷到北平,許多官員自然也跟著遷到北平,三百年前究竟是什么格局如今已經不可考據,留下來的資料只寫了南京保留一套中央體系,也就是說除了郎臺這個吏部左侍郎在南京還有另一位也是這個官職。元純帝為了鞏固政權,要將南京的中央體系裁掉。這也是郎臺只抓了承恩公的案子,其他并不參與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