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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來,堅定地按進那寬闊的懷抱,只聽得他啞著聲音在耳邊說道:“子非,你怎么可以如此迷惑我,讓我白天想看到你,夜晚想抱到你,我都已經快要瘋掉了!你知不知道!沒這個心思?我怎么可能沒這個心思!子非,我的子非……”什么是兩情相悅,這個就是!非~凡~手~打~她已經找到了值得托付終身之人,看誰還能說什么!對于這份感情,她一定會小心守護,不讓別人有機可乘!慕容襄靠在他身上,心思有些恍惚,只模糊想著,這一回,她再也不讓自己受傷了……“那,風御庭呢,他還在你府中?”他忽然悶聲問道。在這個時候,這般煞風景的話,恐怕也只有他才說得了出來!慕容襄無奈的笑笑,答道:“他的傷并無大礙,沒過兩日,我便把他趕走了!”“……你呀,有時心還是很硬的!”風御庭,那樣出色的男子,對她也是情根深種!想到他那副癡狂模樣,心中也不知道是同情,是害怕,還是慶幸!“我對你硬過嗎?”瞪他一眼,指尖敲在他堅硬的胸膛之上,惹得他滿足微笑,是的,他怎能不滿足,最終守在她身邊的人,是他!她依偎在他懷里,偶爾抬頭望他一眼,正好迎上他投來的目光,滿含情意,心里泛起絲絲的甜,真恨不得時間就停留在這一刻,沒有猜疑,沒有爭斗,只有全然的信任,以及比那蒼穹夜色還要濃郁的深情……不知不覺,窗外淅淅瀝瀝下起雨來,簾外雨潺潺,屋內春意盎然。咦,下雨了?慕容襄驚覺跳起,下雨了,天哪,若塵還在樓下等她呢!重色輕友,卻把這事給忘了!“君毅,我要回去了!”輕輕放開他,歉意說道。“好,我也走了,一起下樓吧!”心結已解,他也沒必要再留在這里借酒消愁了!走出兩步,慕容襄心有所悟,瞥他一眼,嗔怒道:“你明知我今晚在此宴請,故意跑到這里來喝酒,你這壞人……”自己老是說他傻,卻不想這眾人口中文武雙全的少年將軍,怎可能心思愚鈍,稍微一點小小的技倆,就惹得自己主動上門,低下身段,急急求和!冷君毅微微一笑:“我只是想見你!你又沒請我,我只好追到這里來了!”都不知道喝了好幾多壺了,越喝越是心煩意亂,她若是一直不過來,他都不知道如何繼續下去了,再喝下去,真的會當場醉倒!明日這京城的大街小巷,就會傳遍,這冷君毅將軍,為情所困,醉倒酒肆……“酒鬼,別忘了,酒錢自付!”她狠狠瞪他一眼,徑直走了出去。冷君毅暗自好笑,從懷中摸出碎銀擲于桌上,也跟著步出門去。行至大門處,那程掌柜舉傘相迎,門口一排小二站得筆直,齊齊行禮,恭敬喊道:“公子,慢走!”“這么大的仗勢,慕容公子果然是氣派!”冷君毅在一旁咂咂贊道。“那是當然!”慕容襄得意哼了一聲,瞧見那馬車前的青衣男子,縱使冷風斜雨,仍是屹立不動,看在眼里,心里有微微的歉疚,大步邁過去,張口喊道:“若塵!”莫若塵聽得聲音,眼睛一亮,直直朝他們走過來,抱拳道:“公子!冷將軍!”看了一眼她身邊的冷君毅,低聲問道:“公子,可是回府嗎?”“正是!”象以往一樣,扶住若塵的手臂,被他輕輕一帶,上了馬車,掀簾進去。冷君毅站在一旁,緊緊盯著那青衣男子的表情與動作,心里有些怪異的感覺,不知是為這莫侍衛矯健的身手,還是那內斂的氣質,又或者是那一雙眼,卻是除了他家公子,再無他人!她的真實性別,這個莫侍衛知道嗎?他們……正在失神間,聽得一聲輕喊,卻是慕容襄從車窗伸出頭來,朝他招手。“怎么,舍不得走?”他上前一步,湊過去,低低笑道。“臭美!”她哼了一聲,繼而壓低聲音,正色說道:“最近你還進宮見二殿下不?”冷君毅原以為她會說些道別的話,沒想到竟是如此一問,愣了下,方才答道:“我答應后天黃昏進宮見他,指導刀法……”“那好,你到時叫上我,我隨你同去!”自己扮個隨從跟著他進宮去,應該不會太招搖吧,這太子的病,耳聽為虛,眼見為實……第十五章一探究竟大漢朝的皇宮,宮殿宏偉壯麗,道路交錯縱橫,若是初初進宮的宮女太監,走錯路也是常有的事。這不,一個太監裝扮的少年,站在宮墻邊上,左顧右盼,就是沒找到路在何方!不是說什么先朝南走,轉過一個長廊便朝西行,然后再朝東南方向……怎么兜兜轉轉幾大圈,竟是越來越摸不著門路了!一路過來,但見各人行色匆匆,也沒人理睬,心念一動,三日之后,便是太子大婚,想必都是為此忙碌著!不知不覺,就走到這僻靜之處,瞧了瞧頂上的烈日,伸手抹了一把頭上的汗水,這鬼天氣,真能把人烤出油來,曬成人干!蹙眉想了一會,搖了搖頭,正要邁步出去,忽然聽得背后有人喊道:“喂,這位公公,你往哪里去?”通往御膳房的甬道,兩名宮女正吃力抬個大圓簍,緩慢超前行走著。一名宮女眼尖,突然瞥見前方正要移動腳步的一個暗紅色身影,急忙張口喚道。“兩位jiejie,請問有什么事情?”少年慢慢轉過頭來。朝著她們微微一笑。那笑容,便如同是天邊飄來的一朵微云,清清淡淡,柔柔媚媚,讓人看在眼里,竟是說不出的舒服與順暢,天大的事情,在這樣的笑容面前,都是拋在腦后,無從記起!“jiejie?”少年又輕聲喚道。“哦,你是新來的吧?是哪個宮中的小太監?”終于回過神來,這個小太監長得好生年輕俊美啊,這樣的容貌與氣質,凈身做太監,真是暴殄天物,可惜,真是可惜了!“是啊,小襄子初來乍到,在二殿下手下做事情!”少年笑嘻嘻行禮道。“我說小襄子,”一名宮女指了指地上的簍子,說道:“這大白魚是才從湖中打上來的,新鮮著呢,我倆還有事,你趕快給送到御膳房去,交給曹御廚,讓他趕緊殺了做好,等下晚膳時分給太子殿下送去!”御膳房?送活魚?少年愣了下,心道,穿著這借來的太監服,隨意編個身份和名字,竟然也能蒙混過去,還真把她當作是打雜的小太監了?“那個,兩位jiejie,我不是……”慕容襄擺手說道。“還愣著做什么,快去,快去!呀,已經晚了,我們要趕著回景陽宮,殿下該著急了!”方才說話的那名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