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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對觸手可及的佳人,他已經管不住自己,無論是身,還是心!慕容襄伸手攏了攏垂下的發絲,身子順勢微微一側,不著痕跡地避開他的觸碰,蹙眉問道:“這么多年,你一直是裝瞎?”不錯,裝得還真像,幾乎沒有半點演戲的痕跡!“不是,我當時確實瞎了,兩年前偶遇名醫,才得以復原?!彼栈亓耸?,隱隱有些失落,她在躲他,她尚有心結!先前在御書房里,他以濃情蜜意相誘,哄她順從,暫忘舊事,但是他也明白,眼前佳人絕不是平常柔弱女子,她的膽識,她的主見,她的氣度,足以勝過世間萬千男子。這樣的她,才能讓自己深陷其中,無法自拔!試問,如此之奇女子,又怎會因為一時的心軟就接受自己?這樣的道理,自己早就明白,否則當時在林子里也不會借醉行兇,出其不意點了阮慎言的昏睡xue,毅然過去吻上那嫣然紅唇!究其實,他是要搶占先機,搶在別的男子之前,在她身上和心里烙上他的專屬印記!尤其是在看到那個英俊威武的少年將軍的時候!襄兒,對她,從一開始,他便是情根深種,用心良苦……正怔怔出神,又聽得她開口說道:“你很大方,我實在佩服,換作是我,絕對做不到?!?/br>風御庭愣了一下,會過意來,朗聲大笑:“襄兒,你當我暖日這名號是隨便得來的嗎?商人重利,我自然深諳此道!不過,既然皇帝看中風家的產業,便沒有輕易罷手的道理,與其被人時時猜忌覬覦,我倒不如自動奉上,反正在我看來,這些都是累贅的東西,不要也罷!先有舍得,方才獲取……這些都是利益所趨,沒有什么好遺憾的!——怎么,你是擔心我自此窮困潦倒,一無所有?”“就算你露宿街頭,又干我何事!我不會再管你!”她微微一笑,風輕云淡,亦真亦假。“你舍得嗎?”他似笑非笑地看著她,良久,才又繼續說道:“襄兒,我早年因為不愿意跟大哥爭權奪勢,經常游歷在外↑↑那個時候,就開始在著手建立我自己的商業基礎,一個完全夠我施展拳腳的地下王國,假以時日,就可達到風家全盛時期的狀態;而風家的產業,大體只是個空殼,形同虛設,送給軒轅黃帝做個人情,我其實一點不心痛!”能讓我心痛的,只有你!他在心里補充道。非.凡兔兒錢錢手.打“身為元兇,卻沖進火海救人,這苦rou計你也想得出來!”她不屑哼了一聲.“襄兒,這個并不是單純的苦rou計,實際上我也是想借這機會避開煩擾塵世,火遁脫身……”他已經將風燦堂夫婦二人安置好,又隱在暗處看到靈兒去了明月寨懷舊,那二寨主周易悉心照顧,原想這便是最好的結局,自己也該身無牽掛,動身尋找心上人了!火遁脫身?枉她數日擔憂傷心,淚落如雨,卻原來只是他為了脫身而尋找的一個幌子!慕容襄直直望著眼前的男子,心中贊嘆,如此出眾的容貌,如此深沉的新機,如此隱忍的性格,人們都說自己舉世無雙,卻原來,與他齊名,竟是抬舉了自己!“軒轅皇帝當年苦苦尋找的神子,其實應該是你才對?!彼龂@息道,當日還算想到那股神秘勢力倘若與慕容世家作對,須如何提前提防戒備,早定對策,現在才明白,若對手是他,她是一點勝算都沒有!“明月暖日,宛若雙生,郎情妾意,永不相分!”他眼中柔情似水,輕輕吟出,一字一字,字字叩擊她的心扉。慕容襄眉間有輕微的恍惚,為什么那片溫柔的波光,她會覺得熟悉?明知是虛假的語句,她的心里竟會有微微的悸動……帶他回家的決定,是對還是錯?甩了甩頭,忽略掉心底那絲絲難過,決心已下,已經由不得她改變主意!今日,就讓她也算計他一回,對他,是破鏡重圓,鴦夢再溫;對自己,是受人之托,忠人之事。她慕容襄,要向世人證明,她是一個多么守信之人,說話算數,一言九鼎!“公子,到了!”莫若塵掀開簾子,一如往常一般,伸手進來相扶。慕容襄哦了一聲,正要將手搭在他的手臂上,忽然皓腕一緊,卻被風御庭輕輕握住。“襄兒,我扶你下去!”他霸道地將她拉向自己,對青衣男子那懸在半空之中的手臂視若無睹。慕容襄只得朝莫若塵抱歉笑笑,幾若無聲地說出幾字,莫若塵鐵青的臉色方才舒緩,垂下手臂,任她被風御庭小心帶離馬車,穩穩著地。“你跟他說什么?”風御庭悶聲問道,一臉不悅,敏感如他,怎會看不出襄兒與這侍衛之間自然而生的默契與和諧,這個認知讓他心里十分憋悶不安。“我跟他說,你是貴客,要好生招待,不得無禮?!蹦饺菹逦Φ?,她知若塵耳力過人,跟他無聲說出“只此一次”四字,但是這個話,怎么可能跟風御庭實話實說?三人進了大門,只聽得亭間古琴之聲清越作響,幽然不絕,便如一人綺麗于青山之間,仰望明月蒼天,似有訣別之意。“師父!”慕容襄大叫一聲,奔上前去,急急拉住撫琴者的衣袖:“若塵說你要走,是與不是?”未等秦浪回答,呂征已不滿接道:“小娃兒真是偏心,只管你家師父,卻對呂伯伯不聞不問!”“師父?”感覺一只溫暖的大手落下來,撫摸著自己的發絲,慕容襄呆了呆,卻聽得秦浪慈愛說道:“子非,我與你呂伯伯這回前來,主要是為了看看你,其實我們都不喜歡京城的生活,反倒是在云山過得自在得多,也惦念那邊的老友,若塵的師父性子孤僻,外冷內熱,沒有我們兩個在身邊,他也難過得緊!”“呂伯伯,你們都別走,幫我勸勸師父??!”慕容襄見秦浪言語堅決,轉向呂征求助。“不用勸啦,有若塵陪在你身邊,我們也放心!這次我本來便是為那毒藥而來,現在已經配好給了小綠丫頭,每日定期都給若塵煎服,也就不再擔心了!子非,云山雖遠,但路途通達,我們這幾把老骨頭,還等著你和若塵回來……”等著給你們辦喜事呢!他與秦浪對望一眼,彼此心知肚明。慕容襄乍一聽得離別之意,拉了兩人的手,雙肩聳動,低低抽泣起來。“襄兒!”風御庭走了過來,待看清亭中兩人相貌,面露詫異,一輯在地:“呂先生!幾年不見,真是想煞御庭了!”“是你!”呂征臉上異色一閃,伸手去扶,呵呵笑道:“這幾年如何?眼睛沒有什么問題吧?”當年的俊美少年,如今已是明朗出眾的翩翩公子,只是他怎么會和子非在一起?這個小女娃,身邊的優異男子可真不少,若塵那傻小子可怎么辦?慕容襄聞言一驚,難道他的眼睛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