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禮,不準自己再留戀的走向了門口。本以為可以走得暢通無阻,再見面的時候,他們相互的點點頭便可以了。不想,老天到底想要安排的是怎樣的景象,終是無人知曉。就在戚艾艾拉開鐵門的那一刻,便撞上了拿著鑰匙正要開門的藍予溪,當然還有那位與他形影不離的依沫meimei。這一次,那位平時一見到她,就一臉無害的叫她“表姐”的小丫頭,只是一臉堤防的看著她,一言不發。也是,既然藍予溪已經厭惡她了,尹依沫自然就沒有必要再在藍予溪的面前對戚艾艾示好了。三人在門前對視良久,都沒有說一句話,最后,還是藍予溪最先挪動了腳步,繞過戚艾艾,走進了門去,仿若沒看到她手上的行禮一般。而藍予溪都進去了,依沫自然也就不需要再與戚艾艾在這大眼瞪小眼了,隨即便也跟了進去。一時之間,仍未關起的門前,便只剩下了戚艾艾一個人,戚艾艾嘴角頓時彎起了一抹苦笑,在心里默默的呢喃道:“是該散場的時候了?!?/br>隨即,戚艾艾瀟灑的走出了門去,將門輕輕的關上,亦如她想安靜的離開一樣……客廳里的藍予溪直到聽見了關門的聲音,才站起身來,走向了餐廳。當藍予溪看到餐桌上的錢和便簽時,眉宇不自覺的便皺了起來,心更是莫名的慌亂了起來。快走幾步,來到餐桌前,藍予溪一把抓起靜靜的躺在餐桌上的便簽紙,當紙上的字躍于眼底之時,他只覺得自己的呼吸頓時都變得困難了起來。她走了,她真的走了嗎?他在門口看到她的時候,他還以為,她只是去酒吧上班。可是,這不就是自己想要的結果嗎?自己不就是在等著她自己主動離開嗎?只是,她還真是走的決絕,搬的迅速??!那,是誰給她提供的新居呢?是霍睿嗎?不管怎樣,他收留了這個女人這么久,她都不該不說一句再見就離開的。對,他要是追她,追上她的時候,問問這個沒有心肝的女人,這三個多月的相處,她到底把他當成什么了?她既然那么愛錢,又何必把這一千多的人民幣還給他?想到這,藍予溪不顧站在餐廳中望著她的尹依沫,拔腿就向門外奔去。尹依沫站在原處,一動未動,就連想喊藍予溪一聲,都在動了幾下嘴唇后,仍舊一個音節都未發出。人總是在離別的時候,最能認清自己的心里到底有多么的在乎,而藍予溪,她心心念念的藍老師,即使在面對那個女人對他的傷害之時,他還是義無反顧的追了出去。她真的覺得,自己的立場很可笑,她要怎么去接受這樣的事實。她一心的驅逐,最終卻讓藍予溪變得更加的在乎了。如果,他們之間可以邁過這一關,那么,怕是就再也沒有她立足的地方了。尹依沫驚恐的睜大眼睛,渾身不停的發著顫,一雙無神的大眼,最后緩緩的被淚水彌漫,已經看不清了前方的路。而帶著滿心的希望追出去的藍予溪,此時正在樓下,望著已經沒有了戚艾艾身影的遠處,暗自失神。難道,真的連說句再見的機會都不肯給他了嗎?等藍予溪再次回到家里的時候,尹依沫已經掛上了一張笑臉,坐在客廳里的沙發上看著電視。她知道,在戚艾艾剛剛離開的時候,她不能再在藍予溪的面前又哭又鬧的了,這樣只會將他越推越遠的。既然,戚艾艾已經離開了,那么她便有大把的時間陪在藍予溪身邊,從新的來爭取他的愛了。而本來就不喜歡與女人接觸的藍予溪,想必經歷了戚艾艾的事情之后,便會更難有女人能走入他的心里了吧!這樣,她是不是就可以高枕無憂了?“藍老師,我幫你放洗澡水,你早點休息吧!”尹依沫聽到門聲后,便馬上迎了過來,淡笑著說道。“不用了,你先洗吧!我有點餓了,想先吃點飯,晚點還要出去見個朋友?!彼{予溪的臉色雖然是溫淡,但是言語里已經透著那么股子不耐煩了。他并不是責怪尹依沫什么,只是這個時候,他真的好想一個人安靜一會兒。尹依沫聽著藍予溪這有些不耐煩的口氣,頓時就酸了鼻子,她連忙轉過身去,不想讓藍予溪看到她那盈滿了淚水的雙眸。他們才剛吃過飯回來,他就餓了嗎?是因為里邊擺著的飯菜是戚艾艾為他做的最后一餐嗎?“好,那我先去洗了?!币滥曇粲行┻煅实恼f完后,便直接快步進了浴室。直到,將浴室的門關上時,她才允許眼中的淚水落下,她死死的捂著自己的嘴巴,不讓自己哭出聲來,她怕他聽到她哭,會更加的心煩。浴室里的尹依沫對未來的情感充滿了不確定的希望,而餐廳里的藍予溪則是對未來的情感已經不再抱有了任何的希望。他看不懂戚艾艾,她都有了霍睿那樣的靠山了,又何必來威脅依沫?難道,一向自命聰明的她,就沒有想過,尹家會不會給這筆錢嗎?想到這,藍予溪本就皺著的眉頭,不禁皺得更緊了幾分。她就算是想要威脅依沫,也該開個小一點的數字才實際??!畢竟,一百萬這個數字太大,一般人都不可能任憑她拿出這樣的一個理由威脅,就乖乖的給她錢??!大不了,還可以賣掉房子,直接搬家。而且,她不是不知道依沫還只是個大學生,不可能有那么多的錢,想籌錢必定要經過她的父母,試問哪家的父母會為了這事不關己的事而拿出一百萬來?他的大腦中猛的竄出一句話來,“我當時只是因為一時賭氣,才說了那樣的話,根本就沒有想過真的要依沫的錢?!?/br>藍予溪頓覺自己全身的神經都已經繃緊了起來,然后不住的顫抖著,再然后耳邊便是戚艾艾最后對著他的背影呢喃著:“你不信嗎?”事實到底是怎么樣?她說的話,他可以信嗎?既然,她揚言要讓他身敗名裂,那為什么還要這么快就搬走?拿著鑰匙,打開門來給記者拍照,不是更有說服力嗎?藍予溪將一旁那串原本屬于戚艾艾的鑰匙拿起來,狠狠的攥在手中,任憑鑰匙的菱角嵌入他的手心里,他也不曾松一下手。他在懲罰自己,他恨自己為什么那么沖動的不聽她解釋。他不是一直都知道,她就是那樣喜歡口無遮攔的性格嗎?也許,那真的只是一句賭氣的話,只不過依沫當真了,才會沒有聽出她話里的真正含義。對,一定是這樣的!藍予溪抬手看了看手腕上的手表,離酒吧開業還有一個小時,他要去酒吧,去見她,然后,再給她一次解釋的機會。一切相通后,藍予溪拿著筷子,有一口,沒一口的吃著桌子上的菜,而平日里熟悉的味道,今日的他卻已經食不知味了。他的整顆心都在激動的跳動著。忽而喜悅,忽而擔心,他是真的怕在他給她機會解釋的時候,她已經不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