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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兩人之間晃動了一圈,委屈的控訴道:“夏小姐,你怎么能這么說,明明是你將衛小姐推下去的?!?/br>夏嵐被這突如其來的控訴,氣得一時間昏了頭,驀地轉頭,想也不想便怒喝道:“你不要命了?”小護士被她的吼聲嚇得一縮,當即求助的看向秦晗奕,求道:“秦先生,救救我的家人?!?/br>只是,秦晗奕這會兒哪里有功夫搭理她,他快速上前兩步,扣住夏嵐的手腕,用了極大的力氣。“夏嵐,鬧夠了沒有?鬧夠了就告訴我,樂樂在哪里?!鼻仃限葲]有時間再去與她爭論,她到底有沒有推葉以沫下去,他現在只想盡快找到樂樂。“樂樂?”夏嵐眼中的情緒一怔,隨即憤怒的質問道:“葉以沫的兒子在哪里,你問我干什么?”“夏嵐,我警告你,如果樂樂在你手上,就立刻給我交出來。如果他少一根頭發,我要你夏家所有人的命?!鼻仃限仁钦娴陌l了狠,那個人不是別人,是他的兒子。夏嵐被秦晗奕威脅的話,扎得心口生疼,便也開始口不擇言起來,“秦晗奕,這么忘恩負義的話,你都說得出口,當年如果沒有夏家,你早就去要飯了?!?/br>“就算是你們夏家曾對我有恩,也不代表你就可以是無忌憚的去欺負他們母子?!鼻仃限鹊恼Z氣沒有半點的緩和,“而且,當年你們夏家投在秦氏的錢,我已經讓夏家獲得了幾百倍的回報。所以,夏嵐,不要再用夏家對我有恩來做擋箭牌,這件事不是次次都能救你。哪怕我秦晗奕要背負上背信棄義的罵名,我也不會讓任何人動我的兒子?!?/br>夏嵐看著秦晗奕眼中布滿的紅血絲,終于知道怕了。“我沒有動樂樂,你別冤枉我?!毕膷够艁y的解釋道。秦晗奕盯著她,點點頭。“晗,你信我的,對不對?”夏嵐試探著問道。秦晗奕看著她你樣子,知道也問不出什么了,索性甩開她的胳膊,警告道:“想讓信你,那你就待在這里,找到樂樂前,不能離開?!?/br>“我為什么不能離開?”夏嵐覺得這話有點好笑,剛反駁了一句,見秦晗奕的眸子一寒,她立刻便收住了話,忽然將矛頭指向了一旁的小護士,“也許是她呢!她既然能冤枉我推葉以沫下樓,肯定也能與別人合謀綁架樂樂的?!?/br>夏嵐是為了讓自己擺脫嫌疑,胡亂的瞎說,并不是她真的懷疑小護士了。她心里甚至沒有覺得,小護士是故意陷害她。因為她當時確實伸手了,用力沒用力,只有她自己知曉。“夏小姐,你怎么能冤枉我?”小護士一驚,隨即視線轉向秦晗奕,“秦先生,你相信我,我連小少爺在哪里都不知道,怎么綁架他??!”秦晗奕迎上小護士楚楚可憐的目光,眸中冷冽的情緒沒有半點的融化,而是對著兩個女人警告道:“今晚誰也不能離開這里,聽清楚了嗎?”“我知道,我一定不離開?!毙∽o士當即點頭,似急著證明自己的清白。“不走就不走,清者自清?!毕膷闺m然不甘心,但她更清楚,秦晗奕說不讓她走,就算她鬧著要走,也走不了。而且,如今的秦晗奕,已經不再是當年的秦晗奕。葉以沫離開五年,他將全部心思都用在了發展秦氏上,如今秦氏的勢力,又豈是夏氏所能搬倒的?秦晗奕冷冷的又掃了兩人一眼,轉身快步走了出去,上了電瓶車,開出一段距離后,他才撥通了藍予溪的電話。“兄弟,你下次能不能不要這么晚打電話來?”藍予溪帶著困倦的沙啞聲音,好一會兒才在電話的另一端響起。“藍予溪,樂樂不見了?!鼻仃限葲]有心情再多說別的,直接道。“什么?”藍予溪瞬間清醒,從床上爬了起來。“能不能找藍市長幫幫忙?”秦晗奕知道自己的話有些強人所難,但他真的一刻都不想多等,等一分鐘,樂樂也許就危險一分。“好?!彼{予溪略一遲疑,還是肯定的應了他。“兄弟,感激的話,我就不多說了。有消息立刻打電話給我?!鼻仃限葒诟酪宦?,掛斷電話。藍予溪辦事,他放心。若是,藍市長真的愿意幫忙,很白兩道哪個敢不給面子?其實,這事情還沒有嚴重到要找市長出頭,但,關心則亂,秦晗奕這會兒要是能請到國家元首,他也會請的。藍予溪走到沙發邊坐下,看著手里的電話,猶豫了許久,才撥通了父親的手機。“有什么事情不能等到明天,非要這么晚打電話來?”電話一接通,電話另一邊便傳來了藍市長帶怒的責怪。“爸,秦晗奕的孩子忽然丟了,您能不能找手下的人幫幫忙?”藍予溪忽略父親不善的口氣,徑自道。“秦晗奕什么弄出個孩子來?”藍市長還是認識秦晗奕的。“這事說來話長,爸爸,那孩子才四歲,現在不見了,如果不盡快找到他,恐怕會很危險?!彼{予溪重復著事情的嚴重性,希望可以被父親重視。“這種事情找你哥就行了?!彼{市長順口便回了句。藍予溪聞言,頓時便沉默了。藍市長重重嘆了聲,“我會找他處理的,你放心吧!”“謝謝爸!”藍予溪終于恢復聲音,致謝道。“你有時間就回來看看?!彼{市長的聲音不復往日對屬下的威嚴,在這樣的夜里,更像是一個孤單的老人。“我知道了?!彼{予溪沉重的回。“你哥他……”藍市長剛提了個頭,又收住了話,沒有繼續再說。“不打擾爸休息了?!彼{予溪知道父親想要說的是什么,可他并不想聽,有些心結,是一輩子都解不開的。掛斷了父親的電話,藍予溪靠在沙發上,緩和了一下情緒,便再次拿出手機,又撥通了一個號碼。片刻后,景浩的聲音伴著吵雜的聲音,在電話的另一端響起。“哥,怎么這么晚給我打電話?寂寞???”這五年來,景浩和藍予溪的感情好了許多,用景浩的話來說,許是他們都寂寞,又是親兄弟,就湊合湊合,沒事聯絡一下感情。大概認識景浩的人,都無法想象,這樣的話是他能說出來的吧!他沒日沒夜的花天酒地,身邊狐朋狗友無數,換女人如換衣服,又有誰會相信這樣的人會寂寞。“浩,晗奕的孩子突然在療養院里丟了,你不是認識一些黑道的人嗎?幫我查查?!彼{予溪這會兒說話的語氣,比求父親的時候輕松了許多。“許樂樂?”景浩一驚,他可是知道這個人的,這要是讓高天愉知道了,非急死不可。景浩覺得自己很奇怪,這會兒想起的人,居然是高天愉。“對,我們當心是綁票案,你找一些相熟的人去查,盡量低調些?!彼{予溪不放心的囑咐道。“你放心吧!”景浩一本正經的回,這種大事,他可不敢打馬虎眼。“嗯。我等你消息?!彼{予溪對景浩還是信賴的,只有他知道,景浩表面上看著不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