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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的,不是嗎?可是,這么多年來,她一直將自己的情緒壓抑的很好,很少像這會兒一般,完全將自己的不知所措展露在他的面前。“她肯接受我的邀請,她一定是有目的的?!毕膷箞猿?,如果葉以沫真有表面上看到的那么幸福,她不會愿意回來面對這一切的。而且,許樂樂沒有曝光,別人沒看過,她卻見過,那個孩子一看就有四五歲了,怎么會是許安歌的孩子?她也是女人,她也愛過,所以她明白葉以沫對秦晗奕的感情。如果那個孩子只有一兩歲,她信,可是那個孩子的年齡,與她離開的時間太吻合了。“嵐嵐,你到底想說什么?”秦晗奕擰眉看著夏嵐,他覺得頭很疼,他不明白夏嵐為什么如此的不安,葉以沫不是已經和許安歌在一起了嗎?驀地,他好像是想起了什么,忽然抓住這一點,問道:“你不是因為許安歌吧?”夏嵐一愣,震驚的看著秦晗奕,這個問題,她從來沒有想過,她只是莫名的,讓自己都害怕的心慌。秦晗奕看著她眼中的不確定,忽然道:“嵐嵐,我們結婚吧!”為了葉以沫,為了所有人都安穩下來,這樣的結果,也許是最好的了。雖然,心里的痛無以復加,但,痛的同時,卻也可以放下了。因為,她幸福了,這就夠了。“你說什么?”夏嵐不敢置信的看著秦晗奕,忽然便笑了,“還真是諷刺,五年前,你為了我,守住她。五年后的今天呢?你是準備為了她的幸福,鎖住我嗎?”“嵐嵐,我只是想安定下來?!鼻仃限饶抗馓谷坏目粗膷?,并沒有避躲。如果,這不是夏嵐想要的結果,那他可以放開她。他已經不是五年前的他了,與葉以沫的一場情,雖然沒能長久,但卻讓明白了很多事情,學會了如何去愛。“秦晗奕,你高估我了。在許安歌面前,任何人都是葉以沫的手下敗將,因為他愛這個女人,幾乎是用盡一生去愛的?!毕膷惯煅手?,不知不覺間,已是淚流滿面。“嵐嵐,如果你不愿意,我不會勉強你?!鼻仃限褥o靜的看著她,平靜得讓人覺得可怕,好似談及的并非婚事,只是生意場上,一場你情我愿的交易。夏嵐痛苦的看著秦晗奕,不停的搖著頭,不,這不是她想要的結果。她驀地站起身,便沖出了秦晗奕的辦公室。秦晗奕看著門關上,才將身體重重的靠回椅子上,仰望著棚頂,苦澀的笑……藍予溪放下手中的雜志,靜默了許久,才拿起辦公桌上的電話,撥通了衛痕的手機。“你看到了?”衛痕首先出聲,問道。“以沫,這是我最后一次幫你,以后……”藍予溪后邊的話雖然沒有說,但語氣中的堅決,已經顯而易見。別人看不到秦晗奕的疼,可能會覺得大快人心,終于報復了那個負心漢。可是,他是看著秦晗奕一步步從痛苦中走過來,他無法認同葉以沫用這樣的方式報復秦晗奕。那天,他本來是打算告訴秦晗奕,葉以沫回來了的。但,葉以沫卻突然打電話給他,希望他暫時不要告訴秦晗奕,說她先尋個機會,自己告訴他。他以為事過近千,她已經放下了過去,打算重新開始,尋回這份親情了。可原來,她阻止他,只是為了出其不意的報復秦晗奕。若不是親眼看到這篇專訪,他大概永遠會以為,葉以沫還是當年那個單純的葉以沫。“對不起,藍予溪?!毙l痕歉疚的回,她那么做的時候,就想到了藍予溪不會原諒她。是她的錯,她背叛了他們之間的友誼。“以沫,既然,你已經有了家,有了自己的幸福,為什么就不能試著放下仇恨呢?”藍予溪痛苦的問。“對不起,我沒有那么崇高,我注定放不下?!毙l痕不想與他爭論,死的那個不是別人的親人,別人又怎么會明白她的切膚之痛呢!誰都會說人死不能復生,可那不代表就可以不恨。“以沫,你有沒有想過,你以為自己是在報復晗,但有可能最后毀掉的是你自己的幸福。既然,你已經有了安歌,就放下吧!”藍予溪覺得整個世界都亂了,平靜了五年,其實不過是暴風雨的前兆。而這場暴風雨醞釀了那么久,應該是帶著毀滅性的吧!“對不起,我做不到?!毙l痕的聲音很輕,卻帶著顫音,那是她為了抑制心底的恨意,壓抑而成的聲音。“好,我不勸你,以后你的事情,我不會再過問?!彼{予溪話落,直接按斷了電話。不是他絕情,而是他怕,只要她說一句軟話,他就會心軟。她和秦晗奕的事情,他這個外人,沒有立場去評判誰對誰錯,說到底,他們都是受害者,不是嗎?秦家大宅。秦老夫人放下手中的楓雜志,神情始終很是平靜,好似楓雜志上的內容,與她并無關系一般。“真沒想到,少奶奶就是衛痕?!标悑屳p嘆一聲,感慨道。“陳媽,以沫和晗奕已經離婚了,不要再叫她少奶奶了,嵐嵐聽到會不高興的?!鼻乩戏蛉吮砬閲烂C的吩咐道。“知道了?!标悑尓q自在心里嘆息,平靜了這么多年,只怕又要再生事端了。“陳媽,我記得你說過,以沫離開的前一夜,一直干嘔?”秦老夫人又看眼雜志,視線落在那行“育有一子:許樂樂”上,微一思量,忽然問道。“是,聽藍少說,是腸胃的毛病?!标悑屜肫饟?,心里不禁又是一陣的難受。當年,葉以沫忽然不見后,陳媽是當場就掉了眼淚,心疼葉以沫的坎坷。秦老夫人點點頭,拿起一旁的電話,快速撥通了一組號碼,另一端接通后,她吩咐道:“幫我去查查衛痕和許安歌的孩子?!?/br>在電話另一端應了聲后,秦老夫人便掛斷了電話。“老夫人,您不是覺得少……衛小姐的孩子是少爺的吧?”陳媽驚訝的問道。“不是沒有可能?!鼻乩戏蛉说ɑ?,絲毫沒像陳媽那般的震驚。陳媽一回想當年葉以沫的反應,越想便像。“老夫人,如果那個孩子真是少爺的,您不是打算將孩子要回來吧?”陳媽有些心驚的問道。“如果那個孩子是晗奕,就必須得還給秦家。秦家的血脈怎么可以姓許?”秦老夫人的口氣里,盡是理所應當。“老夫人,少爺和夏小姐結婚后,也會有自己的孩子,何必……”陳媽剩下的話,在秦老夫人的盯視下,硬生生的收了回去。她知道,她一個下人,并沒有資格管主人家的事情,但真的有必要,造成這么多人的不幸嗎?“陳媽,這件事情,不要對任何人提起?!鼻乩戏蛉酥苯雍雎运脑?,提醒道。“我知道了”陳媽在心里嘆了聲,老夫人要做的事情,從來沒有一個人能攔得住……許家許安歌將車平穩的在許家的車庫里停好,側頭看向副駕駛上的衛痕,溫聲問:“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