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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晗奕追了上去。“姐,我也走了?!鼻仃限入S意打了聲招呼,走到葉以沫身后,一聲招呼不打,將她打橫抱起。“秦晗奕,你放下我,我自己能走?!比~以沫聞著他懷里那股子女人的香味,擰緊眉宇,打心里的排斥他。秦晗奕的臉色微窘,立刻沉黑一片,冷冷的呵斥她,“葉以沫,別鬧,我時間有限,你走那么慢,什么時候才能離開?”“你若是著急,你就先走?!比~以沫別過臉,不肯看他,卻也不再掙扎。她從來不是嬌滴滴,喜歡欲拒還迎,與男人撒嬌的女人,既然掙扎不開,她便不掙扎。秦晗奕低頭冷凝了葉以沫一眼,臉色雖然沉的厲害,卻仍是沒有說話。他的女人,他就算是決定收拾,也是回家關起門來收拾,而不是在外人面前。秦晗奕的噤聲,讓兩人之間的氣氛變得更加壓抑起來。葉以沫知道,這是暴風雨的前兆,并不代表他就放過自己了。隨便吧!反正他也沒有讓她舒坦過一天,只要他別對藍予溪發難就行。秦晗奕帶著一身的戾氣,將葉以沫狠狠扔到車上。“嘭”的一聲,關上車門,自己繞到另一邊,坐上駕駛座,開車離開。車行駛的過程中,葉以沫的視線一直落在窗外,不看身旁這位渾身散發著怒氣的男人。而秦晗奕這個時候,也不想與葉以沫多言,只想快點回到別墅,再好好跟她算算總賬。在兩人的不語中,本該一直沉靜下去的氣氛,卻忽然被秦晗奕的電話鈴聲打破。秦晗奕猛的一皺眉,大為不悅的按下接聽鍵。“總裁,夫人的事情,更加惡化了?!笔捜怀林氐穆曇?,在壓抑的車廂里炸響。葉以沫一驚,心再次提到了嗓子。什么叫她的事情,又惡化了?秦晗奕狠狠地瞪了葉以沫一眼,胸口的怒氣就快沖破胸膛,鉆出來了,“怎么回事?”“又有人上傳了一組照片,是夫人救紀少的?!笔捜徊桓译[瞞,如實以報,“還有,那些記者都不肯離去,非要總裁出面說說這件事情??偛?,要不然我讓大廈的保安請走他們吧!”“不要這么做”強行驅散記者,不接受采訪,不就等于承認了那些報道,戴穩那頂綠帽子了。“那現在怎么辦?”蕭然此刻是打心里覺得葉以沫就是個麻煩精,才和總裁結婚幾天??!就給總裁搞了頂綠帽子戴。“你告訴他們,我明天會召開記者招待會?!鼻仃限裙麛嗟姆愿赖?。“好,我知道了,現在就去辦?!笔捜粦?,收線。秦晗奕一轉方向旁,將車子停在了路邊,“說吧!蕭然說的照片,是怎么回事?”他看著葉以沫臉上,和腳腕上的傷,不禁在心里想,這女人是不是瘋了?為了一個才認識沒多久的男人,居然把自己搞成了這個鬼樣子。“這是個誤會……”葉以沫尷尬的解釋一句,竟是不知道該怎么說下去好。那件事情,那么復雜,她要從何說起?秦晗奕瞥她一眼,見她毫無誠意,索性取過后座的筆記本,開機。葉以沫看著他腿上的筆記本,心越跳越快,緊張得就快要窒息。如果說,之前的照片,只是巧遇的誤會。那她之后為了藍予溪,崴傷腳腕,臉上挨了一拳,要如何解釋?盡管,她問心無愧,只是將藍予溪當成朋友。但,秦晗奕會信她嗎?本來不是多大的事情,經過那些報道的渲染,指不定要說成什么樣子。終于,秦晗奕打開了網頁,葉以沫擋在交警身前,求交警交出車子,這一系列的照片,便入了他的眼。呵,他的小妻子,還真是勇敢??!看看這標題,“美人救英雄,真愛無敵?!?/br>“葉以沫,你是傻瓜嗎?”秦晗奕嗤笑著嘲諷她,“你知不知道藍予溪的父親是什么人?”“他父親是什么人,與我無關?!比~以沫早就想到藍予溪一定身世不凡,她當時只是不想他的車被拖走而已,并沒有想太多。“你對他還真是無怨無悔??!”秦晗奕被葉以沫的理直氣壯氣得胸口發堵,無處發泄,怒意越積越盛,已經到了爆發的邊緣。葉以沫本不想多做解釋,但一想到藍予溪,又不想連累他,只得丟出一句話,“秦晗奕,我和藍予溪只是朋友?!?/br>積攢許久的怒氣,終于在葉以沫這句堅定的表態后,有了一點點散去的跡象。可就在這時,秦晗奕忽然間發現,葉以沫身上穿的裙子,和照片里的并不一樣。“紅裙子?!彼辉谛睦锬钸兑幌?,那些深刻的回憶驀地在腦中一閃而過。“你身上的裙子哪里來的?”秦晗奕視線冷寒的盯視著她,似要將她身上燒出兩個洞一般。“……”葉以沫見他似乎更生氣了,猶豫了下,竟是沒敢說實話,“我今天在那家服裝店買的,那件白的臟了,就換上這件了?!?/br>“是嗎?”秦晗奕看著她閃躲的眼神,便已經猜到她在說謊了,“那我現在打電話給服裝店,問問她們,你今天是不是還買了一條紅裙子?!?/br>“你問吧!”葉以沫壓下心虛,理直氣壯的回他。反正店里的衣服,她每款,每個顏色要了一條,他如果這么問,定然問不出破綻來。“葉以沫,我給你機會承認,是你自己不要的?!鼻仃限犬斦媸菍θ~以沫徹底的失望了,“那家店里,只經營黑白兩個色系,你沒看到嗎?”經秦晗奕這么一提醒,葉以沫這才想起,似乎那家店里,真的沒有艷色的衣裙。葉以沫見已經到了這份上,知道再隱瞞,也沒用了,索性認下,“沒錯,這條裙子不是今天買的,是我弄臟了那條白裙子,于姐拿給我穿的?!?/br>雖是承認,葉以沫還是有所保留,沒敢完全說實話。“于姐拿給你的?這是她的裙子?”秦晗奕不動聲色,怒到極點,已經轉為平靜。“是?!比~以沫以為秦晗奕是在詐她,便極為肯定的點了頭。“呵,葉以沫,我有沒有告訴過你,我很討厭說謊的女人?”秦晗奕的大掌,猛的掐上葉以沫的脖頸。“我沒說謊”葉以沫心里已經虛到了極點,嘴上卻還是在死撐。“難道予溪沒有告訴過你,于姐是不穿紅裙子的?”秦晗奕的唇角緩緩裂開,散出絲絲寒意。“你騙誰??!”葉以沫以為他是故技重施,在說謊,便捧著自己的謊話,堅持到底。“我騙你?呵,那你要不要打電話問問予溪?”秦晗奕在葉以沫臉色憋得發紫,就快要窒息的時候,一把甩開他。葉以沫撫著自己的脖頸,猛喘著氣,不敢再說話。看秦晗奕的臉色,他不像是在說謊,但會不會有這么巧???“知道嗎?予溪家里,有一柜子的紅裙子?!鼻仃限软?,唇角勾起冷笑,黑眸盡是陰霾。葉以沫抬頭看著他,不語,等著他接下來的話。“曾經,有一個女孩,很喜歡穿紅裙子,每日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