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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握的手看了足足有半分鐘,裴奕仍舊壓著楚可兒的手不放,“人多吃飯熱鬧!”唯恐天下不亂的曲恒楓最是高興,喊來服務員點單,把精致的菜單擺在林白楊的面前,“來,你喜歡吃什么,盡管點,哥哥今天請你吃頓大餐,瞧這個,你不是最愛吃牡蠣的嘛,這里將牡蝸放在牛rou腰花布丁里,或裹在鮮rou里用火烤,味道應該很是特別?!鼻銞饔懞玫乜粗职讞?,“哥哥給你點一份嘗嘗?”楚可兒把手縮回來,瞅著曲恒楓一幅狗腿子的摸樣,心道男人就這么賤,別人家的東西就是好的,主人裴奕在旁邊呆著,他就越起勁地獻殷勤,一半是真心一半是為了惡心裴奕吧。這賤貨就是見不得自己得不到的東西被人家搶走了。裴奕在對面看得是眼睛里能冒出激光射線,恨不得把曲恒楓攔腰斬成兩半,當著自己的面對自己的女人獻媚,心里這塊氣是怎么也咽不下去。反觀林白楊是剛從震驚中回過神來,看著裴奕的小眼神別提多委屈了,千里迢迢來看你,你卻拉著別的女人的手坐在我面前。楚可兒接到林白楊怨恨的眼神,立馬聳聳肩攤攤手表示自己很無辜,純屬被拉下水的旁觀老百姓,壓根不關她的事情。林白楊用眼神向楚可兒申討,楚可兒也回擊眼神表明立場,堅決不會再攙和這攤爛事,小/姐也是被迫的。兩個女人在這打眼神仗,旁邊兩個男人也在鼓鳴兵涌、眼看戰爭就要一觸即發。裴奕對著曲恒楓冷笑,“我今天算是知道什么叫做上桿子的湊上去認親戚的。是不是親戚是一回事,有沒有血緣關系也另當別論,光就這死纏爛打的心思,估計也得是個癡情種吧?!?/br>當女人的面不能掉了架子,曲恒楓把菜單摔在桌上,“好歹老子認真追求勇敢承認,敢作敢當。不像某些人,拿別的女人當盾牌來刺激自己的女人,掉價!”裴奕氣得眼睛充血,半天才回復,“那是小兩口的情/趣?!?/br>楚可兒在那委屈,我可不想當你們的情/趣工具。“小吵怡情,大吵傷身,再吵就分手,吵來吵去我就撿個便宜!”曲恒楓著實無恥。餐廳的經理對裴家二世祖也有所耳聞,看氣氛不對,端上來幾杯飲料想緩和緩和氣氛。裴奕伸出腳絆倒經理,一托盤的飲料嘩啦啦的都倒在了曲恒楓身上。曲恒楓跳起來就把腿上的杯子撿起來砸到對面的裴奕臉上,裴奕頭一偏躲了過去,挑眉挑釁地看曲恒楓,“在爺的地盤上耍橫是吧?”裴奕指指窗戶外面,清一色的西裝革履站在窗戶旁邊,堵住門口指著包場的牌子不讓客人再進來,面無表情的盯著曲恒楓。曲恒楓也是蠻性子,他發起火來哪管你身后帶了一群幫手,橫過桌面揮著手臂去揍裴奕,裴奕被他打得摔倒椅子下面,他摸摸嘴角的血,鎮定的站了起來,把外套一脫,袖子一捋,舞著拳頭就過來了,兩個人在餐桌旁就開打起來,餐廳經理急得在旁邊團團轉,想去拉架又怕誤傷自己。林白楊和楚可兒對視一眼,安安靜靜地站起身來,楚可兒走過來扶住林白楊,林白楊拍拍經理,“你站旁邊去,拿個計算器來算好損壞桌椅的價錢就行了?!彼吡藥撞接只仡^交代,“記得離遠點,他們戰斗的轄區挺大的。對,再過去點?!?/br>楚可兒攙扶著林白楊兩人走出餐廳,林白楊拐著腳回頭看兩個還打成一團的男人,“幼稚!”楚可兒,“裴奕這招太下策了,居然拿我當擋箭牌!”林白楊安慰,“看在你也整蠱過他幾次的份上,不要和他計較了。OK?”“我大人不記小人過,不和那幫吃醋的小心眼男人計較?!背蓛旱故谴蠓?。楚可兒聽到腳步聲回頭,裴奕從店里追了出來,楚可兒跳到一旁,“我先撤了,不打擾你們搞/情/趣了?!睋]揮手就溜了。曲恒楓也追了出來,可被一群黑衣人給攔住了,氣得在原地跺腳。裴奕沖到林白楊的面前,怒火沖天地問,“曲恒楓怎么也來了?”林白楊實話實說,“他偷偷摸摸的跟過來的,好像想和我玩曖昧?!?/br>裴奕瞇著眼,反復琢磨這個詞,“曖昧、曖昧”,他喘一口氣,“左右不過是個日字??上阒荒鼙晃胰??!?/br>林白楊扶額,“我就知道你說不出好話,我這么大老遠來了,你就不能對我好點?”她輕悠悠地白他一眼,“整天就知道日?!?/br>裴奕被林白楊風sao嫵媚的小眼神一勾,心里麻成一團,捏著她的腰rou笑“你怎么知道我想日你的?那你知不知道我想怎么個日你法?”林白楊被他調戲,倒裝起了白蓮花,“大庭廣眾之下不要把這個詞放在嘴邊,現在全世界懂中文的人多著去了。被人家聽到了不好。好歹我們泱泱大國不是那小日本之流?!?/br>裴奕不放過她,“我日你——不僅要說,還要做?!?/br>裴奕把拐腿的林白楊抗在肩上走向車子,轟轟烈烈地付諸行動去了。63歡愛十(下)之三從地下車庫到樓上這十幾秒時間,林白楊被裴奕扛著肩膀上,她踢騰著腿、翹起腦袋看到電梯鏡子中的自己,頭發倒立、臉色充血、兩眼放光如同瘋子,鑒于形象不好,林白楊也就乖乖地掛在裴奕身后不動彈了。裴奕拍了下她的屁/股,夸獎她,“真乖!”裴奕這兩天里心情像坐直升飛機一樣,上飛機時情緒低落恨不得全世界都下雨;下飛機時知道林白楊要追著過來,心情開心明媚恨不得全世界都是大晴天。以為林白楊選擇離開他,去過她自己希望的新生活,從骨子透出來的失望和絕望到現在仿佛還在揪著他的心,扯得疼??伤F在卻出現在自己面前,裴奕微微一笑,既然你送上門了,那就別怪爺不放你走了,下面就是爺享用你的時間了。裴奕扛著林白楊,一手托著屁股,一手騰出來去按密碼,進了屋子把她放下,按在門后就胡亂親。滿腦子都是‘她在這,她在我身邊’的想法,他越親越激動,把自己的舌頭伸進去和她的交雜一起,用力地狠狠地往外拉。林白楊痛呼一聲,和他打起了拉鋸戰,一個往外吸一個往里扯。直到林白楊的舌頭發麻,裴奕才放開她,隔開一段距離,認真的打量她,“你是林白楊嗎?”玄關處的柔和燈光灑在林白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