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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俊美的臉,然而這張臉上尤為漂亮的一雙雪地人的藍眼睛卻惡狠狠地瞪著白鷹元首:“要想和我談這個問題——先把我們的物理學家放回去!”“為什么呢?現在你的國家正處在戰亂里,并不適合她們進行研究?!卑椩孜⑽⒋瓜卵劢?,似乎是在察看自己手腕上戴著的機械手表,“我的目的,不是屠殺所有豐洲人和雪地人,而是優化世界人種。讓具有優勢的基因得以保留,這不也是您的愿望么,博士先生?”“你她爹的給我住口!”安東·科羅溫幾乎是用全身氣力罵出了這句話,然后又受到了那海利人軍官的兩次鞭打??伤€是咬牙切齒地繼續說出來:“你這樣的渣滓……根本是在……玷污自然選擇學說……”聽到她這話,白鷹元首不怒反笑,微微側過頭對那校級軍官點了點下巴。而后那校級軍官便立刻又狠狠地在生物學家背上抽了四鞭。這連續的六鞭子也不知是用什么抽得如此悶響,重得幾乎要了她的命。抽完之后安東·科羅溫已經無力直起腰桿兒,垂著頭趴在桌上痛苦地喘息著。“看看,博士先生,您這是何苦呢?”白鷹元首嘆息著搖了搖頭,又憐憫地說道,“我已不求您能支持我的人類優化大業,但只要您能告訴我,那個戴博士究竟去哪兒了,您便可以接受最完善的治療,也暫時不會有人再去找您的麻煩?!?/br>安東·科羅溫顫抖著微微抬起頭,然而當元首和軍官都以為她將要屈服的時候,生物學家卻笑了起來。因為那張臉正被疼痛扭曲著,這個笑容也格外扭曲冷酷。“所有的一切都是戴子旭一個人的計劃,我只不過是幫她逃走而已?!彼е览湫Φ?,“可笑你們這些海利豬,竟然還想從我這兒得到情報?!?/br>聽到“海利豬”這個詞,那個海利人軍官立刻掄起鞭子,狠狠地抽在她的肩上。那早已被鞭打撕裂的呢子大衣,這下更是毀得徹底,布料已經與血rou黏合了。“請為您的言語侮辱道歉!”海利人軍官沖她厲聲命令道。然而安東·科羅溫傾盡全力直起身昂起頭,擠出肺里除功能殘氣的所有空氣吼道:“豐洲共和國萬歲!”下一鞭幾乎是踩著她的最后一個音節落下,接下來不間斷地又是再下一鞭。這一回白鷹元首并沒有阻止。她看了看手表,從椅子上站起身,徑直離開了刑訊室。安東·科羅溫強忍著不呻|吟出來,不知被抽了多少鞭,終于疼痛得再無力支撐身體而癱軟著抽搐起來。背上和肩上的血在空氣中的蒸發作用正在為身體降溫,但她的眼睛還是被冷汗侵入,刺激得無法睜開。那軍官鞭打完了,便拎著安東·科羅溫,把她拖到了關押豐洲共和國原子|彈計劃物理學家和其他科學家牢房前的雪地里。然后似乎是找人來醫治去了。安東·科羅溫感覺到自己的血正在滲透著融化積雪,然而已經完全無力讓自己翻過身來。疼痛變得麻木,她感覺到自己的體溫在不斷降低,意識也漸漸地渙散。在徹底失去意識之前,安東·科羅溫模糊地想到:如果生前還能再回一次國……作者有話要說: 小科普:七氟烷,即1,1,1,3,3,3-六氟-2-(氟甲氧基)丙烷,使用時為氣態,0.5%至5%低濃度下與氧氣和一氧化氮混合,用于吸入式全身麻醉。——情敵(?)終于出現了……Q:不是說好不灑狗血么?A:也沒說有情敵就會灑狗血?。ㄊ謩有毖郏?/br>安東:不帶這樣的……情敵就狠虐,你們這是角色歧視→_→☆、第二十章:逃離安東·科羅溫以為自己醒來時,將要面對的又是白鷹軍隊的囚禁,然而當她再度睜開眼睛,身上的痛感卻已經消散。什么原因?嗎|啡么?安東·科羅溫活動了一下頸部,發覺真的一點兒疼痛都沒有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種久違的靈活感。她連忙站起來,然后便看到了自己的腳——我去,這是什么情況?!她的手和腳都變成類似于犬科動物的爪子了!還是白色的,該死,這分明就是北極狐的爪子!安東·科羅溫回頭看了看自己的身體,發覺她果然變成了一只雪白雪白的北極狐。這個詭異的事實讓她愣了幾秒,但很快便意識到了她現在該做什么:除了她自己之外,誰都不知道她變成北極狐了,而且作為一個常年觀察雪海野生動物的進化論學家,她完全有能力在雪海生存下去并回到豐洲共和國,所以——此時不逃更待何時?!于是安東·科羅溫邁開步子,飛快地向著敵軍營地旁的白樺林跑去。待她跑進了白樺林、跑到距離敵軍營地三四公里之外,回頭看已經遠遠離去了那個可怕的地方,安東·科羅溫才忍不住吶喊:我自由了!我安全了!然而作為狐貍她喊不出來句子,只得以北極狐的聲音嚎叫了幾聲,引起周圍雪地里小動物們的一片躁動。安東·科羅溫望著東方的茫茫雪海,歡欣愉悅地跑去……—·—·—·—·—·—·—·—“神神叨叨”的生物學家此時已經脫困,而林海民和雪絨還在那間雪海中央的舊監獄窄小的雜物間里,思考怎樣解決他們眼前的問題。林海民坐在被蟲蛀過的地板上,微微蹙眉斟酌了一會兒,問道:“再想想,可以排除別的可能性么?”雪絨依舊裹在毛毯里,輕咬著唇,想了想才回答道:“基本……別的都能排除吧?!?/br>的確如此。林海民垂下目光看著自己的手——這雙從前僅僅拿過筆的手,經過了這么長時間的雪海囚徒生活,也漸漸被磨出了一層繭。幾乎可以確定,雪絨的確懷孕了?,F在那些倫理方面的問題,都已經被她拋之腦后。他懷著的孩子究竟如何,林海民已經完全不在乎了,因為在這種情況下,雪絨的生命安全正在受到威脅。林海民又仔細地思考了一遍。首先,無論如何她決不能采取流產的方式終止妊娠。先不說她現在根本沒處弄流產藥物,就更別提人工流產的工具,也更沒有那個技術去cao作,就說流產本身對雪絨的身體帶來的危害,加上這里惡劣的衛生條件,就很可能讓他嚴重感染。至于通過變成狐貍再變回來這種方式自我修復,其機制和效果還不明確,能不能修復流產那樣大的傷害真不好說,她絕不能讓雪絨冒這個險。但即使不終止妊娠,雪絨也無力承受在這樣惡劣的條件下生產。如果是在冬天的雪海,又有幸能夠順產,那還好辦。但很顯然,一旦春季來臨他們這些豐洲人和雪地人的囚犯就都要被送到西部的集中營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