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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起她。要說起來,他真正看不起的,是八樓的那些姑娘。八樓的姑娘檔次極高,她們基本都是大學生,最差也是大專學歷,有些甚至是研究生。學歷給她們增加了身價,她們的出臺費和二樓的姑娘不可同日而語。會去消費她們的客人,出手也都是驚人的豪爽。他看過八樓的姑娘自己就開上百萬的車。他跟她們打交道不多,但他打心底看不起她們。不管出身怎樣,她們至少都有了學歷,有了謀生的資本??伤齻儏s選擇了出賣皮rou,掙朝九晚五一輩子掙不出的錢。大學夢未圓,是是南思文終生的遺憾。他若有她們的學歷,也就絕不會踏上現在走的這條路。他因此,對她們的選擇感到憤怒和鄙視。相反,對一樓二樓大堂的姑娘。他更多的是同情。她們大多像小蕓,沒什么文化,氣質上談吐上便遜色了許多,縱然漂亮,也擠不進更高的樓層。漢子們會樂于跟她們睡,但是沒人想娶她們。說到底,嫌她們臟。南思文理解。他縱然覺得她們可憐,也和別的男人一樣,覺得她們太臟。小蕓勾搭過他許多次了,他每次都拒絕。因為覺得臟,他甚至根本不想睡她們。他想睡的女人,就只有顧清夏。他知道顧清夏有男人。特別是當他知道李盛原來姓李不姓景的時候,他就知道了顧清夏的男人不止一個。但在他的心中,顧清夏始終是干凈的。最干凈的。他始終記得她的處子血染紅了床單。她是干干凈凈的給了他,于是在他心中,她始終都是干凈的。那條床單他沒舍得洗,收在了箱子里。他上學的時候,在老師那里讀過的一些書里,會寫在古代大戶人家甚至還會用專門的白綾驗貞,然后收藏起來。他讀的時候并不懂,只覺得很莫名。后來他看到顧清夏腿間蜿蜒流下的處子血,才懂了。那一抹紅,代表了一個男人對一個女人潔凈身體的完全占有。意味著,她成了他的女人。他就是強行的占有了那少女的身體,才讓她成為了他的媳婦。只有這件事,他從未后悔過。里間的門開了。張順走出來,臉色陰沉。南思文起身,沖他的前輩客氣的叫了聲“順哥?!?/br>張順橫了他一眼,眼神陰鷙。☆、85.第85章^_^南思文走進內間,王老板似乎已經平靜下來,只是眼神還有些冷。“阿文?!彼匆娔纤嘉?,招呼他到他寬闊的的紅木辦公桌前。“……以后這兩塊的事情,你來負責?!彼淮艘煌?。南思文知道,這原本都是張順負責的事情。割下這兩塊生意,對張順來說,不僅是臉上難看,也是在割他的rou。“順哥那里……”他問。王老板目光微冷,漠然道“他太不懂得低調了。再不知道收斂,遲早要出大事?!?/br>他有些悵然,嘆氣“以前也沒這么不懂事。只可惜從阿元、東子折了之后,他就越來越不懂事了?!?/br>阿元、東子,都曾經是王老板手下的得力干將,最近幾年先后折了。曾經的三足鼎立的局面就變成了張順一人獨大。王老板一直在尋找一個能頂上去的人,不是每個人都有足夠的能力,能力不夠的人,硬放到那個位置上,只會壞事。在這個時候,王老板遇到了南思文。一個有著向上爬的**,也有擔當的膽量,同時心中還保留著底線的年輕人。“阿文,”王老板說,“我要你頂上去,你準備好了嗎?”張順不是個好相與的,阿元是折在警察手里,東子的死卻有太多疑點。就是王老板去年那次遇險,沒有內jian絕對做不到。只是張順羽翼漸成,且弄下了他,王老板的手里一時半會沒人能頂上去,這才忍了。南思文目光沉靜,為這一天,他已經準備了很久。“看您?!彼卮?,“您覺得我準備好了,那我就準備好了?!?/br>王老板目光溫和了些,從抽屜里取出一盒雪茄,點了一根。“阿文,記住這句話……人不可用盡,話不可道盡,事,不可做盡?!彼麌姵鲈谀纤嘉膩碚f十分難聞的雪茄煙氣,教導這個年輕人,“人活在世,務必記住中庸二字?!?/br>王老板這些年修煉得……說話總是有點玄妙之感。南思文半懂不懂,低頭表示受教。孕二十周的時候,李盛有事脫不開身,不能陪顧清夏去做孕檢,他叫勝子開車載著她去。檢查的結果是孩子很健康,顧清夏之前最擔心的密集抽煙對孩子造成的影響并沒有發生。她的心便放下來了。但她敏感的察覺到了勝子對她的態度的變化。這小伙子從前“顧姐”前“顧姐”后的,態度特別恭敬熱絡,笑得一臉喜慶??涩F在……“勝子?!鳖櫱逑暮鋈婚_口,“我哪得罪你了?”勝子從后視鏡里看了一眼顧清夏。懷孕絲毫無損她的美貌,因為雌性激素的大量分泌和更長時間的睡眠,她的皮膚變得比以前還更細嫩。不能否認,顧清夏是個美人。可是勝子看見她就不痛快,受命陪她做孕檢,就更不痛快。“哪兒啊,您哪說得上得罪我啊?!眲僮有?。顧清夏從后視鏡里看見的是年輕男人一臉的皮笑rou不笑。她盯著看了一會兒,悟了。“是因為孩子的事嗎?”她問。要是從前的顧清夏,就是明白了,也只會淡淡一笑,不會多此一問。因為她不會在乎勝子這個人,更不會在乎他怎么想,或者怎么看她。但是在孕期,她變得比以前情緒化得多。最重要的是,因為李盛。她在乎李盛,所以愛屋及烏。李盛是個重情義的人。他和勝子,從來不是簡單的老板和員工那么簡單。勝子不意顧清夏竟然如此坦然,他一直以為她起碼也得遮遮掩掩的啊。他反倒被她的坦然態度給將住了,一口氣堵在那兒出不來,差點自己給自己憋死。他“哼”了一聲,目不斜視的專心開車。顧清夏頓了頓,問“李盛告訴你的?”她不覺得李盛會把這樣的事告訴別人,哪怕是勝子也不會。勝子可不敢讓李盛背這個鍋。他趕緊解釋“您上次入院出院,都是我辦的手續。老板不是把那醫生給打了嗎,也是我去道的歉。我跟醫生聊了幾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