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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氣的聲音響起。龍玉這才想起了某個被她護忽視已久的男人的存在。看著他黑沉沉明顯風雨欲來的臉色,龍玉手中舉著小瓶子的動作放也不是拿也不是,最終還是上前做到床沿,朝他不自然地笑笑,“聽說也能催眠人的,你……要不要試試?”“玉兒!”他怒吼,眼神死死盯著她閃躲的眼。“不試就不試嘛,老是吼來吼去地跟狂躁的獅子一樣……”龍玉揉了揉受驚的耳朵,小聲嘟嘟囔囔。龍九霄一把奪過她手中的小瓶子扔到旁邊的床頭柜上,雙手握著她的腰將她整個人往床上一提,兩人身體緊緊貼在了一起,他幽深的黑瞳正對著她水光盈盈的大眼,語氣頗酸,“我不喜歡你對著別的男人那樣笑,就算只是公事也不可以?!彼罩w腰的手猛地收緊,兩人身體緊密貼合,她軟軟地趴在堅實的胸膛,被他禁錮著,不能動彈。“你該回去休息了,明天還要早起呢?!卑肷?,龍玉從他懷中鉆出,開口道了句。知她是有意回避他的話題,龍九霄臉色沉了沉,不過到底沒有再為難她,吻了吻她的唇角,他起身離開了房間。總有一天,他會讓她的逃避閃躲變成心甘情愿……“明天別忘了帶好藥,我記得你從前好像暈船?!遍_門離去,他最后留下一句話。暈床?龍玉皺皺眉思索著他話中的意思,明天不是要去島上嗎?難道還要帶著床去?這個世界的人真奇怪。作者有話要說:PS:謝謝妹紙飄砸的手榴彈,么么!~(@^_^@)~~(@^_^@)~3535:致命游戲清晨,龍玉一行人從龍家主宅出發去前往A市港口,沒有驚動任何人,當外界都以為龍家無所動靜,仍然在各懷心思地揣度著這個C國第一軍政世家該用怎樣的手段來應對這次的軍區爆炸事件時,卻想不到,一切早已在暗中進行。同行十幾人在C國最大的海港洛基港登船,當上了游輪的那一刻,站在甲板上看著遠方蔚藍浩瀚的大海,龍玉才見識到龍九霄口中的“床”并不是用來睡覺的那個,不過船上這種微微令人目眩的感覺可不怎么好受,龍玉手撐在護桿上,臉色不怎么好。“嘖嘖,九少這是上哪兒搞的一套軍裝呢?穿在身上恁銷魂,相信玉兒meimei肯定會喜歡的,你說對不對,陸謀?”相隔不遠處,董斌嬉笑調侃的聲音傳入龍玉的耳朵,她側過身,看向對面朝著她擠眉弄眼的男人。說實話,她沒想到龍九霄會帶著董斌和陸謀兩人隨同,她原本以為憑他那樣的自負與張狂,應該會不屑于帶幫手才對。哪曾想,不僅他,另外幾人也都不約而同的帶了兩人隨行,她只帶云齊一人倒反而顯得有點獨特。想來,這次出行,應該是一場驚險刺激的游戲才對。龍玉勾勾唇,徑自想著自己的心思,對面身著軍裝的龍九霄卻已大步向她走過來。董斌有一句話說的很精準,這身暗綠軍裝穿在龍九霄的身上,的確只能用一個詞來形容:銷魂。不是沒有見過穿軍裝的人,龍騰墨,司夜,還有她在部隊見到的那些,可這身象征著正氣的軍裝穿在這樣一個張揚霸氣的男人身上,沒有強烈的違和感,卻偏生透出一股子別人穿不出來的矛盾的感覺,勾人心魂。“這里風大,為什么不回船艙里去?”走近她,他伸出手揉了揉她被海風刮得冰涼的臉蛋,出聲。“頭有點暈,想出來透透氣?!饼堄癫簧踉谝獾亻_口,下意識地側首躲開了他親密的動作。龍九霄眼神沉了沉,收回被她避開的手。“不是叫你帶好藥的么?”他聲音仍是一貫的冷硬,卻隱隱夾雜著一絲不易察覺的溫柔。龍玉沉默了一會兒,眼神穿過面前的龍九霄,看向他身后船艙拐角處正朝著他們這方看過來的龍騰墨,低聲開口,“在抵達島上之前,哥哥與我,還是別交往甚密得好?!闭Z畢,她從他身邊走過。“你什么意思?現在來跟我玩兒欲擒故縱的游戲?”龍九霄臉色暗沉,健臂一伸,重重拽住龍玉纖細的手臂,令她堪堪撞入他的懷里。什么叫“別交往甚密”?男人與女人之間該做的他們哪樣沒做過?就算是上次還該死的差最后一步,可她現在卻來矯情地跟他談“別交往甚密”?龍玉盯著他怒氣勃發的臉,絲毫沒有顧及手臂上傳來的疼痛,聲音清冷,“哥哥難道忘了我們此次前去孤島的目的?我們不是游玩,這艘游輪上的所有人,都是對手?!?/br>像是不敢相信這樣的話是從她的口中說出,龍九霄憤怒中帶著猩紅的眼神死死盯著她清冷的眼,“你是怕我搶了你的風頭?怕我向你背后捅刀?還是懷疑我會為了那狗屁的繼承人位置而傷害你!”他字字有力,每問一句,握住她手臂的大手就收緊一分,像是要將她纖細的手臂生生折斷。她將他當成是對手,多可笑的笑話,狠狠諷刺著他們先前曾共同經歷過的一切……她,不相信他。這個想法令他幾近瘋狂。那邊陸謀與董斌發現了兩人之間氣氛的不對勁,停下了談笑,小跑過來。“這是怎么了?怎的一下子就吵起來了?”陸謀開口出聲,第一次見到龍九霄如此毫不掩飾表現出憤怒。“都給我滾!”一聲怒喝,龍九霄重重摔開龍玉的手臂,臉側向大海,繃緊的下顎昭示了這個男人滔天的怒火。“妹子,你……”董斌扯了扯龍玉,示意她上前說兩句軟化,好讓九少消消火,卻不想她像是鐵了心,就是死站著一聲不吭。“你們先進去吧,我有話想跟哥哥單獨談談?!苯K于,龍玉細聲向著面色擔憂的兩人開口,眼神落在前方的龍九霄身上。兩人離開后,龍玉上前一步站到龍九霄身側,眼神飄渺地望向遠方,像是在思索著該怎樣開口。“哥哥想成為龍家下一任繼承人嗎?”半晌,她開口詢問,語氣無波。“你信不信,二十多年來,我從沒將這個牢籠當做過‘家’,更不想做這牢籠的監獄長?”他靠近她,一手抬起她精致的下巴好讓她看清他眸中的神情,出聲冷厲。龍玉輕笑。“我當然信,可你還是參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