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5
樣的心緒占據心扉。這樣的事情,太過逾越。可那又怎樣?她想要他靠近,也想要靠近他。他的臉上有一道橫跨額間和臉頰的疤,嘴角也有一道,龍丘淵愛憐的吻了吻他嘴角那段疤痕,低頭輕啄著他的唇瓣。龍丘淵覺得,就算沒有他背后的疤痕,其實楚烈鴻其實也不太好嫁人的。不過那正好。將他醫好之后,嫁給她其實就好了。她不會讓他身上再添新傷,她武功既是不差,便更該護他周全。“和我一起...你開心嗎?”楚烈鴻用手指輕輕的摩挲著她的臉頰,忍不住發聲問道。“嗯?!?/br>“我不是個好人...這樣你也愿意跟我嗎?”楚烈鴻有些遲疑的問道。“啊?!?/br>“我會好好待你,不會再讓你難過了?!彼p輕的拍了拍龍丘淵的頭,將她抱在了自己的懷里。“噗?!饼埱饻Y埋在他的肩膀里忍不住笑了出聲。只有人問她后不后悔,只有他會問她難不難過。可從小到大,卻從來沒有人這樣問過她。因為她不會哭,不會對任何人示弱,所以理所當然,所有的人都以為她不會有掛心之事。但他好像不一樣。在他眼里,自己好像從來都不是那個鑄劍山莊的少莊主,而是需要被他保護被他照顧的小姑娘。龍丘淵并不需要他的保護,她的武功從不在他之下,她想他自是也心知肚明,但他仍是每次。這種感覺很奇怪,還有些好笑。他像一只老母雞一樣想要把她護在羽翼之下,即使她露出獠牙,鬃毛倒豎,遇人而嗜。“怕嗎?”龍丘淵將劍抽回,困擾的思索著要不要改一改自己的毛病。“習慣了?!背银櫴諗恐Φ涝谒募绨蛏吓牧伺?,表情深沉。“我不會傷你?!?/br>“我知道?!背银欉肿煨α?,然后將自己的月亮,完完全全的抱到了懷里。作者有話要說: 前幾天因為某些不可抗的原因作者君的手斷了,以下文字是用意念打字出來的,整個人都處于半夢半醒半癲狂的狀態,有錯別字也不要深究,悄悄告訴我改就好。下周更新俠客風云傳的坑(。?`ω′?)下下周更新這邊啦☆、第9章‘篤篤’,馬蹄的聲音由遠而近,掀起的塵土遮擋人的視線,讓靠在窗子上專注的看著窗外的人輕嘖了一下。龍丘淵他們住的客棧窗外就是市集。市集中央圍著一群人斗雞,喧囂又吵鬧,氣氛卻熱烈的好像節慶一般。他們的房間正好就在那群人的頭頂,所以一靠在窗外,正好就能看清窗外的風景。龍丘淵從沒見過人斗雞。她從來就是個無趣,而且生活匱乏的人,對這些喧鬧的活動本無興致,以往表哥來邀約城中一年一度的燈會她都會一口回絕。但沒想過只是往窗外這么一瞥,便連膝上的書也讀不進去了。窗外的斗雞們伸長了脖子,撲騰著翅膀,卷起了爪子,在周圍人的呼喝中廝殺越發的激烈。或黑或紅的羽毛飄飛,兩只斗雞便像是有深仇大恨的死敵一般,用金黃色的喙與對方纏斗,決戰紫禁之巔。龍丘淵好像看見兩個江湖高手的切磋一般的興致高昂,本來只是側過臉,用余光去瞧瞧看,看到精彩之處便也忍不住把身子往窗口那邊傾。龍丘淵正看到心神專注之時,忍不住又往窗口那邊傾了一些,一雙手卻突然環住了她的腰,阻止她在全神貫注于比賽的時候,無暇顧忌自身而從窗口掉了下去。龍丘淵眉頭一挑,連頭沒有回,合著某個人的嘆氣聲,就任由某個溫暖的體溫環著她繼續關注窗外的風景。楚烈鴻有時候是很善解人意的,比起熱衷于用香噴噴的手絹給她擦臉上的灰的表哥,他一向是不會主動打擾她的。嗯,他要是實在看不下去了,也不會打擾她,而是直接上手,扛著她就走。雖然親眼看見過他將一箱刀劍扛起的時候,但他第一次將她抱起來的時候,她仍是有一些的訝異。自從她八歲以后,便再沒有人抱起過她。八歲的她,父親病逝,母親遠走,遠在皇城的胞姐拜入當朝太師門下,身邊再沒有人有理由可以抱起她。她從來不太習慣和人靠得這么近,但身后就這么貼上另一個人的體溫,竟是不讓人感覺厭惡。龍丘淵撐著頭專注的注視著窗外的戰況,只感覺身后有個人向她這邊靠了靠,便直接將頭擱到了他的肩膀上。然而龍丘淵卻沒說什么,只是眉頭揚了揚。他還真是黏人。這么想著的龍丘淵的心里沒有絲毫的不悅,心里的語氣帶著半分抱怨,感覺卻好得讓她不自覺放松了肩頭。還好夏時已過,不然這么黏在一起,可真夠熱的。檀木框的窗外是一木大樹,翠綠樹葉中漏下了陽光,陽光被切割成了一塊一塊,就像是幼時她蹲在山莊外看人拉長以后切碎的畫糖,裝在油紙包里,一塊一塊,甜的總讓人想當個不吃晚飯的壞孩子。樹影搖晃,不遠處樹下一人許是在納涼,無意之間回過了頭。那是一個中年男人,身穿玄色長衫,發間飾著青玉發冠,容顏不算精致,鷹鉤鼻,細眼,卻有一股子說不清道不明的氣質。像是一柄藏在鞘里劍,亦或是弓著爪子的獵鷹,暗藏著某一種極為凌厲的氣勢。“那個人....”龍丘淵微微蹙眉。“怎么?”“父親也喜歡這種裝飾青玉的發冠。但很少有男子會佩帶發冠?!?/br>“老子也不喜歡,搖搖晃晃的,怪累贅的?!背银櫩戳艘谎埤埱饻Y頭上的發冠,怎么也不明白她是怎么一個人將那繁雜的發冠的束在頭發上的。龍丘淵轉過頭,手在楚烈鴻那毛毛躁躁,刺刺楞楞的短發上揉了一把。他的頭發并不柔軟,有些偏硬,她無法違心的說手感很好。就算將她的發冠予他,怕是也束不起來吧。這么想著,龍丘淵又在他的頭發上揉了一把。“哇!你摸狗呢?你那種正兒八經的穿戴,我怪不習慣的?!背银櫛凰⒉粶厝岬膭幼鹘o扯得有些痛,但仍是沒有拒絕她難得的親近,反而心情很好的笑了起來。他不喜歡這么穿,但是喜歡看她這么穿。楚烈鴻把玩著她發冠上的穗子,沖她笑笑。龍丘淵低頭看了一眼,天氣不算熱,但楚烈鴻好像感覺熱一般將領口拉開,松松垮垮的衣領,她只是稍稍低頭,便能瞥見那結實肌理的溝壑,還有躺在那溝壑之間的獸牙鏈子。他對自己從不設防,甚至在那日落水之后,直接在她面前赤果了上身。“攏上。在外面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