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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窄的女人衣裳他怎么套的下去?老侍從青鋒在她的目光下不敢說話,聽到這話只好使勁的點頭。對啊,一個沒嫁人的男人穿著女子的衣裳算什么樣子!少主可真糊涂!“總比你光天白日,穿成這樣的好?!?/br>穿成這樣?他有穿得不能見人嗎?嗯...難道因為鑄劍山莊是大戶人家,所以有讓人都穿那種裹的嚴實的衣裳的規矩。楚烈鴻微妙的錯開了正確的答案,然后恍然大悟的點頭。“我說姓龍的!你們龍家怎么那么多破規矩!”一邊說著,楚烈鴻卻還是皺著眉往身上套著她的外衣。“.......”她不姓龍,她全家都不姓龍。青鋒瞪大了眼睛,剛想訓斥他的無禮,卻收到了自家少主的一個冷眼,頓時委屈的低下了頭。絲帛撕裂的聲響響起,楚烈鴻用蠻力想要將她的衣裳套在身上,卻一下子將袖子給扯了下來,只好咧了咧牙,有幾分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鼻子。“青鋒,去給他拿衣裳?!饼埱饻Y頭也不抬的說道。青鋒不悅的狠瞪了楚烈鴻幾眼,然后走進了上下看了他幾眼,好一會兒才轉身開門離去。楚烈鴻見青鋒走了,龍丘淵沒有說話的意思,便又坐了回去,然后‘嘎嘣嘎嘣’的嚼著干果。然后,倒是龍丘淵先開了口。“你認識這上面寫得什么字嗎?”龍丘淵指著那塊掛著‘龍丘世家’的牌匾問道。“福壽安康?”大戶人家就是喜歡寫些吉祥話掛在上面。很好,他不認識。“上面寫得什么字?”“福壽安康?!饼埱饻Y一本正經的說道。“哦?!泵蓪α税?。龍丘淵沒有再說話,這房間里頓時就剩下紙張在她指尖翻動,還有楚烈鴻翹著腿‘嘎嘣嘎嘣’的嚼干果的聲音。不知道是不是不想龍丘淵再和楚烈鴻單獨相處,沒有一會兒青鋒便帶著人和衣裳過來了。青鋒拿著衣裳便要領著他去書房旁邊的小房間更衣,那個房間是龍丘淵每逢困倦時候休憩的地方,現在暫借給他更衣,也未有不可。“老子自己穿!老子又不好那一口!幾個男人拉拉扯扯的!”楚烈鴻罵罵咧咧的揮開了青鋒的手,抱著衣裳,大步流星的就走進了那個小房間。“這哪像一個男人啊...”青鋒低聲抱怨著,看了一眼龍丘淵,唯恐她聽見。龍丘淵耳功不差,自然聽見了,但卻還是低頭看賬本,佯裝聽不見。楚烈鴻從小房間走了出來,有些不自在的扯了扯衣擺。“這衣服這么那么像娘們衣裳?”楚烈鴻皺著眉,扯了扯衣裳上的布花。龍丘淵很輕的勾了一下嘴唇,而后便拿起了賬本強作嚴肅,但唇角依然微微上揚。這實在是怪不得她。這場面實在是太可笑了。青鋒給楚烈鴻拿的衣裳竟是表哥慣穿的那幾種!雪白的!寬袖!還帶布花!龍丘淵感覺自己都要繃不住了,而身側的人竟然全都沒笑,只是看著楚烈鴻,表情輕蔑,而轉頭看著她,下巴都要掉在了地上。他們竟然不覺得楚烈鴻穿這種衣裳好笑,龍丘淵又一次開始懷疑自己的幽默。就在龍丘淵糾結的時候,楚烈鴻已經大跨步的走了過來,一手按在她的書桌上,眼神不善。“你叫我穿這種娘們衣裳!你居然還在笑?”他人長得兇惡,穿著這身衣裳卻怎么看怎么可笑。“噗?!?/br>“你居然還笑!還笑!”楚烈鴻惡狠狠的想撂下幾句狠話,然而話要出口,看她笑得開心,不知怎么的還是熄了火,灰溜溜的摸了摸鼻子:“算了,這么幾天第一次看你笑...還挺好看的?!?/br>你這幾天算什么!他們這么幾十年才第一次看到少主笑!侍從們腹誹道,滿地找掉在地上的下巴。“青鋒,將我的寬袍拿給他,然后照著我穿的衣裳給他裁衣?!饼埱饻Y側過頭不去看他,眼中仍有笑意,竟是難得的多言。她今日穿的是較輕便貼身的衣裳,他穿不上也情有可原。將她的寬袍給他,應該是不至于將衣袖再扯下才是。“老子去將衣服換回去了?!背银櫜蛔栽诘某读顺兑陆?,便要往回走。“隨你?!?/br>“不行!”兩個不同的聲音同時響起,龍丘淵挑挑眉,側臉看了一眼青鋒。“少主!孤女寡男的共處一室!這狐,他還穿成這樣!外面怕是要傳閑話??!”在楚烈鴻的瞪視下青鋒改口,但是語氣還是憤憤不平。“你若擔憂我對他做什么,大可留下?!饼埱饻Y淡淡道。“不...少主我不是擔憂....”“表哥陪我鍛劍之時,為何你從未多言?”“表少爺怎么一樣!”“是不一樣?!饼埱饻Y想到了什么,眸色沉了一些,站起了身。“少、少主?”“若將我贈你之刀隨意贈人,我便親手將它拗斷?!饼埱饻Y將劍架在他的脖頸之上,淡淡道。“喂,你怎么又幾句話不說,又動刀子了!”楚烈鴻有些頭痛的看著她。“是劍?!?/br>“好好好,是劍?!?/br>“......”本來就是劍好嗎?作者有話要說: 笑點不一樣怎么談戀愛?嗯,男主是從本來世界穿越過來的。☆、第3章作為時常要幫她將礦石搬到鑄爐的苦力,他也有幸見過她鑄劍的模樣。龍丘淵長得白白生生的,無論如何想都和鑄造這種力氣活不太搭調的模樣。她的衣裳從不染塵,雪白雪白的,干凈的就像是新雪,總之看起來就不像是身在塵世間一般的模樣,甚至讓楚烈鴻懷疑她是否有一些潔癖。然而一旦拿起那把古樸毫無累贅裝飾的鐵錘,她便好像再不是身處云端。火紅火紅的爐子燒,纖細雪白的手指一下一下準確的擊打著燒紅的鐵塊,額頭的汗水順著臉頰流下,眼眸中映著火光,少見的被染上了熱度。她的白衣裳不再干凈,寬大的衣袖用襻膊所束,臉上還沾染著幾抹灰塵,只有一雙眼眸剔透的如同澄鏡。她的眼神專注而認真,就好像世上只剩下了手中的鑄鐵。她是個很認真的人。不論鑄劍,或是其他。她每次看人時候也是這般認真,眼睛之中仿佛只能倒映著對方的身影。這讓楚烈鴻很喜歡與她對視。鑄刀開始,她只給楚烈鴻說了一句話。不要為我擦汗。然后這一個月她都沒有再多說話,廢寢忘食一般的整個人都泡在了鑄爐前。楚烈鴻實際上是很佩服將全部心思都專注在一件事上的人,但這種情況讓他都實在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