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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不幫你,我是好心人,明白嗎?”伙計萬萬沒有想到,木寒山居然會把女兒送人,虎毒不食子!木寒山的心比老虎都要毒上百倍。“我就是這個意思,如果我女兒真的被你老板賣到青樓去,我也認了,這都是她的命?!f事皆有天數定,一生都是命安排!’命該如此,我豈能抱著石頭打天?我在這兒等著你,請你務必告訴你們老板?!蹦竞綀猿炙约旱南敕?,一定要把女兒送給地下錢莊老板,伙計沒有奈何,只好回大堂去稟報老板,木寒山自然就在書房里等著。蘭水芙通過豐之塵的當話筒,知道木寒山居然這么無恥,把自己的女兒拿去送人,蘭水芙頓時火冒三丈,恨不得沖到書房里去將木寒山一刀宰了。氣死她了,她不知道這個架空歷史的異時空里面的男人是怎么一回事,動不動就殺妻滅女,她差點被燒死,木淺這會兒也被父親拿去送人。是可忍孰不可忍!她要宰了木寒山。“芙兒,你冷靜一點,我們此行的目的是什么?不就是要把木寒山帶走拷問嗎?千萬別因小失大??!地下錢莊老板對木寒山的羞辱,不是三言兩語能說清楚的,木寒山心里現在最恨的人就是地下錢莊老板,鵲巢鳩占之恨是難以化解的。芙兒你也不好好想一想,木寒山為什么要這么做?他會不會是在耍陰謀詭計?木淺會不會是和她父親商量好了的?苦rou計和美人計雙管齊下,你說到頭來誰輸誰贏?不要感情用事,木寒山是老江湖,他不會無緣無故這么做的。世上沒有無緣無故的愛,更沒有無緣無故的恨!芙兒,事情不像你想象的那么簡單,木寒山身無分文了,依然有恃無恐,為什么?我們不把事情了解清楚,就不要沖動下結論。好了!趁現在沒有人在隔壁書房里面,我們就從這兒進去,書房門口有人守著,沒有辦法進去,會被發現的。你先退到一邊去,我用內力把這堵墻壁擊碎?!?/br>“哥哥!行嗎?你把墻壁擊碎的時候,也會有聲音的,這個辦法不好?!碧m水芙想到了她自己所了解的爆破手,在物體爆炸的時候,聲音是非常大的。不僅聲音大,而且還會有很大的灰塵,不想別人發現都難,哥哥不知道是怎么想的,不是自尋死路嗎?“芙兒不用擔心,哥哥我把墻壁擊碎的時候,是一點聲音都沒有的,外面的人是不會發現的,芙兒放心,哥哥我自有辦法?!必S之塵微微一笑,臉上充滿了自信。第一百五十四章拷問豐之塵示意蘭水芙站到一邊去,他要發功了,由于時間緊,蘭水芙也不想和豐之塵在一件問題上糾結不放,她相信豐之塵能夠辦到,所以她非常聽話的站到一邊看著豐之塵。豐之塵微微一笑,慢慢地抬起自己的右手,輕輕的貼在墻壁上,然后慢慢地發功。豐之塵的內功之高,是蘭水芙不敢想象的,她驚訝的看見,墻壁像面粉一樣慢慢垮塌,悄無聲息地落到地上。果然如豐之塵所說,一點聲音也沒有,蘭水芙驚的嘴巴張得老大,好一會兒都沒有反應過來。和她一樣驚訝的還有在書房里等待地下錢莊老板的木寒山,木寒山不知所措地看著忽然出現在他面前的豐之塵和蘭水芙,這兒怎么會忽然多了兩個人?墻壁是怎么垮塌的?這兩個人是來干什么的?是敵?是友?豐之塵沒有給木寒山解釋什么,在木寒山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一個箭步沖到了木寒山的面前,伸手就點了木寒山的xue道。木寒山眼睜睜地看著自己被人點了xue道,連一聲呼喊都沒有,就這樣被人控制了,像今天這么丟臉的事,他是第一次遇到,太丟人了。豐之塵沒有時間給木寒山哀怨,直接把木寒山拖出書房,扔到廂房的地面上,就像是扔一條狗一樣,一點兒也不憐憫木寒山。在他心目之中,木寒山就是一條老狗,打不死的惡棍。豐之塵從地上撿起一個包袱,包袱里面裝著一套家丁的服裝,是剛才豐之塵去偷偷拿來的,他剛才不是離開了一小會兒嗎,就是去拿家丁的衣服去了。他把事情的前前后后都考慮好了,蘭水芙沒有輕功自己無法從木家莊的圍墻翻出去,自己要帶著木寒山,所以想從圍墻翻出去的可能性比較小。唯一的辦法就是,把木寒山假扮成家丁直接從木家莊的大門離開,誰都不會想到。一個綁架木寒山的人,敢大搖大擺的從木家莊大門逃脫。正因為沒有人想到,所以才會很安全,置于死地而后生!越不可能發現的事,就越安全,越平安。豐之塵是老江湖了,他把自己的想法告訴給蘭水芙,蘭水芙舉雙手贊同,哥哥的辦法太好了,一定不會露出馬腳。蘭水芙和豐之塵一起。飛快給木寒山換好了家丁的衣服。換好衣服蘭水芙才發現。真是“人靠衣裝,佛靠金裝!”木寒山穿上了家丁的衣服,當真和家丁沒有什么兩樣,一樣非常有“氣質”。有當奴才的氣質。木寒山的臉上還被豐之塵貼上了一張人皮面具,木寒山貼上人皮面具后,一個糟老頭子的樣子出現在蘭水芙和豐之塵的面前。臉上的皺紋比樹皮還多,每一條皺紋里面還有污垢,就像是有好幾月沒有洗臉了,臟兮兮的。身上的衣服有一股濃烈的酸臭味,嗆得蘭水芙差點把自己的鼻子用棉塞住,太難聞了,哥哥是從什么地方弄來的衣服?蘭水芙抱怨地看了看豐之塵。哥哥真會找東西,這身衣服太干凈了。豐之塵知道蘭水芙在抱怨他,他抱歉地朝蘭水芙笑了笑,輕輕解釋了幾句:“芙兒你別生氣,給木寒山穿的這套衣服。是我到馬廄里面找來的。是守馬廄的‘老蒼頭’的衣服,這張人皮面具也是‘老蒼頭’的,臟是臟了點,不過安全,反正又不是穿在我們身上,關系不太大。我們馬上離開這兒,我估計地下錢莊的伙計差不多應該回來了,等他一回來,看見我們在這兒,我們不好解釋,趕緊走吧!”豐之塵催促著蘭水芙快走。蘭水芙沒有辦法,正好和豐之塵扶著木寒山離開了廂房,一路上遇到了好幾個木家莊的家丁和地下錢莊的伙計,在離蘭水芙三人不遠的地方,扭頭就走,每一個人臉上都是一臉厭惡,好像看見了什么臟東西。然而這正是豐之塵想要的效果,他希望所以的人對他們三人敬而遠之退避三舍,嘿嘿嘿!這樣才能從容不迫的把木寒山帶出木家莊。豐之塵和蘭水芙帶著木寒山離開書房后不久,地下錢莊的伙計帶著地下錢莊的老板就急匆匆地來到了書房。地下錢莊的老板非常納悶木寒山的作法,按理說,木寒山應該對他恨之入骨,怎么可能把寶貝女兒送給他?是一個人都不會,木寒山在打什么鬼主意?地下錢莊的老板不是好色之徒,他視財如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