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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某一夜,聽聞劉旎沉睡的平緩呼吸傳來,皇帝悄悄撐起魁梧的身軀,小心去觸摸靖王依舊難受的胸口,不真實軟綿的觸感讓皇帝挑了挑眉,褻衣什么時候厚成這樣了?漆黑中,皇帝輕手輕腳的捏開靖王褻衣的衣襟,五指爬進去。軟乎乎的微微隆起讓皇帝腦子一蒙,都疼腫成這樣了?!跌撞的起身去點燃燭火,端著燭臺湊過來細看。微敞的衣襟露出半邊胸口,嬌嫩的rutou乖巧的點綴膚如凝脂的胸上,粉嫩的乳暈幾乎要誘瞎皇帝的眼,甩了甩頭,逼自己從幾日未見的美景上集中注意力,認真仔細的看著,果然是腫了??!大概是燭火的亮讓劉旎不舒服,他輕輕恩了一聲,翻身側臥了過去。劉邰等了一下,才將燭光移過去繼續看,不看則已,一看如遭雷殛。先前劉旎仰躺著,胸口微漲的模樣只是讓劉旎覺得是病理的浮腫,而當劉旎那么一轉身,雙肩自然收攏,那浮腫在雙臂的相夾下竟然擠出了妙齡少女的嫩乳淺溝!燭火晃啊晃,陰影搖啊搖,暈黃光線的玉乳談不上飽滿的只是微微膨脹,劉邰覺得大腦有點暈,連著龐大的身軀都跟著旋了旋。呆怔著拉起錦被將那搖曳得他頭昏腦脹的小乳給遮掩住,下方一抹深色將他遲鈍的視線又給吸引了過去。是血,暗紅濕濡的血液。劉邰幾乎魂飛魄散,溫熱的液體沾染在他指上,那一瞬間幾乎入魔障了,難道他是在做夢,難道玖兒其實早就在婚禮上已經死去,這一切都是他的夢魘?顫抖的探到劉旎綿長溫熱的鼻息,劉邰定了定神,連外袍都沒有披,踉蹌的沖出殿門,被嚇了一大跳的離殤連忙扶住他。臉色慘白的皇帝卻差點軟倒下去,“喚伺醫?!钡蛦〉淖盅廴粲谓z,緊緊捉著離殤的手臂,皇帝就這么直直的跌坐在了門檻上。一邊的小侍從立刻奔離,離殤脫下身上的外袍罩住皇帝,心驚rou跳的等待著。換班歇息的離逝先趕到,端著暖水給皇帝:“陛下,進殿可好,這里夜深露重的?!?/br>劉邰灌了口熱水,仍是不能定下慌亂的心,竟然恐慌起來,不敢返身入殿,萬一玖兒根本早就不存在了,一切只是他的妄想怎么辦?!伺醫遠處匆忙奔來,見到皇帝穿這么少還坐在門口,氣得胡子都翹,“還不扶陛下進去!都傻坐著干嘛!”總算有個拿主意的了,離殤離逝連忙七手八腳的將皇帝攙起來,扶進門去。原本還在抗拒的劉邰,在抬眼看到床榻上,那真實的人,竟然雙腿又是一軟,急忙閉上雙眼才能掩飾去那狂喜的濕潤。伺醫自然是先打算為皇帝把脈,比較起睡得噴噴香的靖王,這邊這位比較像身患重疾的病人?;实坳幚涞牡傻傻?,瞪得他乖乖收回手,先揮退其他所有人,劉邰才伸出手,語氣低沉陰霾道:“靖王流血了?!?/br>伺醫拱著手立在床邊,不斷的暗示著瞄著劉旎:“是?!本竿醣硨ΧP,啥也觀察不到??!皇帝理智總算回來,探身小心將靖王翻轉過來,手腕擒過,小心擱置在掌心,用寒戾的眼神示意伺醫速度把脈。伺醫瞟了瞟皇帝,自背負的箱子中取出脈枕,將劉旎的手擱置上去,把了會兒脈,摸了下胡須,再頂著皇帝要吃人的目光,掀起被褥觀察了下那半床的血跡,轉過來面對皇帝。“如何?”皇帝壓低的聲音滿是焦急。向來坦蕩如砥的伺醫罕見的遲疑了,小眼睛眨巴了很久,“呃,靖王葵水來了?!?/br>皇帝傻了。皇帝傻了一夜。這種大變活人的技術基本上是前無古人后無來者了。伺醫們在殿外蹲守了一夜,也完全無法得出確切結論,為什么明明是男人的靖王,突然間變成了女人,更何況,也就數天沒有問脈而已。皇帝比較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不敢驚動靖王的床榻邊坐著癡看他一陣子,再跑出去和伺醫們蹲一陣子,天都發白了,腦子還是暈暈的。怎么也不明白,自幼跟在身邊長大的嫡親弟弟怎么就可以突然變成嫡親meimei了?!扣除掉削蕃的三年,劉旎和他幾乎是日日相見,哪里都沒有被替換的可能。更何況削蕃的時候也有其他三位欽差大臣伴隨著,也不可能出什么問題??!最終,伺醫們的結論是猜的:八成靖王自幼被下了毒,抑制住了性別之分??申幉铌栧e前段日子排毒,排完了毒素,身體重新得到了成長,那么該有的性別之分,也就逐漸的顯露出來。什么毒?臣等真的也很想知道啊,簡直就是醫學上的奇跡好不好,可以把醫生都騙倒這么多年,究竟是何等靈丹妙毒??!劉邰捧著滿腦子糨糊又回到內殿,呆怔的目光自劉旎精美的面孔慢慢移向他被遮掩的胸部,隨后再下移到那腿間……原來是這個緣故嗎?的確是從未見過玖兒的下半身,原來不是性器嬌小,根本就是女人的器官??!可為什么呢?這么多年,玖兒應該知道自己和男人的不同,那么那奇怪的藥物難道是玖兒心甘情愿服用的?藥從哪兒來,又是為了什么?為什么,為什么自愿拋棄女子的身份,偽裝成男子,甚至情愿娶妻掩飾,也不愿恢復身份?某個答案呼之欲出,卻沉重的讓劉邰雙眼濕潤。沉睡一晚的劉旎慢慢在晨光中掀開了眼皮,劉邰的俊臉讓她懶懶而笑,伸了個懶腰,“皇兄……”軟軟的呼喚到一半嘎然而止,在感覺到下身的潮濕和小腹的隱約脹痛時,驚訝又難受的咬了咬唇,一臉茫然和迷惑。輕輕捉住她想要鉆進被褥底下去摸索的手,一夜未睡的嗓子干燥而沙啞,“莫要去摸?!边炝讼?,俊臉微紅道:“伺醫說本該立刻清洗的,可吾怕你嚇著……”劉旎已經一副驚嚇了,“臣、臣弟怎么了?”緊張起來,小腹的疼痛竟然絞了起來,隔著被褥捂住肚子,額頭上馬上冒出冷汗,“又、又要疼了?”伺醫在討論了一晚上得出了個勉強算是有很大可能性的依據后告退,告退前非常熱忱的灌輸了皇帝一腦子的基礎女性生理常識,理由很簡單,瞧靖王這個模樣就是按照男人的路線成長的,就算知道自己和一般男人不一樣,也絕對不會懂任何女性知識的。為什么?伺醫一攤手:連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