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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點,要不要我加把勁?”他的手又移到她腿間捻了一把,把濕意顯擺給她看。“你……說話什么時候算過數?”她轉身捶他,兩條大長腿這時不用跪著了,坐在桌上亂蹬。“不信我的話還答應我?那是你自己也想了……”他笑得壞且舒心。男人與女人之間在擁有那樣的親密之后,生氣都會變得溫柔。“是你太壞了,就算我不答應,你還是有其它辦法來折騰我?!?/br>“乖寶,沒有接滿,就要聽我的話。讓我照顧你,嫁給我吧,”他抱緊她,在她耳畔輕輕訴說,呢喃似的,聲音不大,卻仿佛是用盡了他所有的情緒,那般情真意切。一輩子在他的懷里,他給她搭建一座溫室,護著她,她被他護著,一起慢慢變老,這樣的情景,是否太過美好?作者有話要說:嗷嗷。晚了一點。下章,這婚,結還是不結?親們給個話兒唄??!~PS:感謝Rowena扔了一個地雷,破費啦……嘴個!67、季叔要結婚季少杰的辦公室里站了十來個人,都是季仁集團的高層。人雖然不少,但屋子里顯得非常安靜。民政局派過來的兩位登記人員,都是四十多歲年紀,接到上級安排便趕了過來,在外面等了半下午了,顯然經驗豐富,聲音洪亮清晰,保證當事人能聽得一清二楚:“請問季先生和鐘小姐是自愿結婚嗎?”“請問兩位戶口本、身份證或者護照都準備好了嗎?”……鐘靜言懷里塞著一束大得遮頭蓋臉的紅玫瑰,手指上金戒早被那人取走了,換上了一只足有五六克拉的耀眼大鉆戒。她木然坐在沙發上,只覺渾身癱軟,跟泡了水的面條似的,一根手指頭都抬不起來。她被那人折騰得半點力氣都沒有了,屋子里十多雙眼睛都冏冏地盯著她,這樣的情況,她簡直跑路無門。那個人一向這樣,心機深沉,極其惡劣。她明明沒有答應他的求婚,明明都只是他一個人在唱獨角戲。誰能告訴她,她只是來要求季少杰不要找哥哥們麻煩的,怎么說著說著就被做了一下午,做著做著就被套上這只大得可笑的戒指?每次當她想說什么的時候,那個人就輕咳一聲,一本正經地端起桌上大紅色的杯子,輕輕喝上一口。“今天這茶泡得真不錯……”他對兩位登記人員好心情地微笑不停,“我老婆親自泡的!”那喝水的姿勢,當真是優雅。鄭曉宣在旁邊看著看著就覺得有些奇怪,那杯子里看上去只是普通淡色的白水而已,季大叔真心覺得他老婆泡杯白開水,也值得這么贊來贊去的么?更奇怪的是,似乎季大叔每贊一句,落落的臉便紅上一分……——誰能想得到,這個英俊的準新郎,杯子里裝的卻是準新娘的……季少杰全程笑呵呵,表情十分可親,但他身為季仁集團董事,只是坐在那里,強大的氣場便震懾得登記人員僅用兩三分鐘便辦完了手續,很快離開。就這么的,把結婚這件大事兒給辦了。季仁集團的人對于他們老板鬼見愁的辦事風格已是見慣不驚,只要是他認定的,必定是雷厲風行,不擇手段。鄭曉宣實在憋不住,弱弱地問了一問,“季,季叔叔,咱,咱們是不是得通知一下鐘……”季少杰臉上仍然笑容可掬,只是用那雙藍眸輕瞟了鄭曉宣一眼,她便頭一縮,肩一聳,作烏龜狀,“祝季大叔與鐘靜言同學百年好合,萬壽無疆!”——都什么跟什么!聽得鐘靜言恨不能一掌拍醒她。當所有人都出去了,那個薄薄的紅色小本子不知被誰遞在鐘靜言手上,她忍不住翻開瞟了一眼:兩寸的紅底大頭照,就在這辦公室里現場拍的,她一臉別扭和不情愿,那個人則露出少見的孩子般得逞的笑容,頭微微歪向她那邊。“啪”!她將小本本扔回茶幾上。季少杰眼中熠熠閃光,似乎有幽藍的星芒飛濺而出:“你收著還是我幫你收著?鎖保險柜里?”“你真是瘋了!人來瘋!”她扭臉喃喃。“咦,這是咱倆領證以后你說的第一句話,我要記錄下來載入史冊的,你居然說你老公瘋了?”她咬唇瞪他,眼睛里水光閃爍,“誰承認你是我老公?這一切根本都是你自導自演的?!?/br>“不承認也得承認!這輩子,你只能嫁給我一個人?!彼镒∷掳?,眼睛里有奇異的神彩,不由分說,霸道地手臂一展,將她攬去懷里,堅.硬的胸膛磕痛了她的鼻尖。熟悉的氣息包圍著她,她在他懷里抬起臉來,看見,他微藍的眸子里有她的倒影,惟有她。“你……你那么壞,你在國內那些女人呢?就這么頭腦發熱地結了婚,不怕那些女人哭死?”“咦,你在吃醋?”他臉上的驚訝不似作假,這寶貝兒還從來沒有與他談過類似這樣的話題,果然領了證便不一樣了?他脾氣很好地解釋,聽上去倒似有幾分真心,“我一直都只有你一個女人!”“誰信?你那些折騰人的本事難道天生的嗎?……”她說完便后悔了,這語氣,活像妒婦?!澳阌袔讉€女人都不關我事?!?/br>她推開他,站起身想走,卻雙腿一軟,又倒回沙發上,正好被他再次順勢攬住,更緊地抱在懷里,拉了她小手去貼在唇上輕吻。“聽話,乖寶!既然跟我結了婚,就安安份份呆在我身邊,跟著我。我知道,這樣結婚,是太倉促潦草了些,咱們先把證領了,你是我季少杰的老婆,以后,我自然會再補你一個盛大的婚禮,不會讓你受半分委屈?!?/br>“你自己那邊,也還有那些拉拉雜雜的破事兒沒有解決,我可以給你時間,但是不管做什么事,你一定要給我記住,從今往后,你是我季少杰的老婆。身份變了,就只能做你這新身份該做的事。今天,你可以回鐘家去,但千萬別忘了你的新身份?!?/br>他知道,這個婚,他結得太霸道,她不甘心,不愿意,委屈,可是,他就是這樣的人,看到她指上的金戒,便失了理智。這個婚,他是一定要結的。只有這樣,用無形的繩子圈住她,套住她,她才不會像放出去的風箏,線一松就飛得沒影,他不想再過那種想找她還得繞老遠的圈子,找到她朋友那里去的日子。他這樣軟著聲氣說話,鐘靜言再也撐不住,眼淚滾滾掉下,回身,一個巴掌舉起一半,那張英俊的臉毫不閃避,微瞇著眼睛,就那么強硬地看著她。手,終究還是垂下。打他一巴掌又怎么樣?四年了,這個男人的個性,她還不了解嗎?他那么驕傲,看到她突然戴上別人的戒指,怎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