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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小姐還一副身在夢中的樣子,明霞終是忍不住道:“小姐,火鳳王即使生上一百個孩子也與你無關,你還是面對現實吧!”一語驚醒夢中人,若鸞立刻醒過神來,她轉頭望著明霞,臉上竟然帶著一絲笑意:“誰說她生一百個孩子和我沒有關系?我是她的meimei,唯一的親meimei,誰又能抹殺掉這層血緣關系……況且,太子殿下就快要大婚了,于情于理,她都要回來祝賀一番,到時,我只要能見她一見,她難道會見死不救?”晚茜期期艾艾地道:“小姐,大小姐看起來好似很好說話,但那是在她允許的情況下?!?/br>她覺得大小姐并不是那么好說話的人,在二小姐沒觸到她底限以前,她或許會任二小姐予取予求,為她流血流淚皆可,但自二小姐那次撒下彌天大謊,惹得她死心之后,便是去車遇和親,她都沒過問二小姐一字半句,儼然二小姐這個人從來不曾在她生命中出現過。若鸞眼神一暗,心情也不如方才那么飛揚,但若櫻是她唯一翻盤的機會,她又不想輕易放棄。晚上,若鸞怏怏不樂的回到魯府——她今日和兩個丫頭合計了許久,就是想找個什么樣的理由才能讓若櫻答應見她,并幫她和魯老爺和離,可一直無果,心情難免沉悶不快。“夫人回來啦!”魯老爺今日一臉笑容,并沒有像以住那樣,但凡看到若鸞從娘家回來就鼻子不是鼻子,眉毛不是眉毛的。說起來,魯老爺對赤鳳候府是又愛又恨——愛的是,有赤鳳候做岳家,魯家的生意愈發做的大了,應酬往來的朋友更是輕易不敢小瞧他半分;恨的是,他想對若鸞如何,那還得打狗看主人。若鸞覺得有些奇怪,便冷冷淡淡的點了點頭。她一直不喜歡魯老父,所以不管魯老爺做什么她都無所謂。只要在魯府,她就看什么都橫挑鼻子豎挑眼的,對魯老爺更是挑剔個沒完,只差把魯老爺回爐改造一遍,末了,她成沒成功不知道,但魯老爺明顯對她失去了興趣,不怎么再遷就她了。再加上若鸞知道魯老爺不敢拿她怎么樣后,行事之間便越發不將魯老爺放在眼里了,兩人吵鬧早已成了家常便飯。魯老爺對若鸞愛理不理的態度不以為然,捋著下巴上的短須道:“今日老爺有一件喜事要宣布,春香懷了老爺我的骨rou,往后便是府中的二姨娘了,望夫人對她客氣點,不要隨意打罵,動輒罰跪?!?/br>若鸞聞言不禁一愣,那個劃花臉的小妾因為姿色變丑了,被魯老爺隨意用銀子打發了,這個春香是魯老爺的一個通房,想不到竟然懷孕了?她到不是妒忌春香,僅僅是覺得今日真是太奇怪了,早上聽到若櫻生了一個小郡主,晚上便又聽到有人懷上了。思及此,她又聯想到自己成婚的日子也不淺了,縱然不喜歡魯老爺,但魯老爺時不時想換換口胃,還是會到她房里來過夜——偏自己就一直沒動靜?她并不是想替魯老爺生養孩子,只是因為前面打過一胎,終究有些底氣不足,擔心自己是不是身體有毛病。魯老爺也是三十歲的人,前妻一直未留下子嗣,娶的個填房美則美矣,卻不通情趣,更不生養,這子嗣一事都快成魯老爺的心病了,好在春香肚子爭氣,希望能一舉得男。魯老爺人逢喜事精神爽,看什么都順眼,對若鸞連句恭喜都不道的態度也不在意,反倒上前擁著若鸞便想回房。若鸞連忙撥開他的手,面帶不豫之色:“老爺不去陪香姨娘嗎?何苦跟著我回房?”“哈哈!”魯老爺心情頗好的笑了幾聲,繼續擁著若鸞往前走,不顧丫鬟們在一旁調笑道:“今日先陪夫人,多日未與夫人親熱了,也別讓夫人怨我雨露不均是不?”“老爺還是放開手罷?!比酐[一路掙扎,往常魯老爺來她房里不多,她一直未曾明顯的拒絕過他的求歡,卻也不配合,表現的像個木頭一樣。但今天她心里存了事,便特別不想和一個自己討厭的男人虛與委蛇,拒絕推諉之色很明顯。奈何她終究是個弱女子,很快便被魯老爺制服。“你聽我說,我有事和你說……你放開我!”若鸞被魯老爺壓在身下,依舊又踢又打。魯老爺忙著扒她身上的衣他,對她的掙扎根本不放在眼里:“有甚么要緊事?等爺快活完,你一樣可以說,或者你邊說爺邊入,那也是另一種滋味是不?”“下流!”若鸞是又氣又急,臉色漲的通紅,拉拉扯扯之間,衣服還是被魯老爺扯光了。“誰個不下流?傳宗接代也下流?”魯老爺被罵絲毫不以為忤,手和嘴上的動作不停。他也是個怪人,每每和若鸞行房,他總感覺若鸞很死板,并不能讓他盡興。但若鸞勝在長的美,皮膚又好,再加上,打小金尊玉貴的養著,身上的氣質肯定和魯老爺以往所見過的那些庸脂俗粉有所不同,因此魯老爺偶爾會跑來將就著弄一弄。若鸞被魯老爺粗蠻的動作弄的很疼。女人和男人不同,男人多數是下半身的動物,見到女人的奶子大,那步子便有些挪不開,眼睛都是直的,老話說的,情義千金,不敵胸前四兩。比如魯老爺一見若鸞曲線玲瓏的嬌軀,在燈光下閃著耀眼的白,該大的大,該小的小。捉住一雙玉足分了開來,腿間風景美不勝收,魯老爺那物件就直掘掘的了。魯老爺干這活計是干慣了的,可謂駕輕就熟,地方都不用找,便直接入將進去。然后就開始大開大闔的縱橫馳騁起來——反正男人不管怎么樣,事后都會舒服到,只是舒服的程度和大小不同。而若鸞心里上面就不喜歡魯老爺,身體自然而然就產生抗拒,很干澀,過程捱的就比較痛苦了。往常她忍一會就算了,今天不知為何,火氣特別大,許是覺得若櫻快回來了,她一定會替她做主的,到時她可以痛痛快快的離開魯府。許是她剛才猜測自己的身體是不是有毛病了,為何遲遲沒有動靜?心情煩躁。所以她趁魯老爺正哼哧哼哧埋頭苦干時,一把將他掀了下去。“叭!”的一聲脆響,魯老爺猝不及防,居然被她掀的掉到床榻下面。這下魯老爺鼻子都快氣歪了,男歡女愛的時候,男人本就講面子——怕你嫌他技術不好,怕你嫌他早泄,雖是享受女水之歡,卻也怕自己不能令女方感到快樂。這和女人怕男人嫌棄奶大奶小,和那兒不美的心理如出一轍。若是恩愛的夫妻也就罷了,可以當作小打小鬧的小情趣,關鍵是他們一直和不來,兩人積怨已久,再加上若鸞一直表現地高高在上,很瞧不起魯老爺的模樣。當下魯老爺可謂是暴跳如雷,一個翻身就上了床,趁著若鸞還在發愣的功夫,掐著她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