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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點東西吧……不過白燁這個人除了太過孝順,對你一直挺好的,稱得上是百依百順的好相公,你要不要和他談談,興許是有什么誤會也說不定,你這樣負氣一跑,孩子怎么辦?”宇文鳳把臉上的眼淚細細的抹凈,她也不是那種柔弱到整日啼哭的女子,發泄一下就好了:“你是知道的,孩子我連見著一面的機會都少,我婆婆的理由是因為我親娘去的早,許多事情沒人教我,眾所周知,安夫人是后娘,定然對我是不好的,所以孩子給她帶,讓我盡管放心?!?/br>若櫻給她盛了一碗銀耳燕窩遞給她,她接過去并不吃,只用銀勺慢慢攪動:“別人不知道,你卻是知道的,我娘其實就是姓安的那女人害死的,我恨死了我老爹的風流,我哥也風流,出嫁前我其實對男人沒抱什么信心了,只想別的女人怎么過我就怎么過……可,可白燁他與爹爹和哥哥不同,潔身自好,我說以前啊,不是現在的他……他對我很好,細心又體貼,沒兩個月,我都想不出蕭冠泓長啥樣了……”“噗哧!”盡管是這么傷心沉悶的時候,若櫻依舊忍不住笑場了?!袄^續說,你十幾年的惦念就被這個男人用短短兩個月打散了?!?/br>宇文鳳想了想,終于破涕為笑,但笑容也只是一閃即逝,最后化為滿滿的苦澀:“你不知道,第二天那個通房仗著是婆婆賜下來的人,把我最喜歡的一件首飾故意砸到地上,然后哭哭涕涕的不停道歉,說是不小心失手所致,我當時那個氣呀!姥姥地,她明明是故意的,眼里還含著挑釁呢!耀武揚威的?!?/br>“嗯,不用說,你穩定氣壞了,然后罰了她,罰她的時候趕巧是白燁還是你婆婆進來了?”“……運氣不好,兩個都進來了?!?/br>正文172所謂的切指向你陪罪“可是,我壓根不曉得她那一手血是從哪里來的,我連她一根指頭都沒彈,更不知她的頭上是哪來的傷口,你說好笑不好笑?”宇文鳳還在笑。若櫻點點頭:“是好笑,后來呢?”“后來她捂著個破腦殼跟我道歉,委委屈屈的說是她的錯,還道以后再也不敢了……婆婆責罵她不懂事,白燁只是沉默的看著我,你說我冤是不冤?”若櫻再點頭:“冤,比竇娥還冤?!?/br>宇文鳳有冤無處訴好些日子,這會終于找著青天大老爺的感覺了:“前幾天……還有前天……還有昨天……”她們兩人在這里又哭又笑又鬧,而另一行人卻在焦灼的四處尋找宇文鳳。熙京城繁華的街頭,樓閣林立、行人熙攘。一位錦衣繡金的年輕公子帶著幾名隨從,形色匆匆地從前陽大街的車水馬龍,到東棱路人跡罕至的后巷,每一處都細細詢問搜索,不難看出他們正在找什么重要的人,并且找的非常急切,這從那位俊秀公子大冬天一頭的汗水就可以看出來。一位隨從搓了搓手,哈出一口白色的霧氣,走到那位公子身邊:“大少爺,該找的地方都找了,少夫人常去的地方也都說沒見過,現在該去哪里找?而且久不回府,候爺和夫人也會起疑,終不是長久之策?!?/br>料峭的寒風中,錦衣公子緊抿薄唇沉默著。他的長相極為清俊,氣質雋逸,有一雙洞徹人心的眸子,衣袂飄飛間透著一股子寫意風流,正是清興候府的嫡長子白燁。據傳此子不僅學問淵博,才高八斗,而且文采飛揚,思路敏捷,能寫一手精妙絕倫的好文章,精通策論和詩賦。先帝執政時曾偷赴春闈想要考狀元,不幸被人認出來,險些被眾考生爆打一頓,理由是——堂堂清興候爺的嫡長子,即使什么也不干也會繼承候爺之位,卻來和寒門莘莘學子搶這三年才有的光宗耀祖的機會,不揍他揍誰?白燁現供職于翰林學士院。隨從見大少爺久不回答,又試探的叫了一聲:“大少爺?”白燁怔了一怔,似大夢初醒:“派個人回去稟告夫人,爺和少夫人去騰王府了,至于回不回候府,等晚上再使人回去報信,你先把琴cao和墨兒兩個丫頭悄悄帶出來,莫聲張,爺有話問她們?!?/br>隨從匆匆去了。白燁攤開手掌,頗有些無奈的低頭望著手中斷成兩截的紅玉手鐲。旋即,他伸手摩挲著那暖暖的紅玉,珍視之意溢于言表。良久,他伸手揉了揉眉心,對著幾個有些不知所措的隨從道:“繼續找,爺就不信她一個女人能跑多遠,就算把京城掘地三尺也要把她找出來?!?/br>……再說花廳內,一卷雪白的卷軸在光滑漆金的桌面上展開,羅素雪正興致勃勃的向蕭冠泓介紹上元節男女詩會的一些活動。她本以為王爺會請她去書房詳談,可蕭冠泓以為若櫻去去就來,誠然這計劃書很吸引人,讓人情不自禁的想聽下去,然而他還是不肯挪窩,只是命下人把桌上的茶盞點心收拾了,騰出空地供兩人研討。羅素雪的確是有備而來,關于詩會的精心構思獨具新意,生動而又形像,引人入勝,光聽著就讓人有身臨其境的感覺,仿佛身逢盛會。她口若懸河、洋洋灑灑的說了一大通,神情越來越自信,語氣也越來越流暢自如,不用一刻已完全消除了對蕭冠泓王爺身份的拘謹,整個人顯得魅力四射,為她出色的容貌又平添了幾分美麗。從頭至尾,蕭冠泓除了點頭頜首外,并不多言,完全是惜字如金的派頭。但他何許人也,能讓他頻頻點頭的人,滿朝文武至今一只手都數得過來,所以明眼人一眼就看得出這代表著什么。羅素雪即是明眼人,她此刻有種千里馬遇到伯樂的狂喜,心里狂喊:我的才能終于可以得到發揮了,不必困在酒樓這個槽櫪之間了!她臉上綻放出拼搏的狠勁,興奮之情溢于言表,覺得厚著臉皮來這一趟真是不虛此行,這恐怕是自己這一生做的最對的決策——千里馬自己去找伯樂,繼而毛遂自薦,終于實現了自己的價值!她不停的叫自己冷靜,要學會隱藏,更要做到喜怒不形于色。然后,她一面慢慢的將聲音放得嬌媚些,撇去那種公事公辦的語氣,帶點微微的撒嬌,讓兩人的關系似乎近了一步,顯得熟稔了那么一點點。當然這中間的分寸她又煞費苦心的拿捏了一番,沒讓自己顯得刻意和cao之過急。而是水到渠成的那種順其自然,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