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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無可厚非,大家都習以為常了。想來這幾天王爺公事繁忙,都是三更半夜才能回府,所以這差事落到小桂姑娘身上亦未嘗可知。只是現在是特殊時期,諸人皆不敢大意,還是照例查看出府腰牌,見其果然有,手一揮便放行了。小桂身后還帶著個提著籃子的丫鬟,生得極為標致,卻一徑害羞的低著頭,正是小宛。小桂帶著小宛不聲不響的往前走,走了不知多久,一輛馬車噠噠噠的停到她們的身旁。小宛手腳利落的爬上馬車,掉轉頭對小桂道:“賤人,快上來?!蓖耆敲詈洼p視的語氣。兩人的身份似乎掉轉過來,小桂卻絲毫不抗爭,默默的爬上馬車。馬車得得得的跑遠了,一條人影從一株大樹后面轉了出來,青絲如風,衣袂翩躚,不是若櫻是誰。她微微沉吟片刻,末了,腳尖輕點,身子瞬間掠出,向著馬車的方向追去。緊接著,又有幾條人影也立刻跟上。馬車越跑越快,不用片刻就到了城門。小宛從車里下來,不知對車里說了些什么。然后她閃身拐進一個小巷。不緊不慢尾綴著馬車的若櫻立刻跟著小宛拐進那個小巷。不多會,小宛從小巷轉了回來,上了馬車便讓馬車掉頭回去。而若櫻卻使終未曾出現。若櫻正跟在和小宛交頭接耳的那個人身后,那個人輕功極佳,一身黑衣,黑巾蒙面,可能是怕人跟蹤,在路上七繞八拐的。若櫻跟著他不知轉悠了幾座山,幾條河,最后到達一座直插云宵的山峰他才停下了步伐。若櫻抬頭望著那座陡峭入云的山峰,還以為他要往上山,不料他卻找了一個山洞鉆了進去。若櫻等了片刻,見他不出來,正要進去,卻驀然回頭:“誰?”幾條人影相繼從遠處踏空飛掠而來,為首之人壓低聲音“若櫻,別怕,是我們!”------題外話------明天打雞血正文160進攻才是最好的防守這聲音是慣有的清冷,若櫻卻很熟悉:“騰王?!?/br>“是我?!庇钗尿v帶著幾個近身死衛遠遠的綴著若櫻而來,一路上險些跟丟,幸虧這幾個死衛中有兩個若櫻的暗衛,自有一套尋找主子的方法。他也發現了那個山洞:“是這里?”若櫻頜了頜首,一個暗衛迅速的閃進山洞。片刻之后他打了個手勢,大家都跟著魚貫而入。山洞蜿蜒曲折,幾個人行行復行行,每每在眾人覺得沒路的時候,偏偏又向左方向有一條路。一直走了大概兩盞茶的功夫,眾人眼前豁然開朗。入目所及是一個極為寬闊的廣場,廣場有兩排石墩,上面燃放著牛油火把燒得正烈。中間有座八角飛檐的石亭,這石亭并不像尋常的石亭那么秀巧,足有一間房子那么寬敞,亭子的中央架著火堆,只見火堆熊熊的燃燒,周圍一個人也沒有。而在火光照不到的地方卻人影幢幢,處處透著一股詭異陰森的氣氛。若櫻倏地停下了腳步,面無表情地盯著眼前亮如白晝的廣場。宇文騰清冷的眼睛左右一掃,悄悄一拽若櫻,小聲道:“看來這個人是故意引我們至此,對方一定早設好了圈套,就等我們上當,你這樣做太冒險了,敵在暗我在明,太被動?!?/br>若櫻不動聲色的環顧四周,也小聲回他:“他們以為我們入彀了,焉不知我們也是有備而來,再說,不入虎xue,焉得虎子,他們既是想對付我,如果我不出面,只會害更多的人喪命,日子久了我跳到黃河都洗不清了,索性直接面對?!?/br>她眸色中的凌厲稍縱即逝:“有人說,進攻才是最好的防守!我們天天防著他們犯事,太耗費人力物力了,與其這樣,不如直接打上門,最好哪些魑魅魍魎能自動現形,省我一番功夫,追根究底,我也想看看到底是何方神圣想置我與死地?”宇文騰的目光若有似無的掃過她的小腹,頗有些擔憂:“你這樣能行嗎?待會可不要動手,若是動了胎氣反而不美,知道嗎?”若櫻輕笑,明眸皓齒,顧盼生輝:“無妨,合著我在你們眼里就是那么的不堪一擊?紙片人?你放心,我現在精神的狠,等我親手抓到這個殘忍的兇手,先不殺他,一天打八頓外加宵夜才解氣?!?/br>盡管處在這樣的環境,宇文騰和侍衛們還是被她傲然又自信的言辭逗笑了。若櫻深信對方一定在研究自己這邊的人,而她卻奉行“敵不動,我不動,敵若動,我先動?!敝v究的是后發先至,故而她和宇文騰都是一副氣定神閑,我自巋然的模樣,宇文騰還信步在周圍走了一圈,如在自家庭院一樣悠然自在。對方也沉的住氣,一直沒人走出來。若櫻身邊的一個侍衛突然稟道:“主子,看來他們想甕中捉鱉,我們身后的山洞出口被封住了?!?/br>若櫻微不可見的點點頭:“放心,還會有別的出口的?!?/br>就在這當口,對面飛來一條人影,白衣飄飄,黑發四散,轉瞬便飄然飛至石亭上。他戴著一個白色的面具,迎風站在翹高的飛檐上,面具中露出的兩個眼睛高深莫測的望著若櫻幾人。若櫻坦然回望,嘴里卻對宇文騰道:“這便是納蘭明桑獨有的面具,你看到他頭上的那綹銀發了嗎?標志性的東西會讓你以為真的是他回來了?!?/br>宇文騰了然,不意為意的笑笑:“我且來試他一試?!痹捖?,他向前走了幾步,驟然出腳將一個石墩上的火把踢飛,隨后又是一腳踢在石墩上,豎硬一石墩立即一分為二。他一襲精致的寶藍色錦衣,頭戴金冠,面容是那么的年輕英俊,卻又不失威儀與優雅,舉手投足間自信十足。他先搬了半個石墩給若櫻,示意她坐下歇歇腳。然后一撩衣袍,大馬金刀的坐在另外半個石墩上,對著立在飛檐上顯得高高在上的白衣人道:“白虎王,這就是你的待客之道?老友來訪茶水沒有就算了,居然連個凳子也沒有?忒小家子氣了吧?你以前似乎不是這樣的人啦?”白衣人一楞,就連暗處的人影也靜了下來,似乎是在面面相覷,搞不懂對方葫蘆里賣的什么藥。良久,在若櫻以為白衣人會將沉默進行到底時,他出乎意料的開口了,聲音很沉悶:“是我的疏忽,不過些許小事,哪就說到大方與小氣,如若各位不嫌棄,或者說你們有膽的話,可隨我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