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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沒選好男人,嫁給我,你的日子只會過的更好!我不是大哥,無須繼承國公府,外面的人又不是吃飽撐的,誰耐煩將眼光長長久久的放在我身上?再說我們自己關起門來過日,管別人說那么多做甚?誰要是沒個眼力見兒,敢當面說三道四,我揍他個滿地找牙!”“這只是你的一廂情愿,我早不做此癡心妄想了,放我出去?!备哐跑焦虉唐饋碚媸蔷蓬^牛都拉不回,盡管盧曲皋的話很誘人,但她已是驚弓之鳥,委實不敢再相信任命男人的話了。卻說外面的若櫻聽他們只是說著話兒,高雅芙暫時是沒什么危險,便聽從蕭冠泓的建議,先聽聽。她正糾結著呢,冷不防聽到屋內傳來高雅芙一聲驚呼,隨后便像是被什么堵住了嘴,只能發出很小的“唔……唔……”聲。若櫻一聽,心里倏地一驚,暗道,這下不救不行了。身子一動,馬上就要沖進屋去。電光火石之間,蕭冠泓又伸手摟住她。若櫻急死了,壓低聲音道:“你干嘛,我要去救……”“你可別一沖動就壞人好事!”蕭冠泓挑眉望著她,一臉戲謔。若櫻反駁:“總不能眼睜睜的看她被人欺負吧?”“你覺得那個男子的會欺負她?”蕭冠泓眼神閃了閃,腦子里瞬息萬變,想方設法的要幫盧曲皋拖著若櫻,以促成他的好事。若櫻掙不開蕭冠泓,兩人還在你說服我,我說服你時,屋內高雅芙的衣服已經一件件離身,雪白的身子如初生嬰兒一樣露在盧曲皋灼熱的目光下。盧曲皋已經放開了高雅芙的嘴唇,對于高大的他而言,嬌小玲瓏的高雅芙就像是個大玩偶,他愛不釋手的想怎么擺弄就擺弄,對于她的掙扎,他一只手指都可以擺平。“你放開我,你不能這樣?!备哐跑郊钡亩伎炜奁饋砹?,她知道自己的身子已毫沒遮掩了,一時只羞得閉了眼睛,徒勞的想用雙手遮住飽滿的酥胸和腿間,可就連雙手也不得自由——盧曲皋一只手輕松地將她的雙腕扣在頭頂,另一只大手肆無忌憚地游走她全身,并不斷的大力揉搓。“真美!”盧曲皋喘息著對高雅芙的嬌軀贊嘆不已,他二十好幾了卻一直沒有女人,也沒侍妾和通房丫頭,但卻并非沒有行房的經驗,開了葷的男人一般很難堅持再不碰女人,他害怕身子憋壞,偶爾也會放縱一次。這會子日思夜想的心上人玉體橫陳在自己身下,他早就血脈賁張的快爆炸了,只覺得再慢上一會自己必死無疑。他此刻已是身不由己,將高雅芙的雙腿拉開些便順勢而入,同時俯下身子覆住了她的嘴,把她那一聲慘叫悶在口里。高雅芙早非處子,按說也不會發出慘叫聲,怪只怪她是嬌小型,盧曲皋是高壯型,無論哪都不配套,像茍生那樣斯文型的與她剛剛好,這會子換一個昂藏暴力型的,從沒被這樣對待過的她受用得住才怪,只痛得渾身直打顫,眼淚順著眼角滾滾而下,嘴里慘叫連連。盧曲皋知道自己沒有溫柔憐惜的對她,也知兩人器具相差太大,肯定會令心上人痛苦不堪,奈何他無能為力,想要占有她的欲望太過強烈,早不受自己控制。他長長地喘了口氣,滿足于那溫暖緊窒的感覺。高雅芙悶在嘴里的聲聲慘叫聲還是被若櫻聽到了。若櫻頓覺心驚rou跳,她的預感成真了,姓盧的真的欺負雅芙了??蛇@當口你叫她沖進去她也不敢,就怕撞見什么長針眼的畫面。沒吃過豬rou,也見過豬跑,何況蕭冠泓恨不得頓頓吃rou,她再二也知道發生什么了。權衡再三,她無可奈何的打算離開,卻又擔心高雅芙的境況,因為她的聲音好像帶著哭音。蕭冠泓將她的為難看在眼里,低聲道:“我們先去外面等,若是他吃完不負責,辜負了你朋友,再找他算帳不遲?!?/br>若櫻忍不住瞪了蕭冠泓一眼,都是他不讓自己早些沖進去,晚了一點點就便讓人進退維谷,左右為難了。蕭冠泓絲毫不以為忤,反而愉悅地一笑,伸手撫著她精致的眉眼道:“難不成你想聽春宮壁角?那還不如我們自己去弄,保證讓你叫個夠?!?/br>而此時,溫暖如春的內室,高雅芙雪白而修長的雙腿大張,燭光下瑩潤如凝脂,盧曲皋正抱住她的狠命成事。高雅芙被他折騰得死去活來,只覺得身子在他熱情的高溫中融化成一灘水,整個人都酥麻了,慘叫聲也慢慢消失,變成嬌膩的輕吟,卻又被堵住了口叫不出聲。等盧曲皋終于放開她的唇舌,一聲拖長了的媚叫立刻溢了出來,只聽得盧曲皋一身骨頭都酥了,只恨不能化在她身上。若櫻被蕭冠泓的話和高雅芙的吟叫弄得臉紅的不能再紅了,屋子里男女交合的聲音太過明顯,又聽得床榻的搖動聲和壓低的喘息聲,她實在沒臉呆不下去了,忙不迭拉了蕭冠泓退出去。兩人自高大的院墻上雙雙躍下,剛一落地,便聽到遠山充滿驚喜的聲音:“王爺!鳳王”蕭冠泓和若櫻一看,不但遠山來了,另外幾個侍衛也藏在暗影處。遠山的身后還停著一輛寬大的馬車,見他們出來,遠山急忙命車夫將馬車駛了過來。蕭冠泓對遠山點點頭,攜著若櫻先上了馬車,復又掀開簾幔問道:“事情怎么樣了?”方才他和若櫻為了甩開納蘭明桑等人,便令侍衛先呆在原地,免得引起他人的注意,爾后在裝做尋找主子借機離開。遠山回稟道:“稟王爺,北玄太子已帶著兩位公主回宮了,納蘭世子見人都分散了,可能覺得掃興,也怏怏不樂的回去了?!?/br>蕭冠泓對這樣的結局很滿意,對著遠山道:“回館后都重重有賞?!?/br>“那屬下替他們謝過王爺?!?/br>……車內鋪著厚厚的波斯地毯,兩人都除了錦靴,蕭冠泓抱著若櫻坐到軟塌上,背往車壁上一靠,舒服的長出一口氣。怕若櫻冷,他順勢扯過錦被半蓋住兩人。高雅芙的事著實太讓若櫻覺得尷尬窘迫,心中甚是不自在,便默不做聲的靠在蕭冠泓的懷中。手臂攬著的身子柔弱無骨,嬌媚可人,散發著陣陣迷人的幽香,蕭冠泓眸色一暗,手臂緊了緊,將若櫻摟得更緊了些,低頭嗅著她身上的香氣不禁的有些心猿意馬,想到姓盧的這會子抱著女人正快活的不會東南西北,自己卻還要在這里枯守著,心里覺得委實不公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