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53
因為他是個沒娘的孩子——自打有了若櫻之后,飽餐一頓的日子不多,經常不是素就是餓著,能看得見rou就是吃不到!就因為這分要吃rou,要吃rou的無比偉大的雄心壯志,他改變初衷,在老頭子助紂為虐的行為下把若櫻從赤鳳候府偷出來了……他原本決意是偷了不還,卻被老頭子點醒,頓感前途有望,打算把人還回去,可世人皆是貪心不足,他也不能免俗,就想趁機多抱抱這人,不料一抱就上癮了,身體叫囂不止,心癢難耐,不安撫一回是絕無可能善罷甘休。老頭子拍著胸脯信誓旦旦的保證,稱他的孟婆草是多么的舉世罕有,外號稱春夢了痕,到了天亮,若櫻便自會忘記夜里的事。鼓勵他只管大膽成事,最好是弄個小包子出來玩玩。上梁不正下梁歪,老頭子人品雖說不咋滴,但絕不會吹牛皮,如此鼓勵正中他下懷。再說若櫻聞著身上之人熟悉的男子氣息,有些明白是蕭冠泓那廝,但她只清醒一時便馬上糊涂了,飄飄欲仙的感覺像在云堆里,舒服而又慵懶。而蕭冠泓含著她的唇舌,使得她有些氣息急促,忍不住想搖頭擺脫,卻依舊動不了。蕭冠泓早已箭在弦上了,他先前就急不可耐,喘著粗氣把兩人的衣物剝了個干凈,趁著若櫻睡得香甜便搓來揉去,口手無所不用其極的占了點福利。只覺得身下柔若無骨的嬌軀活色生香,無一處不美,無一處不誘人犯罪,他此時真的覺得自己可以一口把若櫻吞下去了。那種極致的饑渴令他鼻息粗重,強健的胸膛急促起伏,猶如寒潭一樣的眸子滿是生猛。雖然亟欲動作,可怕自己本錢雄厚而傷害到若櫻,因而強抑著自己。先頭就細細打量,依舊粉嫩漂亮完絲合縫,看得他心肝兒都顫,眼熱不已。但令他發愁的是兩人日子隔了久了,單是想著她馬上將要承受的苦楚,心里都想替她害疼,心疼不已。可他也無路可退,只能盡可能親吻撫摸,慢慢撩撥她,免得她等會兒遭罪。且他這次盡量的輕手輕腳,極盡溫柔之能事,怕粗手粗腳的留下一些青紫痕跡事后被若櫻覷出端倪。往常他每每不知輕重,若櫻都要怨他,總要好一會兒才能適應,這會子她如在美夢中,渾身軟綿綿的,在他慢工出細活的細細搓揉下,身子便越發不受她控制了,酥酥麻麻的感覺讓她情不自禁的輕輕呻吟了一聲。聽得她的呻吟,蕭冠泓先是一愣,忙從她胸口抬起頭去看她,因為老頭子說嗅了孟婆草,便如做夢一般,過后了無痕跡。做夢會不會出聲兒他也不知道,可觀若櫻臉色潮紅,美麗的眸子卻闔的緊緊的,只是氣息急促一些,櫻唇微張,偶爾會發出嬌吟聲。后又是一喜,他當然更希望若櫻能給予強烈的反應他,這樣他便會以為兩人是真正在一起,而不是借著孟婆草成事。若櫻舒服的不行,飄飄浮浮的像在天上飛,而在蕭冠泓的耐心的刺激下,她暈暈乎乎的不住嬌吟輕啼,很快就令蕭冠泓感覺那分水潤了,他興奮的恨不得仰天發出一聲長嘯,借勢慢慢沉身陷入。這幾月里沒挨若櫻的身子,如今這一番動作,只覺寸步難行,倒又跟初次一般,但不可否認那一瞬間的感覺美的令他恨不得暈過去,頸子高揚,仰頭哼了出來:“若櫻,shuangsi了!”他也不知若櫻聽不聽得見,但若櫻在他開始攻城時便哼哼唧唧不停,臉上的神情分不出是難受還是快活。頭向后仰,青絲一捧如云,黛眉輕顰,往日似會說話的盈盈美眸闔著,長長的睫毛撲撒在她雪白的小臉上,紅艷欲滴的小嘴微嘟,似抱怨似撒嬌,媚態盡顯,美的勾魂攝魄,讓人恨不得化在她身上。蕭冠泓受到盅惑般,躬起身子狠狠親了她幾下,喃喃地道:“心肝想死我了,容我盡歡一場,便是碎身萬段心也甘了!”這會子他得償所愿,心想便是死了也值。說罷便在若櫻高高低低的婉轉鶯啼中大肆征戰起來。……一彎扁扁的月亮斜斜掛在天空,清冷的月光淡淡的灑了下來,為大地披上了一層朦朧的光輝,呼呼的冷風卷著微雪四處飄散。一座飛檐翹角的屋頂上,有一道人影懶洋洋地坐在上面。他手肘擱在屈起的膝蓋上,單手支頤似在打量夜色中的風景,薄薄的雪花飄落到他身上后倏爾不見,高高束起的墨發隨風飄散,淡淡的月光灑在他如玉面容上,將他額頭正中那撮白發照的清晰可見,隱隱有白光閃爍,為他平添了幾分神秘與高貴,卻是個容貌俊美無儔的翩翩貴公子。他長眉飛揚入鬢,眸如點漆,唇紅齒白,尤其是那雙似滴得出水來的風流多情桃花目,睫毛長長,眼尾稍向上翹,瞧著你時,似醉非醉,眼神迷離,媚態畢現,正是西呈的納蘭明桑。驀地,一道黑影從遠處向這里飛掠過來,悄無聲息的飄然落在屋頂上,緊接著一抱拳:“屬下來遲,讓主子久等了,請主子恕罪!”納蘭明桑收回遠眺的目光,漫不經心的打量了屬下一眼,一張邪魅到極致的面龐卻偏生生出幾分威嚴出來,口氣淡淡地道:“恕你無罪,下次切記要早到,本世子耐心有限!”黑衣人的身子在寒風中輕輕顫栗了一下,畏懼地低著頭道:“是!屬下定不會再犯?!?/br>納蘭明桑動作優雅起身,修長清逸的身軀上披一襲銀貂毛大氅,一身華貴之氣。他展開雙臂輕輕一振,雄厚的真氣涌動而出,身上的大氅便急速向后飛揚,如暗夜之神駕風御行。“說吧!事情辦得如何?”納蘭明桑收斂氣息,負手在后,微仰頭,闔起雙眸似閉目養神。黑衣人有絲遲疑,但卻不敢再做耽擱,恭謹地道:“屬下多方經營,安插了不少人手,可嚳太子武藝高強,身邊皆是些死忠之士,幾次都功敗垂成,反而折損了許多好手……”納蘭明桑聞言立即皺了皺眉頭,卻還是淡淡地道:“長他人志氣,滅自家威風,這件事拖的夠久了,是否因輕舉妄動而打草驚蛇了?”黑衣人驚了一身冷汗,膽戰心驚,連忙求饒:“請主子恕罪!嚳太子常年在雪山之上,在皇宮的日子屈指可數,屬下安排的人手俱派不上用場,難免有些心急,所以……”“勿需解釋!多說無益?!奔{蘭明桑一揚手指,冷冷的打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