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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身體的反應和腦子竟然背道而馳,渾身軟的提不起一絲力氣,像一泓春水般癱在蕭冠泓的懷中。最讓她覺得惱火和羞恥的是,酥胸竟然像吸了水一般變得鼓脹異常,沉甸甸的。這種無法控制的感覺讓她的臉色越來越紅,有羞有氣有惱有恨有說不清道不明的百種滋味。蕭冠泓聽見她的呻吟,驚喜莫名,似受到了鼓勵般,動作越發溫柔似水,仿佛她是一朵開得精貴無比的鮮花,吹彈即破,使出渾身解數想誘哄她更多的軟吟輕啼。就在這當口,一道黑影無聲無息落地,立在屋中瞄了一眼屋中鑲金嵌玉的繡床。華麗而又如夢似幻的紗幔將繡床上的撩人的風景半遮半掩,引人遐思。來人立刻用手捂著眼睛,似怕多看一眼會長針眼一樣,摸空輕喊:“泓泓,泓泓你個小兔崽子,不是說好按原計劃行事?你現在是想干嘛?”“誰?”若櫻心中一驚,倏地就要起身。不料蕭冠泓卻突然放開她的手,手指輕輕一彈,一股淡淡的香氣在帳中彌漫散開。若櫻警覺得的屏住呼吸,可還是遲了。她美目一闔,身子一軟,昏了過去。蕭冠泓瞪了外面的人影一眼,覆在若櫻身上滿是懊惱和不甘地輕哼:“喔……您就不能晚點來?!闭f罷,他將臉埋進那香馥馥的深邃乳溝中狠狠蹭了幾下,深呼吸一口那誘人的馨香才抬起頭來。……半夢半醒之間,若櫻總覺得耳邊有人在說話。“你把她偷回來,下一步打算如何?這事可不是小事,剛出爐的火鳳王不見了,鳳氏一族是有多么重視她你又不是不知道?到時……”一道不太年輕的聲音道。“原本只是很想她,想見上一面,告訴她我不會因為她的拒絕就輕易放棄,可誰知……”一道低緩而又滿是磁性的聲音帶著滿滿的柔情響起。盡管處在迷迷糊糊的狀態,若櫻還是能清楚的知道這道聲音的主人是蕭冠泓。發生了何事?若櫻只覺得好像在做夢一樣,整個人有種飄飄然的感覺。但聽那道不太年輕的聲音不厚道的笑了起來:“嘿嘿!你小子見著她就腿軟,只想摟著她親熱,天大的事都被你丟到瓜哇國去了,這就難怪人家小姑娘不喜歡你,誰會喜歡一個只饞著她身體的男人???”這話正戳中了蕭冠泓的死xue,他驀然輕嘆一口氣,情緒低落地道:“您老人家慧眼,自打認識她,她就看不上我,……我也不想一見到她就這樣,心底也是奢望能給她留些好印像,可……可我這幾個月日日為她擔心,就怕她有個不測,見著人了自然是……明知這樣她會更排斥我……”若櫻覺得這人一定不是蕭冠泓,他慣常都是自信滿滿的口氣,何曾如此失落過。“呵呵……人不風流枉少年嘛!誰還沒有個年輕的時候,王爺啊,你真令人同情啊同情!做人失敗到你這份上,也可以死一死了……”那個人嘴里說著同情,可話里話外全是幸災樂禍。若是往常有人這么數落蕭冠泓,若櫻相信那個人的下場一定很慘,但今日的蕭冠泓找虐的指數特別低,居然隨聲附和道:“……已經跟死沒什么區別了,行尸走rou一樣的活著,除了痛若還是痛苦……唉!就想死在她面前,看她到底會不會為我掉上一滴淚?!?/br>“唉,你真是太令我失望了!”那人恨鐵不成鋼的叱了一句,不料下一刻話峰一轉:“不過,想我老頭子年輕也是為一個女人要死要活,同樣差點把命搭上去,可依舊沒喚回伊人的心啦……”那自稱老頭子人憶起了往事,不勝唏噓:“甘愿為她生為她死……結果還是便宜了別人……”蕭冠泓沒說話,老頭子似陷入傷心往事也沒說話,一時都沉默下來。若櫻腦子漸漸有些清醒了,可不知為何就像在夢中一樣,手腳拼盡全身的力氣也動彈不了分毫,想睜開眼,身體不受自己控制。不過她并不害怕,因為蕭冠泓的聲音有一種令她心安的作用。對蕭冠泓的感覺從她內心來講是復雜的。這人男人曾經傷害過她,她幾次逃離都未能逃開,后來兩人也曾言歸于好,而這次算是真正意義上的逃開了,但他似乎壓根不想放手,但在自己的心底,就如秦家的那把大火一樣,她想重新開始自己的人生,不想跟過去糾纏不清。而蕭冠泓和秦家一樣,代表的是過去一些不太美好的回憶,雖然蕭冠泓有時做的一些事情會令她小小的感動,但只要一想起孔安婕,那些小小的感動便會煙消云散。她深深記得蕭冠泓夸過孔安婕,她想,也許蕭冠泓是欣賞和喜歡孔安婕那樣的女人的,而自己只不過是他一時的迷亂而已,既是迷亂,那他總有清醒的一天,到時他一定會后悔。所以當蕭冠泓說要娶自己為妃時,她以為這只是他想留住自己的一種手段。當然如果蕭冠泓知道正是因為他無意中拿孔安婕打比方。而使若櫻對他好不容易升起的一點信心化為烏有,從而致使兩人剛剛好轉的關系降至不可挽回,甚至于一敗涂地,那他一定會恨不得時光倒流,重新開始。在他對女人那點有限的認知里,只覺得孔安婕那樣過日子好像快樂一些,而若櫻經常是輕愁面憂郁的,他只想若櫻能像孔安婕那樣快樂無憂,所以直覺孔安婕那種生活方式一定是對的,如果若櫻能那樣過活,一定也能歡笑滿臉。他之所以夸孔安姨,無非是想舉個現成的例子,以此說服若櫻放開心胸,好好快樂的生活。突然,蕭冠泓的聲音打破一室沉默:“有你這個前車之鑒在,我很害怕,我才不想便宜別人,我愛的人我一定要想方設法抓在手中,你說我卑鄙也好,無恥也好,我不在乎,我只知道沒有她的日子我生不如死!我沒你那么大度,居然能眼睜睜地看著心愛的女子嫁給別人,那你還不如從我尸體上踩過好了?!?/br>說到這他突然話鋒一轉:“你也忒沒出息了一點,白瞎了你一身好功夫,真不曉得你那名頭是哪來的?居然把喜歡的女人拱手讓人,本來就瞧不上你,現在越發讓我鄙視你了……”“你知道什么!”老頭子嘟嘟嚷嚷:“她喜歡的是別人,我還能怎么樣,難不成她喜歡了別人,和她喜歡的人在一起明顯比跟你在一起快樂,你還捧打鴛鴦?”蕭冠泓沉默了一會兒,再開口聲音突然變得信心十足:“那我是不是該慶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