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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大小姐過去說些體己話,煩請表小姐陪同前往?!?/br>張佳佳不動聲色的點點頭,轉頭對若櫻道:“走吧!”然后又對遠處的一個丫頭招招手,讓她來侍候秦若柔姐妹。若櫻點點頭。該來的總要來的,跟南宮辰不好開口說的話,跟老夫人說吧!這事總得有個了結,昨天檀木牌也到手了,用不了多少日子,她應該就可以離開了。幾個人走到走著,那丫鬟突然道:“表小姐,成王世子方才來給老夫人賀壽,想見見少爺,可奴婢們一直找不到少爺的人,表小姐可曾看見過?”“???”張佳佳愣了一會兒很快又清醒過來:“表哥?我也有好一會沒見到他了,按說姨婆的大好日子表哥不會外出???”說到這她突然轉過頭來看著若櫻道:“我要去幫著找表哥,便不陪你過去了,讓青梅帶你去吧!”她用下巴點了點那個體面的大丫鬟,示意若櫻跟著她。隨后不等若櫻點頭,便掉頭急匆匆的去尋南宮辰去了。若櫻心下雖有些奇怪南宮辰的去向,但她卻沒多想也沒多問,只是一臉平靜跟著青梅往前走。棲雁閣是是一座兩層的精致小樓,四周設有欄桿回廊,臨湖而建。青梅滿面笑容地請若櫻上樓:“秦大小姐,這就是棲雁閣,大小姐小心腳下,請隨奴婢來?!?/br>“勞煩你了?!比魴岩不厮郎\淺一笑,果然大家豪門的婢女就是不一樣,處事格外的大方得體。兩人拾級而上到了二樓,眼前豁然開朗,回廊寬闊,一眼便能看到波光粼粼的湖水。突然,二樓雅室里傳來南宮安氏略顯低沉的聲音:“青梅你自下去吧!叫閑人避開,我與秦家大小姐有些體己話要說?!?/br>“是,老夫人?!?/br>青梅便笑著向若櫻行了個禮告退了。“老夫人安好!”若櫻站在雅室門前向里面的老夫人問安,雅室的兩扇門是虛掩著的。“進來吧!”里面的老夫人言簡意賅,似不愿多說。若櫻頓了頓,伸手輕輕推了推漆金的雕花門,也許是門太沉重,若櫻竟然沒有推開。于是她第二次推的時候手上微用了點力?!爸▎ 币宦?,兩扇門緩緩的向兩邊分開了。入目便是一座精美的山水大屏風,右手邊最角落里的小杌子上放著一個雕著獸形的銅香爐,香爐里熏香青煙裊裊不斷。若櫻停下腳步,隔著屏風輕聲地道:“老夫人!”屏風里面并沒有人回答。若櫻嘴角泛起了一絲苦笑,直截了當地道:“老夫人您在里面嗎?”她就知道定會是這種結果,南宮辰的祖母不待見自己,說什么體己話?只怕是把自己叫來教訓一通的吧!只有南宮辰才會那么天真的以為他家人會接受自己。屏風里面依舊沒有聲音,但若櫻的臉色卻瞬間變得有些古怪了,先前自己在門外,明明能感覺到屋中人的氣息,這會子卻沒有了。不妥,事有踩蹺!若櫻心下驟然一緊,也不進屏風里面查看,身形一飄人就退到了門外。但還沒等她走到回廊邊,她的臉色卻冷凝起來,身上也沁出了一身冷汗。因為她打算施展輕功直接飛掠下樓,一提氣,卻發現丹田空空如也,竟然是半點內力都施不出來了。她詫異地瞪圓美眸,不敢置信的反復試了幾次,依然如此……仿佛是中了化功散一類的毒藥??伤呀浐苄⌒牧?,是在哪中招的?是誰想害自己?為什么?難道是南宮辰?還是他的家人?是為了自己阻礙到了南宮辰娶妻生子,所以要除掉自己,?還是為了檀木牌?不怪她如此懷疑,因為檀木牌昨日秦守英才交給她。若櫻用力閉了閉眼睛在睜開,不停的給自己打氣,雖然此事透著古怪,但不要慌,要冷靜!她一手撐著欄桿上,另一只手輕扶額頭,并用指尖揉了揉,腦子里卻飛速的思考著:真氣提不起來,沒了內力和輕功只能走下樓,不用說,樓下一定有人等著自己自投羅網;呆在這里,無異于等著別人來甕中捉鱉!何去何從?這兩個結果都不是她想要的,能不能還有個旁的選擇?最主要的是那屋子中的老夫人去了哪?為什么沒了氣息?難道并不是自己所想的那樣,而是老夫人年紀大了,發生了什么不測?若櫻思緒翻飛,想了很多,但這都是發生在瞬息之間。就在這當口,一陣嘻笑喧嘩的聲音由遠及近的傳來。若櫻努力壓下心里頭的千思萬緒,抬頭循聲望去,二樓的視野寬闊,一眼就能看到遠處花團錦簇的一群人,七嘴八舌地簇擁著頭發雪白的南宮老夫人向著棲雁閣行來。呵呵!若櫻氣極反笑,原來是南宮老夫人!虧得自己還擔心她發生了意外。這樣也就能解釋得通安氏為什么突然同意南宮辰的請求,答應見自己一面,爾后又見她不來,還打發個嬤嬤去請,原來是布了個局在這里等著自己!不得不承認姜還是老的辣。難道就這樣坐以待斃?若櫻猶不死心,試著反復提了幾次氣,竟然驚喜地發現丹田處居然給了一點小小的反應。她克制心頭的激動,深吸了一口氣,勉強凝聚了一絲內力,然后她不假思索地向雅室內走去。這會兒她倒不急著下樓,反正那些人自會上來。先看看雅室里面發生了什么,就算被抓也要做個明白鬼吧!雅室內依舊是那座精致的山水屏風和那個獸形香爐。若櫻心里一動,垂著眼簾,居高臨下的睨著那香爐,鼻端輕嗅著那熏出的香煙。但下一刻,她就繞過屏風進了內室。甫一入眼,映入眼簾的便是幾個大開的巨大箱子,隨后便看到整個屋子里像是遭到了強盜洗劫一樣,凌亂不堪,核桃那么大的珍珠東一顆,西一顆的撒在地上,玉器碎裂一地,名貴的金銀首飾綾羅綢緞滿地都是,還有一棵紅珊瑚被打碎,那些碎粒如淡淡的血漬一樣鋪灑在地上……若櫻用眼神閃電般的掃視屋子一圈也不曾發現半個人影,更不可能有什么老夫人。這些都未能讓若櫻感到吃驚和驚惶失措,只有那香案上供著的明黃色詔書在提醒著她——這屋子里的一切乃是御賜之物!我呸!他娘的!為了捏造真相栽贓嫁禍給姑奶奶,這南宮家還真是舍得下本錢,也真是煞費苦心!若櫻心里暗暗呸了一聲。若真是讓他們成功了,自己只有被砍頭的份,冤是不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