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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肚能容人之人,夫人斷不可如此自己嚇自己,做出有損我們王爺威名的事?!?/br>若櫻聞言,斜睨著王芳菲詭異地一笑,嬌滴滴地道:“還是芳菲姑娘善解人意,兼之深明大義,既然如此,我就老老實實地守著你們王爺過罷,這圣旨之事也只是道聽途說,真要下來也不知是猴年馬月了,待得王妃和側妃進門,說不得我已有一子半女傍身了,到時母憑子貴,料想萬一有個什么事兒,王爺看在我孩兒的面上,也定會護著我,這樣想來,我實在無須杞人憂天!”若櫻嘴里說著,一邊拿眼睛睨著王芳菲,果然見到她臉上那抹看好戲的笑意早已消失,霎時變得難看起來,于是她又好心的加了一把火:“至于芳菲姑娘你嘛!你的年紀著實在不小了,恐怕待到王妃和側妃進門時,你早嫁了,指不定也是兒女成群了,真有什么想頭,估摸著也是打了水漂,最多只能做個念想罷了!”若櫻話雖輕,可是意思很重,且句句戳中王芳菲的死xue,剎那間就把王芳菲打擊到臉色煞白,心里也紛紛亂亂的,照一般世家大族的規矩,正妻未生嫡長子之前,庶子是不能生在嫡子前面的,可不知王爺心里怎么想的,收用若櫻到如今,都沒有賜她避子湯不說,還請柳生精心為若櫻調理身體,瞅著那意思,竟然是非常盼著若櫻有身孕的樣子。姑且不說那人云亦云的圣旨什么時候下來,就算圣旨下來了,可王爺大婚怎么也得準備得一年半載的,到時若櫻說不得已經生下了庶長子,這些都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乃是,有若櫻擋在自己前面一天,王爺的眼里就看不到自己,自己的年紀一年比一年大,委實耗不起了……如今她只盼著玉娘所說的那秘法能起作用,但她也只是聽玉娘口述而已,并不知真的效果如何,而且就算如玉娘所說的這法子非常管用,可是卻要忍耐好長一段日子才能見其成效,可自己已經快忍不下去了,日日見王爺對若櫻百般輕憐蜜愛,她有如萬蟻鉆心般的難受極了,是半柱香都忍不下去了,巴不得若櫻現在,立刻,馬上就消失于她眼前……思及此,她生硬地道:“夫人雖如是說,但芳菲怎知夫人說的是真還是假?”若櫻放開撐著下巴的手,閑閑地道:“說與你聽也無妨,之所以想離開,是因我的個性使然,我是斷不肯伏低做小,在別人手底下求生存的,你若是肯幫我,我只會念著你的好,你若不肯幫我,盡管去回稟你們王爺好了!我橫豎是無所謂的,但不管我說的是真是假,對你都只有好處,沒有壞處,你大可以賭上一把!”王芳菲雖然不知若櫻說的理由是真是假,但是她太想讓若櫻消失了,有一點希望她都不想放棄。她斟酌了片刻,最終有些猶豫卻不失堅決地道:“夫人但有吩咐,芳菲無有不從?”……翌日凌晨,若櫻睡的迷迷糊糊中,被一陣陣轟隆隆的雷聲驚醒了,她習慣性的縮縮脖子。“別怕!”蕭冠泓把她往胸前攬的更緊了,并伸出大掌捂住她的耳朵,以異常沙啞的嗓音低聲道:“只是些雷聲,要下雨了?!?/br>若櫻聽到要下雨了,迷糊的精神倏地一震,掙開他的懷抱,極快地坐了起來,卻發覺自己渾身上下僅著一件蔥綠的肚兜,忙在床上七翻八找的翻出褻褲套上,隨手披了一件薄衫就要下床。“你做甚?怎地起這么早?”蕭冠泓不知她意欲為何,也隨之坐起。若櫻兩只腳在床下尋摸著繡花鞋,嘴里道:“屋里怪悶的,要下雨了肯定涼快,我到窗邊吹點涼風?!彼f著吸著個鞋,也不叫人進來侍候,自去尋了水隨意漱了口,凈了個臉,繼而搬了個凳子去窗邊坐著。這家客棧的遠處有一座湖,他們住的是客棧的二樓,窗子一開,就可以看到遠處的湖面和遠山,但此時大雨將至,天空中烏云翻滾如墨,彌漫開來,將微明的天色罩的如鍋底一般。屋子里也暗了下來,蕭冠泓披衣起身,踱到窗邊,默默無語的守在若櫻身邊。喀嚓幾道閃電從天空扯過,伴隨著沉悶的雷聲,俄頃,嘩嘩嘩的雨下起來了。雷聲千嶂落,雨色萬峰來!若櫻以手支頤,偏著頭斜倚在窗口,貪看著外面的雨景,夏日的陣雨簌簌落下,如跳動的珍珠般的雨點撲天蓋地打屋檐上,風一陣陣的吹過,將雨水刮的斜斜的,遠遠望去,那湖面水天一色,連成一片。蕭冠泓正瞇眼眺望著遠處雨中的湖光山色,甫一垂首,便看到若櫻調皮的用手去接著從天而降的雨水,連忙把她的手拉回來,拿了帕子給她細細的擦拭,一邊教訓著:“多大的人了,當心被雨水澆到著了涼?!?/br>哪就這么弱不禁風了?若櫻側頭睨了他一眼,不發一言,心內腹誹他太大驚小怪了。爾后她收回被蕭冠泓順勢握住的手,緩緩起身,慵懶的在窗口伸了個懶腰。這動作使得她全身的線條拉長,傲人的曲線越發凸顯,惹得蕭冠泓不禁多看了一眼,心里一動,就有些收不回那灼熱的目光了。隨后她素手輕揚,極為隨意的撥了撥一頭長長的青絲,根根青絲在空中掃過,劃了一道閃亮的弧線,潤澤烏黑的發絲在她白嫩的柔荑間飛舞,讓人能聞到那迷人的發香。蕭冠泓情不自禁的伸手,撩起她的一綹發絲到鼻端輕嗅,幽幽的芬芳讓他像是嗅到迷魂散一樣,瞬間魂飛魄散,另一只手就自然無比的伸向她的楊柳腰。誰知若櫻卻推開他的手臂,素手在他手臂上掐了一下,嬌嗔的瞪了他一眼,抱怨道:“可不許在鬧了,小桂昨晚上洗了好多櫻桃,我還沒吃完呢!”說罷,便丟下他,吸著繡花鞋搖曳生姿的走向桌邊,曼妙的身段如嬌柳拂風,行動間風流之態難畫難描。蕭冠泓見一抱落空,索性慵懶得斜倚在窗邊,只是目不轉睛的凝視著她誘人的背影,思及她剛才的抱怨,忍不住以手覆眼,低低笑出聲。昨晚上他回來后,若櫻正好夢正香,蕭冠泓本想放她好好睡一覺,可叫囂的身體卻蠢蠢欲動,實在忍不住不碰她。這一路行來,他沒少纏著若櫻求歡,但畢竟投客棧的時候少,在馬車上的時候多,他摟著若櫻在馬車上成事固然別有一番風味,但畢竟是放不開手腳。況且若櫻總顧忌著這啊哪得,擔心被外面的人發現,既使到動情處也僅是咬緊牙關,似哼非哼幾聲,橫豎是不肯暢快的叫出聲兒。偏生他又最喜歡聽她婉轉如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