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89
所以若櫻是不管他將自己帶往何方的,橫豎她的意見那廝只給個耳朵她,聽了就拋到腦后,主意還是得他拿,古人云,車到山前必有路,既然如此,她還不如多花些時間用在練功上。看著蕭冠泓和清風明月等人英姿颯爽地騎著馬,坐在馬車里的若櫻不無羨慕之色,纖手拂開車窗上掛著的紗簾,對著車外的蕭冠泓道:“我也要騎馬?!?/br>蕭冠泓身姿挺拔的端坐在高頭大馬上,緩緩行在馬車左前邊,他目不斜視,面容清冷,聞言,頭也不回地丟下兩個字:“不準!”“不準你個頭!”若櫻恨恨地甩下車窗簾子,心中將蕭冠泓罵了個狗血淋頭,這廝不知是因為要回他自己的地盤漲了脾氣,還是咋的?這兩天成日里板著個死人臉,好像別人都欠他二五八萬的。你若不理他,他就陰陽怪氣一整天,動不動就拿下人撒氣,駭的侍衛和丫鬟仆婦們心驚膽跳,遠遠看到個像他的人影,立馬就貼著墻走,再不然就繞道。直到若櫻著實看不下去,主動問及他是怎么了,然后他臉上的烏云才肯散去。你若主動跟他說話,他張口閉口就問南宮是誰?姓容的是誰?然不等若櫻說這兩人是誰誰誰,他就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地,對這兩人極盡挖苦諷刺之能事,無非是說這兩人肯是是油腔滑調的小白臉,專會騙女子的花花公子,仿佛南宮和容嚳如果不是這樣無恥的人品,不足以讓他泄恨。白天這樣就算了,人嘛!哪能還沒個脾氣不好心情不順的時候!晚上他則更過份,一旦上了床,立馬化身為一頭眼冒綠光的色狼,那動作就跟餓狗撲食一樣,氣喘噓噓的摟著若櫻的身子就開始折騰起來。自打若櫻識得云雨滋味后,蕭冠泓極為珍惜和她水乳相溶的感覺,往往見把若櫻折騰的差不多了,便會收手??蛇@幾天他像是吃了春藥,直把若櫻折騰暈了,又折騰的醒過來還沒折騰完。若櫻覺得自己是練武之人,身體底子還是蠻好的,可現在連她吃不消了,深深懷疑蕭冠泓是不是要換個法子弄死她,把她累死在床上。有好幾次,她暈過去前他可勁地在折騰。待她醒過來的時候,蕭冠泓俊臉漲紅,微闔著漆黑的眸子,捉著她的雙足,表情極為暢美地弄的正起勁兒,壓根不受她暈不暈的影響。他見若櫻睜開眼睛,反而一下比一下狠,那股狠勁兒讓若櫻暗暗叫苦不迭,不知他什么時候才是個頭,只能無力的隨之晃動著,鶯聲嚦嚦地求饒。這樣的情況多了,以若櫻的個性必定是會反抗,直道讓他去找別的女人,她的身子不給他了。每每聽她這樣說,蕭冠泓就越發紅了眼,緊摟著她,不住在她身上撫來摸去,搓到胸就說這是他的,撫到腿就說腿也是他的,摸到腳說腳是他的……最后他發狠地總結,她身上的一切都是他的,連根頭發都是,歸他玩歸他弄,別人是和尚娶妻——休想休想!那模樣就跟小孩子護食一樣,好吃的好喝的全霸占著,就不肯分旁人一口。這時候,蕭冠泓翻身下了馬,吩咐車里的小桂去坐后面的馬車,他自己則上了馬車。馬車極為豪華寬敞,角落里面還擺放著冰盆,絲絲沁人的涼意中還散花著淡淡的花香,與車外面的燥熱不可同日而語。蕭冠泓甫一入車內,一眼便見著若櫻懶洋洋地靠坐在車窗前,輕咬朱唇,如荑的纖手撐著額頭,盯著從車窗縫中透進來的一抹光亮沉思著,她曼妙動人的身子隨著馬車輕輕晃動著,媚態百生,勾人心魄。蕭冠泓漂亮的鳳眸一暗,坐上去就一把樓住若櫻,朝著她嫣紅小嘴狠狠親了下去,手順勢就握住她顫顫巍巍的酥胸。“咝!疼!”若櫻從沉思中醒過神來,急忙仰開頭避開他的親吻,一把拉開他搓來揉去的祿山之爪,氣憤的瞪著他。蕭冠泓一言不發的撤開手,重重親了若櫻幾下,轉而把她抱過來放在腿上,圈在懷中,低著頭,故意湊到她白嫩的頸邊,貪婪地吸取著她身上幽幽的芳香,一張俊美至極的臉孔依舊板著,仿佛若櫻欠他百八十萬的銀子沒還。“你到底要別扭到何時?”若櫻無奈地斜睨著他那副沉默寡言,不可捉措在模樣,到這時候她要是還不明白蕭冠泓在生氣,那也真真是木頭做的人了。但問題是你要生氣或者說要撒氣,可不以可換種方式啊,冷戰行不行?不要沒玩沒了的在床上折騰她啊,他不會是行生氣之名,藉故做他愛做的事吧?若櫻忍不住在心底腹誹他。蕭冠泓一臉黯然,默默地凝視著若櫻輕嘟小嘴的俏模樣,欲言又止,半響之后,一聲幽幽的嘆息從他口中溢出,悶悶地道:“你覺得我只是在鬧別扭嗎?”“不然咧?你都陰陽怪氣好多天了?究竟是要怎樣?”“我陰陽怪氣,那南宮和那姓容的就是正氣凜然?”蕭冠泓見她不但不明白自己在生什么氣,還道自己陰陽怪氣,委實鼻子都快氣歪了。話一說完,他的薄唇就粘上若櫻的脖頸,深深的吮吸了幾口,因帶上了報復性質,不免吸吮的重了一些,惹來若櫻幾聲嬌呼聲。“你怎么又來了?這關他們什么事???”若櫻一只手努力想推開蕭冠泓越吮越下的頭,用另一只手覆額,頭疼不已,暗忖著:這都多少天了,他怎么還不消停,說著說著,怎么又兜兜轉轉扯上南宮和容嚳了?“哼!不關他們的事?那你給我說說南宮是誰,你做夢都念著他呢,還有那姓容的,向天借膽跑來向你提親!他到是有多想找死???”蕭冠泓這話雖然壓低了聲音,但咬牙切齒的意味甚濃。若櫻聽著他氣哼哼的問話,也惱了,南宮她就在夢里叫過那么一回,而且她憑什么要向他解釋南宮是誰???至于容嚳她更不知道,什么提親的事?她又沒親眼見過,影子都沒有的事,僅僅是道聽途說而已,這也要算在自己頭上?真真是豈有此理!如今外面都盛傳他要娶王妃和側妃了,姑且不說他要娶韓姓女和高姓女的事,他還跟宇文鳳訂了娃娃親的,到時倘若真是宇文鳳嫁給他,他又死活不放自己走,那自己夾在他們兩人中間算是怎么回事兒?而且就在離京前,柳青娥借著替宇文騰送禮的機會,專程來見過自己一趟。柳青娥告訴她兩件事:第一件乃是她們偷得的書信,柳青娥已經交給上司了,若櫻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