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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醒盡量提高車速,但在這個時間沒有什么用,緊趕慢趕還是耽誤了很久。到了拾宜路,她給陳恕打電話,那頭很快接通了。“在哪兒?”“在公司門口?!?/br>“等我?!?/br>一路開到目的地,遠遠看見臺階上的身影。身后大廈燈光明亮,四周高樓霓虹環繞。他獨自站在闌珊燈火里等她。姜醒隔著車窗看他,幾秒后停妥汽車,快步走去。陳恕看到了她,也走過來。很快到了彼此跟前。“陳恕,”姜醒喊了一聲,然后道歉,“對不起,我來晚了?!?/br>“不要緊?!标愃∽屑毧戳丝此?。夜晚起了風,她的頭發被吹亂了,他伸手幫她理好。他站在背光的位置,臉上的表情看不清。姜醒問:“吃過飯了么?!?/br>“還沒有?!?/br>“我不是說讓你先吃飯?怎么沒去?”陳恕說:“想等你一起吃?!?/br>“可我已經吃過了?!?/br>陳恕“哦”了一聲,沒再說話。他已經知道她吃過了,他聞到了她身上淡淡的紅酒味兒。姜醒說:“怪我沒跟你說清楚,那現在陪你去吃?!?/br>她牽起他的手。附近餐館很多,他們隨便去了一家比較小的私房菜館,拿到菜單姜醒才發現這里大多是四川菜,她以前在四川待過一陣,基本上都吃過,知道很多菜里都放很多辣椒,她看了一會,指給陳恕看,“這幾個是不太辣的,你看看想吃哪些?!?/br>陳恕說:“你點吧,我都可以?!?/br>姜醒皺眉,“你胃吃不了辣吧?!?/br>“已經好了很多,沒什么關系?!标愃∵@樣說著,心里卻有點開心,原來她還記得這個。姜醒懷疑地看了他一眼,低頭點了幾個,對服務員說:“還是別放辣了?!?/br>菜上來后,姜醒吃了幾口就放下了筷子。她之前吃的不少,還喝了酒,的確吃不下了。陳恕猜到了,沒有勸她再吃一點。他低著頭默默吃飯。姜醒無事可做,便看著他。陳恕吃飯的樣子很認真,也很安靜,只有一點咀嚼的聲音。但他吃得不慢,很快就吃完了一碗飯。姜醒看了看手機,已經八點多了。他一定很餓了。姜醒將自己沒動過的米飯推到他面前,“多吃一點?!?/br>“謝謝?!?/br>陳恕一共吃了兩碗飯,菜也吃了大半。從餐館出來,陳恕問:“你要回去了嗎?”姜醒說:“不,去你那兒?!?/br>不過,去之前姜醒去了一趟便利店,拿了點必需品。陳恕看清她選的東西,臉紅了一下,但還是接過來付了賬。到了陳恕住的小區,姜醒找不到停車位,只好把車停在對面麻將館門口。上了樓,進屋,陳恕拿了雙拖鞋過來。“穿這個會舒服點?!?/br>姜醒今天穿的鞋是中跟的,確實不是很舒服。她低頭看了一眼地板上的拖鞋,那是一雙嶄新的女士塑料拖鞋,粉藍色的,上面有只長耳兔子。姜醒笑了笑,抬頭說:“什么時候買的,太可愛了吧?!?/br>陳恕的表情有點不自在,“昨天買的?!?/br>姜醒看了看他,又笑了一下,然后換了鞋,軟軟的鞋底,挺舒服。陳恕說:“你去房里坐,空調遙控器在床上?!彼M了廚房,從墻角的舊冰箱里拿出一罐果汁。姜醒看到果汁,愣了一下。“你還買了這個?”順便買的,不知道你喜不喜歡這個口味?!标愃±_易拉罐,遞給她。姜醒接過來一看,葡萄味。還好,不討厭。她喝了兩口,舔舔唇:“挺好喝?!?/br>“是么?!标愃】粗黉俚拇?,喉嚨發干。“要不你試試?”她把罐子遞到他面前。陳恕確實覺得渴,他伸手去接,姜醒卻突然收回手,將果汁放到一邊,站起身摟住陳恕的脖子,唇送過去。她個子沒他高,身材沒他壯,卻一副霸道模樣,兩只手壓著他后腦,使勁踮腳,對著人家軟乎乎的唇瓣碾了一遍,既快又準。陳恕嘗到了葡萄汁的味道,在姜醒舌頭上。她不費吹灰之力攻進他嘴里,胡沖亂撞。他僵著身體,鼻息滾熱。姜醒倏地退出,盯著他的眼睛問:“甜的還是酸的?”陳恕喉頭一滾,啞聲答:“甜的?!?/br>“是么?!苯褤P著唇角笑,“不對,你再嘗嘗?!?/br>她又來一遍,再退開,喘著氣說:“這回呢?!?/br>“甜的?!?/br>姜醒挑了挑眉,仍說:“不對?!?/br>陳恕眼眸幽深。“那我再試試?!?/br>他抬手抱緊她,低頭封住她的嘴。誰也沒有再管那罐葡萄汁,它究竟是甜是酸一點也不重要。姜醒感覺到了陳恕與以往有些不同,他將她扣在懷里,不許她動,更不許她退。這個吻里似乎多了一點別的什么。姜醒想不清楚,但她知道自己的心急劇地跳著。她幾乎站不住。他的身體很有力量,而她喜歡這種力量。陳恕忽然抱起了姜醒,將她放到床上,接著轉身出去拿了一樣東西過來。姜醒看清他手里的盒子,低笑了一聲。很快,陳恕壓到她身上,親她的嘴。過了好一會,他退開,姜醒得以喘息,睜開眼。陳恕撐在她身上,正看著她。他的臉是紅的,眼睛很黑,也很深。他抿了抿唇,伸出一只手摸她臉頰。摸了一會,便去解自己衣扣。姜醒一直看著他,一動不動。陳恕脫掉了襯衣,露出精實的身體,一大片胸膛在姜醒眼前晃。很漂亮的身體。姜醒想。陳恕伏身貼近她。他雖然還穿著褲子,但身體的變化已經很明顯。姜醒顫了一顫。陳恕開始親她。姜醒喘息漸重。雖然只有一次單薄的經驗,但陳恕很有進步,他甚至比第一次更加認真。姜醒從來不知道一個男人在這件事上會有這樣的耐心。他撫摸她,親吻她,慢慢進入她,分明已經忍得很辛苦,卻不愿簡單粗暴地對待。熬不住倒是姜醒。她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