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71
美而眠,哪需要什么被子……。及至天色漸亮,葉甜端了河蚌粥過來,密室里燈火微弱,映著牙床上交頸而眠二人,突然想起很多年前,師父仙逝之后,每夜啼哭,容塵子也曾這般安靜溫暖陪伴過。然多年之后,舊人猶記前事,前事已化飛煙。55章容塵子醒的比河蚌早,去后山督促弟子做早課了。葉甜捧了粥,沒好氣的將仍在熟睡的河蚌搖醒:“起來!喝粥!”河蚌一聽粥字就要哭,左右一看,發現容塵子不在,她收了眼淚,眸子還是水汪汪的轉來轉去:“又是粥!不喝!”葉甜本就不是個好伺候的主兒,何況是伺候這個她本來就看不慣的河蚌!當下他就怒了,雙手插腰就罵:“你又不是幾歲稚子,吃個飯還要人哄嗎!老成這樣了還裝嫩,說起來就讓人惡心!快過來吃飯!”河蚌瞪著大大圓圓的眼睛:“我胸比你大!”葉甜被噎的火冒三丈:“你這個不要臉的老妖精!”河蚌不服氣:“我胸比你大!”葉甜氣的差點沒把手里的碗砸到她頭上:“豈有此理!你,你,你…….胸大有什么用,你沒腦子!”河蚌咧了最:“知觀喜歡抹胸,又不是喜歡摸腦子!”葉甜吐血三升。容塵子回來就看到怒發沖冠的葉甜,他還不解:“發生何事?”葉甜氣的手發抖,連帶對他也沒有還臉色。她把手上的碗往他手里一塞,怒氣沖沖的走了。容塵子在塌邊坐下來,用勺子舀了粥喂河蚌?!坝腥绾稳堑眯∪~不高興了?”河蚌撇了撇嘴,:“誰讓她說我老來著!她不高興?你怎么就不管我高不高興呢!”容塵子答得無情:“貧道是她師兄,自然要護著他些。?;时菹略谖嵊^之中,最好還是客隨主便,莫生事端的好!”河蚌看了他一眼,張開嘴含了一口粥,容塵子神色淡然。冷場許久,河蚌小心翼翼的開口:“難道你更喜歡摸腦子!”及至下午,清素帶回來一條三眼蛇,居然是上次冒充劉沁芳的那條。諸人與鳴蛇母蛇交戰的時候它躲起來了,這會兒聽說河蚌要借命,它倒是又出現了它的生命本來就長,如果再修煉成妖,更是難以計算。如果借給河蚌,說不定換個人情。這河蚌心情一好,讓它修成人身說不定。借命之術并不復雜,容塵子帶河蚌去了無量窟,不了法陣,陣中畫了兩個圈兒,由葉甜護法,三眼蛇倒是乖乖的在自己的圈中呆著,它還有些不放心:“知觀,你真的只借一般壽數?”容塵子小心翼翼的將河蚌扶到圈子里坐下,只怕她亂動,血液循環加多,心臟負荷不住。這會兒聽見三眼蛇發問,他只是淡然道:“嗯?!?/br>那三眼蛇邊放了心,然后它又去河蚌那里賣乖,“嘿嘿,?;?,俺對你最好了!嘿嘿嘿!”河蚌翻了個白眼,“五十年讓你修成人身,老子記著呢!”這三眼蛇在圈子里打了個滾,樂的眉開眼笑,“謝謝美貌無雙的?;时菹?,謝謝英俊瀟酒的知觀!”河蚌無力吐槽,喃喃道:“格老子的,嘴還挺甜?!?/br>容塵子關心的終究不一樣,他撫額:“一個文盲已經很可怕了,又來一個,那個字念灑?!?/br>三眼蛇慌了:“俺怎么敢說知觀傻呢,嘿嘿嘿嘿?!?/br>容塵子:“…….”法事做了一個多時辰,河蚌已經很累了,容塵子抱著她走出了無量窟,她水色的裙裾長長拖曳,質如煙波,黑發如墨,美麗的如同一場幻夢。葉甜站在洞口,久久不敢上前。河蚌雙臂攬著容塵子的脖子,眸子水光閃閃,嬌媚難言:“知觀,我不會死了吧?”容塵子不敢直視她的眼睛:“恩?!?/br>她雙頰笑顏綻開,在容塵子的下吧上用力的親了一口。容塵子避閃不及,當下又變了臉色:“別胡鬧!”葉甜站在原地,突然有些羨慕河蚌,不是因為她在容塵子懷里,而是因為她干毫不猶豫的做一些自己一輩子也沒有勇氣去做的事。而這世間多少事,就是因為走不出這一步,永遠的錯過。容塵子將河蚌抱回臥房,河蚌撒嬌:“知觀,人家好久沒有泡水了!”容塵子神色堅決:“榻上比水中潔凈,你傷勢未愈,不能泡水!”河蚌就撅了嘴:“那你給人家刷刷殼嗎,人家身上癢?!?/br>容塵子按住她:“不要變回原形,讓小葉進來幫你擦擦身子?!?/br>河蚌立刻哇哇大叫:“不要,早上她有多生氣,你都看見啦!她幫我擦殼,肯定要報復我的!”容塵子啼笑皆非,“小葉不是這樣的人?!?/br>河蚌不依:“那讓清玄幫人家擦!”容塵子開始相信這個大河蚌真的是什么都不懂:“清玄是男子,男女收受不清?!?/br>河蚌拉著他的手撒嬌般的搖晃:“知觀,你那幫人家擦嘛!”容塵子拿她沒辦法,只得命清玄打了盆水,化了一道清濁符,用柔軟的汗巾替她擦洗。河蚌觸著清涼潔凈的水,舒服的直哼哼。容塵子將那雙白嫩的小手和臉蛋俱都擦了,就欲端著水出去,河蚌不依:“知觀還有腳那?!?/br>容塵子略微猶豫,終于回身,絞干汗巾替她擦腳。她的腳仍如往常般嬌小精致,水晶般通透的肌膚隱隱可見淡青色的脈絡。五個趾頭色澤溫潤,只在趾尖帶了些許淡紅,如同寒梅染雪。容塵子心跳厲害,他這樣的人,不能容忍自己有絲毫離經叛道的地方。然而偏偏對河蚌的這雙腳沒有絲毫的抵抗力。喉頭有些干,他不著痕跡的咽了咽唾沫。河蚌也乖乖的不出聲,任他將自己的小腳握在手里。她的手掌寬厚而粗糙,溫暖依舊。對于軟體動物,河蚌的腳是脆弱的所在,她將自己最柔軟的地方展露在容塵子的面前,任由他把握,卻毫無驚恐不安之意。容塵子確信他當時沒有河蚌的眼睛,沒有中過任何攝魂之術。但他額間的血管漸漸暴起,青筋嶙峋。他已古井無波的心中再起漣漪,就連沉寂很久的地方都開始有了反應。他眸露羞慚痛苦之色,三兩下擦完河蚌的腳,轉身就欲走。河蚌扯住他的衣袖,眸露不解之色:“知觀,你才擦了人家一只腳……”容塵子如邪魅一般甩開她的手,他漸漸退至門后,一句話沒說,轉身出了密室。臥房中空無一人,他嚴嚴實實的關上門,返身靠在門上喘息。他甫一出生便被父母遺棄在道觀門口,幸得紫心道長收留,因他體制特殊,紫心道長待他較之別的弟子更為嚴厲,不允其有半點失節之處。從小到大,養成了他磊落坦蕩,嚴謹自持的性格。即使遇到這個河蚌,他也可以說是問心無愧。但唯一令他不能言說的,就是河蚌的小腳。他真不愿承認自己迷戀它,就好像一個神生怕被人知道自己自瀆一樣,但他不能欺騙自己,他真的喜歡,那種想要在手中反復把玩,愛不釋手的感覺,甚至比直接交合的快感來的更為強烈。他禁欲多年,本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