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份,甚至他連我是個女子都不知道。更何況我已娶有多位夫君,無法再給他一份完整的愛,所以我期望,他嫁的那個人一定能彌補我所不能給他的完整。也一直反復的對自己說:蝶衣一定會幸福,他一定會幸福!想著想著,不由悲從中來,心中的哀痛漸漸擴散開來。蝶衣是否此時也和我一樣,在他妻主身邊幸??鞓返臍g度著新年呢?“蝶衣,新年快樂!”有想要流淚的沖動……“依依,你怎么了?”纖細的海棠察覺到了我的異樣。“沒事,只是風吹的雪花不小心飄進了我的眼里?!崩^他的手,輕輕的拍了拍,柔聲安慰好讓他放心。“對了,難得大家這么高興,我給你們拉首歌聽聽吧?”好久沒拉琴,真有點手癢癢了。眼見禮花就快放完,我本想派個宮奴小侍去取,可羞花自告奮勇的親自去取了,他知道那把琴在我心里的地位及重要性。“主子,給?!边^了會兒,羞花就抱著我的琴盒來了。我打開琴盒取出置閑了好久的小提琴。上次從國庫里拿回來的那塊玉佩,我把它給系在了琴盒上當裝飾品用,沒辦法,誰讓它大小合適哩。我把琴盒關好放在了一旁,玉佩帶穗垂在了琴盒邊上。今夜最大最響也最美的‘璀燦星空’(禮花名)綻放完它最后的光彩后,天空又恢復了原來的黑暗。剛才最后的火光無意間投射到了琴盒邊的玉佩上,似乎可以隱約的看見,玉佩透過光好像反照出了什么,只是這一閃而逝的現象誰都沒有注意到。“今天是新年,就給大家拉首輕松快樂的吧?!笨赐甓Y花,我步下臺階,走到院落中間。超塵脫俗的美貌,飄渺似仙的氣質,身穿金紅色的貼身錦袍,手拿一把通體暗紅的小提琴,佇立在白茫茫的飄雪世界里拉著無人聽聞過的天籟之音,這一切顯得是那么虛無,那么神圣,又那么唯美…………這一幕深深震撼了在場的每個人,包括那個萬年冰山臉的紫憐飛??上掖藭r完全沉靜在自己的音樂聲里,根本沒有注意到他對我的注視。一首歡快輕松的我邊拉邊舞,愉快的氣氛感染了大家,也都跟著音樂的旋律扭動起了自己的身體。====================================================================================現在風聲很緊啊,(面對蠢蠢欲動一觸即發的蝶衣FANS)嚇得我都不知道是不是應該再冒險出來更新了,不過為了更多支持無的朋友們,于是我就萬分小心,小心萬分的閃了出來。大家鼓掌……SOS?。?!不行了,外面現在刮的暴風雨真是太強了,我怕怕啊……!我容易嗎?為了的完整,為了情節的精彩,又為了自己的小小私心,努力創造著一個個新的生命,可是沒想到居然淪落到‘死無全尸’的下場啊~狂哭~5555555555555……從一開始蝶衣親衛團的磚頭升華到了別墅墳頭,又一下子降到了草席一張,最后被人丟入了亂葬崗,現在居然連尸體都保不住了,哇……大家欺負我啊……我現在很冤枉啊,我都還沒有開始虐蝶衣哩,大家不可以這么對付我的。你們看,面對要不要強X蝶衣這件事上,我有再三考慮喲。(拿起一朵花,摘一片花瓣:強X;再摘一片花瓣:不強X……以此重復)應該說蝶衣的受苦生涯還沒有真正開始哩,所以大家一定要做好充分的心理準備,調整好自己的心態平衡。鑒于現在小月月我處于人人喊打的狀態下,本小姐我決定要潛水幾天行不行?人言可畏,小生怕怕啊……生命的誕生一首歡快輕松的我邊拉邊舞,愉快的氣氛感染了大家,也都跟著音樂的旋律扭動起了自己的身體。拉著的小提琴,有點感覺到它琴音的不準,聲音也不如以前的那般動人響亮了,看來要找哪天幫小提琴擦拭一下松香才好,不然它可就發不出聲音了。“哎喲~~~”就知道太得意忘形一定會出事,我這邊拉著琴,那邊洛詩還沒扭動幾下身體,就突然抱著肚子叫了起來。“詩兒,怎么了?”我馬上收了琴跑到洛詩的身邊。“依……依依,我想……我想我可能是要……生……要生了?!甭逶姾粑悬c急亂粗重起來。“啊!!!!!!!!!”理解不能,“那要怎么辦???????”我不懂啊。“來人啊,快將洛貴人扶進寢宮,宣太醫!”藍玉不愧是我的鳳后,這個時候他冷靜的命令著。于是,人一下子都忙開了,洛詩在一聲聲的呻吟中被送進了寢宮生產。宮奴們急急忙忙的來往忙著,落雁和羞花也幫忙著太醫前后照料著。剩下的男人們都安慰著處于緊張狀態的我。而此時的我哪里還坐得住,在寢宮內室門外不停的來回度著步,一不小心轉身太急,又沒看清楚就直接撞上了站在身后的海棠。“海棠!你沒事嗎?我撞到你了嗎?有沒有哪疼?”居然撞上了一個孕夫,神經緊繃的我不自控的大聲叫道。“我沒事,依依你別急,冷靜一點,詩哥哥會平安生產的?!焙L闹牢沂翘o張了,他反過來安撫我。“啊……啊……啊……”內室里傳出了洛詩陣陣慘叫的聲音,那叫聲讓等在外面的所有人都聽了心驚rou跳,怎么會叫的這么恐怖呢?“皇上,皇上?!倍鄡簭膬仁依锱芰顺鰜??!盎噬?,太醫說因為娘娘這次是頭胎,所以可能是難產?!?/br>“什么?。?!難產?!”不再多想,我就要跑進內室產房,“我自己進去,你們在外面等著就行了,另外幫忙照顧著海棠?!笨瓷砗蟮哪腥藗兯坪跻蚕敫疫M去,于是開口阻止了他們。產房里很暖和,但也很零亂,宮奴們來回不停的忙和著。洛詩平躺在床上,雙腿張開卷曲著,身上蓋著錦棉被,疼痛使他直冒大汗,汗水打濕了他的發絲,可洛詩還是在那里忽高忽低的痛叫著。“來人啊,快去多燒些熱水拿來,盡快多準備些干凈的紗布,要快!”落雁幫忙太醫指揮著,羞花則守在洛詩身邊。從洛詩的被子里,不停的有血水被擦拭后換出來,第一次看到這種“壯烈”的場面,實著把我嚇壞了,雙手冰冷發抖有點哆嗦。“主子,你怎么進來了?血房你是不能進來的,不吉利?!甭溲銊偛琶Φ臎]顧上,現在一回頭看到了站在墻角一臉被嚇得不輕表情的我。“什么吉不吉利的,管不了那么多了?!庇腥撕臀艺f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