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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逃了鐵定會被看笑話的。本就不熟的兩人再加上都是龍閻的侍妾這關系讓氣氛很僵硬,以橋衣為最。一臉像誰欠了她幾百萬的表情讓人不敢接近。“喂,我說,為什么你還不快回皇宮去?”終于,還是她忍不住先出聲了。語氣很重,本意是問襲若為何還留在這里跟她搶男人,不過為了面子,她不想被人當成妒婦,所以忍。“龍王不讓我回去?!?/br>簡潔的話是真實,聽在橋衣的耳中卻成了挑釁。終于壞女人由女一號擔當了,“我討厭你,閻君很疼我的,最好不要再來跟我搶男人,不然我不會放過你的!”也不知從哪生出來的膽子,她刁蠻任性的朝襲若吼去。吼完便在襲若的呆愣,蜜雪的驚詫中神氣閃人。既然她當了這個壞女人,凡是她的情敵一個都不能留,全部都得除去!誰讓她認定龍閻這輩子是她的男人,就不可以再跟別的女人糾纏了!風馳電掣的閃到書房重地,果然便見龍閻正專心的辦公中。火速的跳了過去,一陣嗆聲:“休了襲若,你這輩子只能是我的,要不然不準上我床!”同樣在龍閻目瞪口呆中閃人,這次是逃命。她可不敢挑戰惹火暴龍的后果。手中的豪筆被龍閻放下,個性的劍眉聚攏,注視著橋衣逃遠的目光透著深不可測……“啊——完了完了!我怎么會說出這種話呢?!啊啊——那男人會不會掐死人家哇——”火速逃回自己小屋內的橋衣開始哀嚎起來。俏麗的臉皺成一團,細致的眉擰成一條直線,小女人在房中轉來轉去揪頭扯衣。“嗚嗚……怎么辦怎么辦?!”她現在還是‘妾身未名’就跟襲若搶人,和男人嗆聲,這不是自找死路么?!“嗚嗚……都怪龍閻啦——”都怪龍閻誘惑她,讓她一發不可自拔的愛上了他,做出完全不像自己會做的事,妒忌是很可怕的事,妒忌中的女人是最丑陋的,她這副丑陋的樣子給龍閻知道了,不就擺明著會失寵么?“哇哇……人家不要哇,人家只是好愛他嘛——嗚嗚……”一想到自己會被男人一腳給踢開,小女人就嚇得哇哇大哭,又一想到自己愛上的男人也不知道愛不愛她,更是悲從中來一陣哀嚎。房門外的男人剛舒展的眉又皺了起來,黑眸半瞇,在聽到橋衣嘴里嘟嚷著‘好愛他’時,冷寂的心竟奇異的升起一股溫流。“嗚嗚……都不知道閻君愛不愛人家哇……嗚嗚……要是他不愛人家,嗚嗚……就閹了他!”女人一旦發起狠來,那心可比男人毒多了。溫暖流散,寒冰再結,男人的瞳孔中劃過一絲怒氣,接著原地消失不見了。哼,他最討厭女人善變了!屋內,小女人還在那哭得死去活來,卻不知屋外已是變天。當傍晚被蜜雪‘請’到善廳用膳時,男人一句話驚掉了她的下巴:“我將襲若送回人界去了?!?/br>呃、呃、耶——他、說、什、么???櫻桃小口周圍是晶亮亮的一片油膩看上去有些惡心,所以男人取來巾帕將小女人嘴邊的油膩擦掉。第45章一盞茶后,小女人回過神來,第一個反應便是瞪著龍閻,接著伸出小手將龍閻的臉蛋扳來覆去的翻看,嘴里還一陣低咕道:“這觸感還是本人……”原來她懷疑眼前的男人被調包了。啪!男人一掌拍掉她的手,滿臉怒氣的瞪著她。真是不知好歹的女人,他有些后悔將襲若送走了。盯著被男人無情拍打的小手,上面沒有出現紅印,可見男人下的力道并不重。良久,小女人逐漸笑開,盯著龍閻的眼神像是在看小老鼠般。“你那是什么眼神?!”導火線點燃了,男人怒聲質問。“沒有哇?!?/br>小女人笑得賊嬉嬉,不當男人的怒氣一回事。“……丫頭,不準再笑!”終于,脾氣暴躁的男人捏住了小女人的下顎,外表看起來似乎手勁重,但只有當事人知道,那是很輕柔的。所以,橋衣當下肯定她的想法。“阿閻……”超級rou麻的嗲聲,“帶人家出龍莊去玩嘛?!?/br>順勢坐到男人結實的大腿上,一把摟住男人的脖子,橋衣笑得好不得意的撒著嬌。“沒空?!?/br>撇頭,軟香在懷,絕不心動!“阿閻~?!?/br>想再來一聲嬌嗲,結果在“哎喲”一聲中跌在地上,當下蜜雪便忍不住的嗤笑一聲。橋衣利眸一瞪,蜜雪趕緊捂嘴轉過臉偷笑。“你……!好樣的,今晚別想上我床!”當下惱羞成怒閃人了。“哼,本王稍對你好點就想爬本王頭上來了!”龍閻亦是拂袖離去。至于當晚男人沒有沒上到女人的床……從女人一大早的咒罵中便可知道了?!霸撍赖幕斓捌畚覜]法力,你等著瞧,總有一天我會讓你上不了我的床!”一場意外,或許是在意料之中,但對于橋衣來說,卻是意料之外的。一眨開眼睛,豪華的席夢思大床,天藍色的蕾絲窗簾,寬大的液晶屏電視,高雅昂貴的冰箱……再眨眨眼,她掐了掐自己的臉,是痛的。突的,呼吸一窒,她像個瘋子似的奔出小套房,踩著米老疑心病拖鞋跑到了樓下大街上。人來人往的大街,修剪精致的草坪……“金小姐,您這幾個月到哪去了?您的家人正到處在找你呢!”管理員上前打招呼時,她見他一臉的驚訝才知道自己已回到現代。發生……什么事了?!“呀、沒、出國散心了。呆會兒就給家里人打電話?!?/br>失神的低喃,在管理員擔心的目光下她回到了套房內。躺在軟柔的大床上,她努力的想著自己為什么會突然回到現代。腦際一陣刺疼阻止了她繼續回憶。不知不覺間,她感覺疲憊,輕輕的悶上眼睛睡著了。救救我……快來……求你……快想起來——“啊——”驀地的一聲尖叫,她從床上起身,發現自己滿身是汗。接著,腦子由混沌中清明時,房門被打開了,進來一對美麗的中年男女。“橋衣……你這幾個月跑哪去了——”“爸爸……mama……”她被婦人緊緊的摟在懷中,然后看到一向嚴肅的爸爸眼角溢著眼珠,不住的對她說:“回來就好,回來就好……”那一刻,她第一次發現自己的自私會傷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