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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如此的明事理,他笑嘻嘻的接了過來,端給魚娘看。魚娘也不喜歡這些東西,但看在柴智的面子上,便假裝很有興趣的研究起上面的花紋,見是龍鳳呈祥的皇室花紋,不禁問道:“柴智,你怎敢用此花紋?”“柴某還沒有說完?!辈裰悄闷鹌渲幸恢积堷P鐲,說道:“這也是皇上和皇后的意思?;噬匣屎笳f,阮姑娘如深谷幽蘭,清新淡雅,這世上所有的俗物都配不上阮姑娘?;噬虾突屎髮⑦@龍鳳呈祥的花紋賜與在下并用在手鐲之上,是他們二位的一番心意?!?/br>阮依依聽見,這才勉強轉過身來,索然無味的瞅了瞅那手鐲,然后小聲對顏卿說:“這上面用了御賜花紋,到時候想送人都不行?!?/br>柴智耳尖,聽見了阮依依的話,立刻說道:“阮姑娘不必有這樣的顧慮,皇上和皇后說了,送此花紋后,皇室便不再用,天下只有阮姑娘一人所有。這也是皇上和皇后對阮姑娘的祝福?!?/br>阮依依一聽,立刻眉開眼笑。剛開始,她還嫌棄這堆黃金拿著沒處用,特別是聽到說上面有皇室御用的龍鳳呈祥花紋,便覺得更加無趣。有柴智這番外,阮依依心里有了底,這些黃金也自然有了去處。顏卿猜出她的心思,低頭說道:“為師待會就陪你,送去安樂坊?!?/br>阮依依瞪大眼睛看著顏卿,很是驚喜。她只不過是突然靈光一閃的念頭,都被顏卿猜中,他們兩個,實在太有默契了。“柴智,除了這些黃金,我的傭金呢?”絲綢之路雖說只是在初建之中,整體并沒有大的盈利,但多少還是有些收入的。既然當初柴智答應了要給她傭金,阮依依當然不會放過。再說,現在柴智已經不記得過往,阮依依現在也要表現得,他不曾有過過往一樣才行。“在下答應給阮姑娘百分之二十的抽傭便不會反悔,所有的傭金,已經折換成銀票?!?/br>“哦,有多少???!”“五百萬兩!”“哇!”所有人,都跟著驚嘆。魚娘驚嘆,是沒想到,阮依依悶悶不樂了五年,還沒閑著賺了五百萬兩銀子。老叟驚嘆,是他對銀兩沒有概念,但聽到五百萬兩就已經覺得很了不得,所以很捧場的感嘆兩聲。顏卿驚嘆,是他覺得自己的寶貝阮阮真得很能干,阮依依驚嘆,是因為她壓根沒想到,自己出了個這么危險的主意,竟然還能賺到五百萬兩銀子。“現在,能給我嗎?”阮依依驚嘆完了之后,第一件事就是想著,應該要馬上拿到手,然后送到安樂坊去。柴智見她前后一百八十度的大轉彎,不是很明白,但還是點了點頭,說:“銀票早就準備好了,放在錢莊里,派人去取要些時間,阮姑娘怕是要等等?!?/br>“嗯,我和師傅現在就想去安樂坊,你能不能叫人把銀票和這些黃金都送到安樂坊去?!比钜酪酪姴裰菨M口答應,突然想起他還要甄選新娘,又問:“會不會影響你……相親……”“今日的十個,全都打發走了?!辈裰菬o所謂的應著,然后扭頭吩咐護甲兵將這兩盤金飾一并送去安樂坊。老叟覺得好奇:“這個時辰,你應該只見了一個,怎么就打發走了?”“是啊,方才我們在樹上看見府外還有人拿號,這都第四天了,還有這么多人拿號?!濒~娘不理解的搖搖頭。“哦,今日來拿票的,大多是外地的?!辈裰请S口應著后,然后說道:“一個一個的見太耗時間,大同小異的,索性讓她們一起來見面吃了頓飯?!?/br>“哦,感覺如何?”顏卿難得對這種事感興趣,但突然聽見柴智一人應付十名女子,一想到這場景,便也覺得好奇。阮依依覺得,柴智不但是做生意的高手,相親更是高手中的高手。那些女子,哪個不是帶了四五個隨從七八個親戚來的,就算刪減再刪減,每個女子身邊也有兩三個至親之人或者是心腹。柴智雖說只是跟十個女人同時吃飯,但實際上,當時在場的當說也有三十人以上,就憑著他一人,能鎮住這樣大的場子,游刃有余,在最短的時間內了解十個陌生人,真正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柴智見他們都盯著他看,突然笑了一下,說道:“這次特地弄得聲勢浩大,一來是想快些找到合適的人選成親。弟弟meimei都已經成親了,還有了孩子,我身為長子至親未婚,實為不孝。二來,柴家這五年的生意起起伏伏,外界也有不少的疑惑,柴某想借著皇上將榷茶權重新賜于柴家的機會,好好的做一下宣傳,重振柴家威風?!?/br>眾人默契一笑,不再說話。他們都知道,柴智真正的目的,還是想令柴家更上一層樓。他廣招賢妻,趁機展現柴家實力,一舉兩得,滴水不漏。阮依依默默的看著笑得春風得意的柴智,她到現在才真切的感覺到,眼前的柴智,已經是恢復到從前的柴智,那個還沒有遇見過她之前的精于經商的柴智。阮依依覺得柴智在相親這件事上,有他自己的想法,或許,招賢妻是假,豎雄風才是真。與其讓他們這些人來cao心,不如讓他自己好好的動作。“師傅,我們現在就去安樂坊吧?!比钜酪烙X得國公府沒有什么值得她再去擔憂的地方,便拉著顏卿急著要去安樂坊。在京都這些日子,她也沒好好去安樂坊看過。當初,這安樂坊還是項陽犧牲了他的產業捐出來的,免費為百姓看病,是個極大的善舉。阮依依想著自己反正是要回佛牙山的,這些錢財對她都不重要,但對安樂坊卻是極為重要的。將銀票和黃金都送給他們,至少能確保,未來十幾年安樂坊的正常動作。顏卿見阮依依心急為焚,拉著她就要走。老叟和魚娘見有熱鬧可湊,不管他們答不答應,也都跟著要去。柴智一聲不響的跟在他們身后,直到后門他們才察覺,老叟拍著柴智的肩膀笑道:“你是有錢人,去了可是要表示表示的,不能空手哦?!?/br>“這個自然?!辈裰呛芩斓拇饝?。護甲兵帶來了三頂軟轎,顏卿和阮依依坐一頂,老叟帶著魚娘上了第二頂,柴智怕拋頭露面的會引起轟動,便鉆進了第三頂軟轎里,一路輕車熟路的趕到了安樂坊。因為是白天,安樂坊里也人滿為患。木根楊忙得是腳不沾地,王仕青坐在里面也累得連喝水時間都沒有。阮依依他們徑直到了后院,只見每一個爐灶上都生著火,擺著藥罐子熬著藥。乞丐幫的乞丐們,有的在后院里曬藥,有的在切藥,有的在磨藥,有的在看著火熬藥,有條不紊,沒人說閑話,也沒人打鬧,按部就班的,象生產線似的,各自忙碌著。阮依依一下軟轎,就看見曬藥的地方站著一個女子,她正把剛剛采摘好的草藥全都抖開,放